“既然是大杀器,那谁不害怕呢不过,若以乌兰一贯的立场来看,恐怕最担心的还是鲁尔士人啊”马卡斯幽幽地说道。
“哼乌兰本身就是尹尔普与鲁尔士之间的缓冲地带,如果这里的某些东西对鲁尔士存在致命威胁的话,那帮家伙怕是要沉不住气了”阿库奇把酒瓶往地上一放,冷声说道。
“我看咱们的麦肯盟友倒是巴不得鲁尔士人会沉不住气,他们只要率先发起战争,那麦肯与尹尔普也就有了再教训他们一番的理由了呀”朗俊大师笑眯眯的说道。
“教训鲁尔士人说得简单,谁愿意和那群疯子作战到头来还不是要把乌兰顶到前面去”阿库奇的声音愈发冰冷,眼神也凌厉了起来。
“唉尹尔普的实力虽然还说得过去,但如果与鲁尔士直接发生冲突的话,却是需要时间准备的。而且,那也太可怕了,我们的很多资源,尤其是民生资源都来自鲁尔士啊万一真的打起来,鲁尔士方面只要把资源供给线掐断,那尹尔普内部人民的反弹就够我们头疼”马卡斯也觉得酒喝不下去了,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应该就是麦肯人的目的吧真要开战,损失最大的是乌兰,其次才是尹尔普和鲁尔士,而既得利益者便只有麦肯人了他们为此不惜牺牲一名绝顶高手的生命,倒也真舍得下本钱”阿库奇恨声怒道。
“那个高手身份隐秘实力超凡,而且据说在最后时刻是抛下元首先逃了的,所以他未必就没有活下来的机会倒是可怜了米亚泽先生,恐怕到死也都被蒙在鼓里啊”朗俊由衷地叹息道。
“您的意思是米亚泽元首的死并非偶然”马卡斯颇为谨慎地问道。
“有那么厉害的保镖在身边,居然还会被重伤在身的苦茶偷袭得手,您觉得这是偶然吗”朗俊大师悠然说道。
“都是过去的事了,说它还有什么用马卡斯先生,您深夜来找我喝酒,不会只是为了这些闲聊吧”阿库奇话锋一转,进入了正题。
“呵呵”马卡斯哑然失笑道“酒要喝,事情该说也得说呀您这么火速便到了罗斯,应该也不只是为了参加米亚泽元首的葬礼吧”
“哼乌兰失去了领头人,自然要有人挑起这副担子才行明人不做暗事,我便是为此才赶回来的”阿库奇直截了当地说道,眼神中已经没有半分醉意。
对这位前任元首的直白,马卡斯早就有所领教,见状又问道“按照乌兰的律法,元首突然不能履行职责的话,那就应该由议会的议长,也就是赫梅家族的家主来担任。看来,您已经准备好了与对方的合作了”
“哈哈哈”阿库奇放声大笑,随即眯起双眸说道“我对麦肯人向来没什么好感,若非如此,我也不至于被米亚泽那个小丑钻了空子。现在对于我来说,正是拿回自己东西的最佳时机马卡斯先生,我只问你,抛却律法的规定不说,你是支持我呢还是支持赫梅那个老家伙”
马卡斯闻言,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过了半晌,他才悠悠地说道“我大半夜地来找您喝酒,其实已经表明了立场。赫梅家族虽然和我们的联系也很紧密,但近几年,他们确实和麦肯人走得太近了。相比之下,倒是您和您的女婿维克托先生与我们的贸易额越来越大。所以,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当然愿意站在您一边了”
阿库奇兴奋地抄起地上的酒瓶一饮而尽,随即大笑着说道“老朋友,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他说完,又向笑而不语的朗俊大师道“您和马卡斯说说赫梅老头的近况吧,省得他总是担心”
在马卡斯疑惑的目光中,朗俊大师肃容说道“我听闻赫梅家主得了一种怪病,见不得光也碰不得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想他再怎么努力,也难挑起国家元首的这副重任啊”
经对方这么一说,马卡斯突然想起确实有好长时间没见到过赫梅家主了,他只觉得嵴背发凉,仿佛正在看着一出蓄谋已久的阴谋大戏到了剧终。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赫梅家族将缺席此次对于继任元首的角逐喽那么接下来的话,应该就是维克托先生以副议长的身份登上乌兰权力的巅峰啦”马卡斯恍然大悟道。
“我为麦肯人做了不少事,为的也不过就是能让他们帮着与注师协会达成和解,对我变术门徒网开一面,不要斩尽杀绝可哪知道他们利用我的禁制发动了大杀器,还想把这个黑锅让我来背唉令人不齿,更让我心寒呐”望着开怀大笑的阿库奇和犹在想东想西的马卡斯,朗俊大师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的诡光,嘴里却叹息道。
“我已经答应了朗俊大师,此次事成之后让维克托允许他在乌兰另开山门,并会相应的支持我这人一向言出必行,信誉昭彰”阿库奇大喇喇地说出了自己与朗俊之间的交易,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
“想必维克托先生那边也已经准备好了吧”马卡斯突然问道。
“哼那小子就知道赚钱,政治抱负方面可差得远了不过,经历了这次的事,想必他会有所觉悟。昨天搞的那一出,要不是有人拼死挡住了大杀器的威势,恐怕罗斯城都会成为一片废墟,他又怎能幸免此事到今天下午开会的时候自然水到渠成,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