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说“当年是你忽悠的他的,现在比水流只是希望世界变回它本应变成的样子。”
“世界应该是什么样,你们说了不算。”
“石板是促使人类进化东西,”反驳者的预期并不强烈“石板的出现,不就是世界选择的体现吗”
“黄金之王因为懦弱不敢面对变革,而单方面决定阻止这份进化,这个行为不止自私,还非常的愚蠢。”
高千穗玉江无可无不可的垂下了眼帘她没和那位御家见过面,也不好评定些什么,从个人角度来说,她不反对变革,也没有让所有人都普通,以便于自己保持超凡的爱好。
但是作为一个认知健全的社会人,她比这些超能者更能体会到,黄金之王在担心些什么。
一个平衡的、促使社会趋于稳定的秩序已经形成了,这就像一架巨大的机器,惯性太强,不是你拉了刹车,它就能立刻停下来的。
再说了,现在繁育个野生动物都还讲究个渐进的过程也没听说过直接把人工养育一半动物直接放生野外。
同样,也没见过有人把直接把抓回来的野兽,扔进生活着一堆家养物种的温室里的。
这样的瞎胡闹,到底是想让他们死,还是想让他们活
御芍神紫似乎是喝醉了“人类进化这几百万年,牺牲的还少吗”
“既然新的进化机会已经来临,为什么不愿意去面对呢”
玉江现在只想对着他冷笑“所以,你们其实也知道,人从猴子进化出健全社会,其实花了几百万年吗”
“人类从普通变成超能,和从猴子变成人一样,都属于里程碑式进化。”
“石板是个催化剂,而你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就是想借助这个催化剂,想让这几百年万年里死的人,在十年甚至更短的时间里一口气死完吗”
“揠苗助长也不是这么揠的啊”
她话音未落,绿之王比水流坐着轮椅出现在了门口。
两人对视许久,他开口说道“我们的理念不同,社会已经固化的太久了,它需要被冲击。”
玉江对着轮椅先生懒洋洋的笑了笑“那比起让全人类进化,你们能换个安全点的冲击方式不”
“现在黄金老头已经死了,除了那块石板,其他的事我说话还挺算的了就算你们搞点恐怖袭击,我都可以假装看不见的。”
比水流歪头一笑,说“晚了。”
天边明暗突兀的一边,然后远方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御柱塔是地标性的建筑,现在楼顶闪过的光线下,居然出现了和大楼相比存在感也不弱的两把大剑。
青王宗像礼司。
而另一把,居然是灰王的剑
玉江现在都懒的摆震惊的表情了,这货不都已经死了十年了吗
那边厢随着一股烈焰升空,赤王的剑也亮起来了,比水流撑着轮椅慢慢站了起来,感叹说“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我以为看住玉江就好了,结果吠舞罗也学会多管闲事了。”
“他们的王是活腻了吗”
随着闪电一般扭曲的绿光包裹在他身上,整栋大楼的顶层都映出了浅浅的绿色,比水流眼神微动,整个人稍稍一闪,就直接从高台上跳了下去。
玉江察觉到前男友可能要死,也想跟着跳下去,结果被的场静司一剑射在当场,她看着脚边深深插入大理石中的木箭,瞳孔深处压抑着浓重的黑雾。
在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富豪们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中,的场大当家不声不响的在长弓上搭了第二把剑。
“王权者们是不是太不把秩序放在眼里了,”让大多数人觉得眼生的厉害的年轻男人带着奇怪的眼罩,而在大多数人眼里,他也同样说着奇怪的话“明明是你们自己制定的东西,结果自己人过界的最来劲。”
因为地上那半截箭柄的存在,他晃动手腕时,站在他身前270°角的人都不自觉地移开了位置。
然而在这样针锋相对的情况下,那位被传做了朝日家私生女的女孩子满不在意的笑着说“制定秩序的那个老头已经死了。”
的场静司寸步不让“那你作为无色之王在干什么”
依照阴阳道、亦或是除妖师,再或者是这些存在了几百上千年,但也习惯了隐蔽自己的存在看来,王权者们如果声称自己正在维持秩序,那么她们最起码要做到绝对的隔绝。
将地上、地下两个世界明确分开,保证某些异样存在的隐蔽性。
“抱歉啊,”无色之王高千穗玉江微笑着冲他们摊了摊手“我们这边想要重新订立的秩序,可能和你们想象中不太一样。”
“事实上,不论在御柱塔打架的那两拨人是哪一波赢,我们,和你们,对于秩序的认知都不太可能一样。”
“比起分隔,我倒是更赞同让所有人都变的超凡起来,毕竟所有人的不普通,某种意义上也就是另一个维度的普通。”
“你们对内讧的说法倒是挺新奇。”
说话的人站在的场静司身后,也不知道是花开院家的哪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