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江冲许舒拱拱手“那就先谢过小友的惠顾。”
许舒道“家严家慈早逝,晚辈独自求活。”
此话一出,本来各自看着比赛的众人,纷纷看向方主任,显然在问,凭什么把这么无根无底的小子带到这里。
方主任笑道“许老弟玩笑惯了,诸位不要见怪。许老弟有意斥资在蛇山上捐修一座安邦庙,方某想着这是一件惠民行善的大好事,便央着许老弟来找列位前辈帮着参详参详。”
此话一出,众人眼神明显有了变化。
慈总每年也有捐献任务的,蛇山修庙,少说万,如果许舒挂了慈善总会会员的名,这安邦庙自然就可以算在慈总的年度任务内。
罗大业笑呵呵道“我说我在蛇山别业的管家这两天来电话说蛇山上有人在大兴土木,感情是许小友的手笔。小小年纪,有一颗济世惠民的心,不简单呐。”
蛇山上修一座庙宇,少说也得万。
按常理讲,肯拿出自己身家十分之一来做慈善的人,都是极少的。
如此推算,许舒的身家少说也有三十万之巨。
这个身家的确有资格一扣慈总会的大门。
可春申何时多了一位许姓富豪,众人互以目视,暗暗摇头。
事实上,便连方主任也搞不清楚许舒的根底。
许舒明面上的资料,方主任早就有了,但他一个字都不信。
方主任是在许舒搞教培开办账户时,和许舒有的交集。
开始,他也以为许舒只是风云际会,发了家。
直到许舒弄来那些银锭子后,方主任开始怀疑许舒隐在暗处的身份。
再后来,许舒竟要独资捐修安邦庙,方主任就彻底不信许舒摆在明面上的身份了。
他无意探究,还按以往原则办维系好这样的优质客户,和这样的优质客户成为朋友。
所以,他才不遗余力地为许舒打开一扇扇方便之门。
方主任如今的独特地位,也正是这样一次次替人开方便之门,广交朋友而形成的。
“诸位前辈谬赞了,晚辈也是因梦生意,舍财还愿。所谓有心行善虽善不赏,无意为恶虽恶不罚。晚辈不过落個不赏不罚。”
“哈哈哈,小友妙人。”
众人大笑。
方主任暗暗点头,自己没看错人。
“许先生”
许舒转头看去,一个圆头圆脑的少年远远冲自己招手,少年一身正装,剪裁得体,华贵非常,一个雍容华贵的夫人站在他身后。
许舒认出那人,是参加过补习班买了贵宾票的小薛。
他告个罪,阔步朝那边走去。
“那个是薛夫人吧”
“好像是。”
“哪个薛夫人”
“薛副市令的夫人。”
“传闻薛副市令门禁森严,军法治家,不仅自己只参加公务接待,自己的夫人子女也从不出席各种场面,这个小许是怎么和薛夫人结交上的”
“快看,薛公子居然冲小许鞠躬,这小许到底是何许人也老方,人是你引荐的,你总得透个底吧。”
方主任一脸惊诧,只是摇头“诸位,我只能确信此子背景深厚,其他的,我也下了功夫,根本调查不出来。”
罗大业停止了摇动蒲扇“先纳入考察吧,如果可以,赶紧吸纳进来。”
覃江道“罗老,非主席团会员的名额已经满了,除非扩容,可要扩容,还得召开主席团会议。”
罗大业停止摇扇“先给个预备会员的资格。”
“是不是太快了”
众人惊讶地看向罗大业。
方主任也惊到了。
慈善总会虽非官方组织,但能量巨大,规格极高,真正的交往皆名流,出入俱豪富。
能和慈善总会一较高下的,也只有赛马总会了。
能出入其中的,皆是商界有名号的人物。
“罗老,不妥,他到底是个来历不明的家伙,纳入预备会员是不是太快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名与器,不可轻掷,还是等等再看。”
“”
众人纷纷发言,罗大业笑道“既然诸君都是这个意思,那就再等等。”
他话音方落,许舒已走了过来。
覃江道“小友和薛副市令家有亲”
“薛副市令”许舒讶道,“原来那小薛是薛副市令的公子,我也是才知道。”
此话一出,众皆无语。
方主任暗道“你也太能装了吧,你们不熟,人家薛公子能向你鞠躬。谁都瞧见了,刚才和你聊天,薛夫人一张脸可是堆满春风。”
“小友总该告诉我等,你操持何种生意”
有人忍不住要探许舒的底。
许舒道“晚辈闲人一个,平日里也就读读闲书,四处交交朋友,名下无产无业。方主任,可以证明,晚辈绝非妄言。”
众人含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