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领浴袍被强行缝了四个口气,卡在喉结之下的地方,严丝合缝的连锁骨的轮廓都看不到。
秽土转生出来的人异常的苍白,血肉凝成的素体被盖在厚厚的泥土表层之下,为了计算术式而特意弄的非常明亮的室内,灯光耀眼的和如同正午的太阳,白发红眼的男人眉心轻轻的纠在一起,嘴角抿的紧紧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高千穗玉江顺着他的唇角向脸颊上看过去,微微避开的视线带这种不明所以的焦躁,接着,在他耳畔翘起的白发下,玉江从发间露出的那点耳廓上,看到了一点肉眼难以捕捉的粉红色。
皮肤惨白,头发银白,千手扉间是个比卡卡西还缺乏色素的人,但也许正是因为这种不正常毕竟死人肤色的白色衬托下,那点粉红色像是白荷花边沿上坠的露珠,轻的像是折射出的幻觉,但又实实在在的存在于最前沿的那一点点。
意外的有种谈不上虚幻还是异样的好看。
他脸红了。
玉江心理意味不明的下了个这样的结论,接着就被二代目这仿佛是呵斥人的恼怒阵了回来,最后心理呵呵一声冷笑。
麻痹她居然从被泥土糊了一层的皮肤上看出了红
貌似沉迷了一瞬间美貌的徇王陛下淡定的摸了摸鼻子,然后瞬间调整了下心态,一派如常的再次准备打个哈哈好
“团藏终归是你在木叶的前辈,就算你也克制些别用这种语气。”
理论上只是顾忌着二代这个她认同的强者的心情,而并不觉得自己有错的高千穗玉江意外的有点火“怎么了我这身份,连评价似的说他一句都不行了”
就算他年纪大,但她是火影啊再说她是公认的最强者,忍界不就是裸的强者为尊吗
五代目火影淡定的等他反驳。结果
麻痹的。
高千穗玉江看着他冷哼一声冷硬的别开脸的动作,只想说千手扉间你有完没完了
虽然外表确实很硬朗,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次错觉时戴上的滤镜还没摘下来,玉江生生的在千手扉间的神态中看出了一股娇俏的味道。
娇俏
与其说是娇俏不如说是尴尬又害羞的处男吧
徇王殿下处在一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的、莫名其妙的粉红色中,面无表情的选择了闭嘴。
高千穗玉江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事实上,真的有。
罪魁祸首隔壁晃荡药水的那个大蛇丸。
对普通人来说,从痛苦中获得快乐是很畸形的行为,大蛇丸一贯没有难为自己的爱好,但在某些时候,痛苦和得到的乐趣比起来,却显得小题大做了些。
他挑选有天赋的孩子时,能伤到他的总是最出色的孩子,那些漫不经心的伤口,代表着出色的素材和试验品;
他对自己做实验时,异变和伤口也是研究的乐趣之一,那些疼痛,代表的是更加强大的未来;
因为觊觎宇智波家的孩子被村里人指指点点时,被愚者干扰的烦躁同样不少,但当那个女孩举着小荷包跟他说“大蛇丸你高兴吗”的时候,那个高兴,远比烦躁值得仔细体味。
当内心得到满足的喜悦感,自然会冲淡不必要的痛苦,如果照那孩子的话说,不过是件衣服,只要灵魂能得到安抚,那就
后来,那个小丫头坐在实验台上问他“大蛇丸你要判村了吗如果是的话,让我来发现你吧。”
那个小东西的笑容轻巧的如同平时让她梳头发一样,可爱漂亮,带着他喜欢的聪明孩子才会有的神态,让人赞叹的自如和轻描淡写。
但有那么一瞬间,大蛇丸想直接掐死她。
女孩的手很柔软,如大蛇丸这等个体温常年偏低的人群,那时是很舒适的。
柔软的手掌,蜷曲的手指,仿佛连指甲盖都是柔软的,那一刻,的舒适和内在的疼痛和大蛇丸习惯中样子发生了意外的转变。
那时候就该掐死她的。
貌似又想起不该想的事情了呢
大蛇丸突然轻轻的哼起了曲子,截断了那道想法继续下去时会带来的联想。
知道面对不可控的痛苦时,聪明人的做法是什么吗
大蛇丸面对这种情况,从小就只有一个办法找个蠢货看他的笑话。
小时候的对象,一般有、且只有自来也,但是现在嘛
千手不,她姓高千穗。
不是在花街的名字,是她本来的名字。
私奔你以为她只有木遁的血缘吗那孩子的眼睛,可是来自受了刺激就会变红的那一家呢。
二代目厌恶着宇智波吧,要靠失去亲族,依靠冷漠和愤恨才能得到力量的种族但是她不一样哦,那孩子天生就是完美的。
她怎么能算是千手和宇智波的血裔玉江也许只是某个人偶然成功的作品而已。
那样的孩子怎么会是自然诞生的她可能既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哦。
受花街的影响那孩子对待属下的时候,可是进退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