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宇智波斑意外的和高千穗玉江谈了很久,包括互相印证的历史,宇智波家珍藏的石碑,他那些柱间细胞到底怎么来的
末了,东方的天空已经出现了微弱的白光,宇智波斑用一种相当惋惜的眼神看了她很久。
到底,她还是和斑可以随意指使的那个小丫头不一样了。
这个名为高千穗玉江的女人,相处起来比一个任性的小丫头要舒服一千倍,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惋惜什么。
虽然同样叫着斑桑,但那就是两个人啊。
“其实也没差多少。”
这种如同读心术一般的观察力最让宇智波斑讨厌,玉江一边把本子卷起来,一边笑着对他说“其实都是把斑桑当亲人看的。”
“不过那时候看像是爸爸,想起来了以后再看,倒像是看儿子了。”
宇智波斑没反驳,毕竟某人四百岁高龄不容置疑,但他好奇的是“你说过自己是君王吧和大名府类似的领袖”
“稍微要高级一点。”
她用手指比划了一小段距离“若是这些庶人加在一起,也能达到一个高度,那么他们竭力伸出手臂时,约么够格碰触到朕的鞋面。”
动作轻巧而简单,语言倨傲的简直放肆。
宇智波斑见过的所有贵族,包括当年在强大忍者面前都一副不动如山样的火之国第一任大名,都没有这幅神态来的有笃定而不容置疑。
然后更加放肆的忍者先生嗤笑一声,也没输的送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
高千穗玉江叹了口气,刻意离近了些,轻飘飘的说“快别做这个表情了,朕当年选妃的时候,看过一整排的倨傲美人,这会儿斑桑还是我亲友,挑衅多了可就要抓起来当猫儿养着了啊”
宇智波斑你以为我信
“信吧。”
高千穗玉江站在窗边,一只脚踏上了窗台,软绵绵的感叹说“选的那会儿我也不信,现在回头想想,我那时看他们,心里倒当真是取乐的心思多些呢。”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自己骗过自己。
学会自处的人,才是最强大的人,高千穗玉江上一次赤裸裸的剖析自己,还是徇麒接她回舜国之前,强逼自己认识到了感情上的依赖的那一回。
医院那次哭,是因为认清了自己的软弱,并且承认并接纳了它。
在宇智波家的这次笑,是因为认清了自己潜藏的傲慢,认清、承认、并且切实的接纳那就是她自己的一部分。
不再单纯的将其掩藏在什么人道主义教育的皮囊之下,切切实实的认清楚,封建了四百年的自己,就是个这么傲慢的人。
宇智波斑面无表情,就看她在窗边摆着这么个潇洒的造型,最后冷声说了一句“速滚。”
玉江叹气摇头,像是笑他不解风情,最后陡然间想起了什么,眯着眼睛笑的非常开心。
“倒是忘了,还有个人在呢。”
“对了”
本来已经从窗户翻出去的人又重新露了个脑袋出来,示意他说“你和柱间的事情被人吐槽太假,搞得我经手的稿子都被人质疑了,等真的好起来,去帮我做个证呗。”
“走”
把人赶走了以后,斑才反应过来谁准他把自己和柱间事情写出来的
她还给外人看了
田之国,音忍村,与木叶结盟结盟之后设立的交流办公室。
空气中满是剑拔弩张的味道,站在一旁的小孩子下意识瑟缩着肩膀。
大蛇丸眯着眼睛站在近前,像是看着什么好笑的东西一样,问高千穗玉江“你把忍者当成什么了”
初时,高千穗玉江不过是想让科研组的大蛇丸聚聚给她做个游戏机而已依这位的创造力水平,怎么的也应该比舜国那些爱胡闹的冬官靠谱的多吧
但这个要求不知怎么的,貌似踩到了这个男人的底线。
大蛇丸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绕了一圈走到她身后,开始替她梳理头发。
玉江不动如山的任由他动作,脸上的神情没有一点多余的波动。
像是小时候在实验室一样帮她梳好了头发,大蛇丸的手从她背后伸过来,穿过颈部抬起她的下巴颏,将她拉得后仰过来。
看着有些阴柔的男人第二次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到底,把忍者当成什么了”
高千穗玉江笑着动了动嘴唇,下巴主动蹭了蹭他的掌心,按照自己设想中完全体的社会,说了句大实话。
“某种工资很高的公务员职业”
大蛇丸的眼睛是种容易让人毛骨悚然的金黄色,而且瞳孔特别接近两栖类,他穿着田之国传统的那种绳衣服,从脖子到下腹出的肌肤清晰可见,哪怕倒过来看,也是不容置疑的流畅。
男人的瞳孔慢慢收缩着形状,突然就弯下腰来,轻轻的吻上了她的眼睛。
“真可怕啊”
与其说这是个亲吻,不如说大蛇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