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暗器。同时也明白贾赦为什么在哪里都能睡得着,身边有这样的高手保护,他也能睡得香甜。
司徒轩想要问贾赦,为何那么信任那个人,又怕那个暗器高手偷听到,所以没问。
贾赦见事情都谈得差不多,抬手打了一个哈欠问道:“陛下,您还有事吗?”
没事就赶紧回去睡觉吧,大晚上的耽搁别人休息,是很不道德的事情啊!
司徒轩想要再留一会,但又找不到正经借口,见贾赦哈欠一个接一个,心里非常郁闷。
贾赦每天睡到中午起,下午有时候还要午休,晚上太阳刚落山就睡,为什么还会这么困?
难不成上辈子是累死的,所以这辈子才会跟疯了似的睡觉。
司徒轩回宫后没有喜形于色,因为新纸张的工艺还没有得到验证,万一是白高兴一场呢。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司徒轩让王福偷偷给司徒若传了字条。
殿里的大臣或多或少都看着拄着拐杖的候晓明,消息灵通一些的知候晓明被贾赦打了,消息不灵通就在好奇是谁胆子那么大,敢把修国公的腿打断了。
司徒轩看见侯晓明挺意外的,他以为侯晓明会去向太上皇哭诉,没想到会选择在早朝时告状。
若是昨晚没有去见过贾赦,司徒轩或许会当个老好人,会想办法化解侯晓明和贾赦之间的恩怨。
今时不同于往日,他先拖几天,等到新纸张工艺出了结果,再来处理侯晓明和贾赦的事。
大臣们赶紧把正事回禀完,然后都等着看戏。
侯晓明拄着拐杖来到大殿中央,颤颤巍巍给司徒轩跪下来。
司徒轩愣是等人跪实了,才装模作样说道:“修国公快快平身,怎么受这么重的伤,可是走楼梯时不当心?”
侯晓明满脸悲怯,声音沉痛:“还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啊,老臣这腿不是自己断的,而是被人打断的。”
司徒轩闻言喝了一口茶,“哦,是谁这么大胆,敢伤了修国公,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
侯晓明就差痛哭了,大声说道:“陛下啊,这事没有误会,那贾赦就像疯狗一样没有理智,上来就指使人踩断了我的腿。”
大殿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司徒若站出来冷笑了一声。
“我说修国公啊,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毛病是越来越厉害了。昨天梅园的人都知道,你是因为没坐稳凳子才摔断了腿,怎么就变成赦国公让人伤的你。”
“你莫不是瞧着赦国公年纪轻轻与你平起平坐,心里不甘吧。”
周围看戏的大臣见司徒若站了出来,都在心里想着。
果然事关贾赦,司徒若就一定会站出来。
市井里早就流传着一些谣言,说贾赦时不时就会去贤王府住几天,司徒若的儿子还称呼贾赦为干爹。
侯晓明被司徒若气到了,再看上头司徒轩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也拿不准司徒轩是什么意思。
司徒若见侯晓明不说话,还故意嘲讽道:“修国公为何不说话了,难道是理亏了不成。”
“唉,可怜了赦国公,因为没有门生在朝中为官,连上早朝的资格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人泼他脏水。”
候晓明眼神悲痛望向司徒轩,“陛下,老臣所言句句属实啊,绝无半句虚假之言,您可以宣齐国公询问,当时齐国公也是在场的。”
司徒若又抢在司徒轩面前说话,“得了吧,满朝文武谁不知你和齐国公沆瀣一气,关系好到都能穿同一条裤子。”
“齐国公又向来是个老好人,自然是你说什么,他就附和什么了。”
司徒轩装作烦躁皱了皱眉,呵斥司徒若:“贤王,不得对修国公无礼,既然修国公提起齐国公,那便宣齐国公进殿作证。”
齐国公平时也跟贾赦一样,无事不上朝,今天本来是不想来的,因为昨天在梅园丢了大脸。
不知是哪些个缺德玩意,把他和陈虎被丢到戏台上的场景画了下来,还暗中进行了售卖,定价还挺高。
等他今晨发现时,百姓已经在开始谈论他的身材,嘲笑他的肚子太大全是肥肉。
齐国公跟着小太监进了大殿,先是对司徒轩行了礼,然后也跟司徒轩哭诉道:“陛下,您可得为老臣做主啊,那赦国公欺人太甚。老臣…老臣都快没脸活下去了啊。”
司徒若还是抢在司徒轩开口前说话,故意说道:“齐国公这话又是怎么说的,你跟赦国公的恩怨在场谁人不知。”
“你让你孙子陈虎故意在外面败坏万华县主的名声,赦国公只不过是扒了你的衣服将你丢出去,又没有伤你分毫,你至于这样斤斤计较嘛。”
“男子汉大丈夫被人看两眼又能出什么事,你又不是娇滴滴小姑娘,别人多看你几眼,恐怕还要长针眼呢。”
“当时陈虎诋毁万华县主时,万华县主也不曾到御前哭闹啊。”
司徒若一边说一边摇头,“唉,齐国公你真是太让本王失望了,都是承受外界的流言蜚语,你却连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