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在心底,也不曾踏入科举考试之中。 聂浮星倒不是害怕什么,只是自己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能承袭爵位。
说到底他也没有多少野心,至于责任,其他人愿意背便背,自己并无这样的想法。
宣成侯纵然是没对自己做什么,但多年纵容府里其他人对自己苛待,聂浮星对这个父亲也没什么好感。
“公子。”江益说,“其实我们也差不多知道了。”
聂浮星眸中神色顿时就黯了下来。
聂浮星点了点头“罢了,他若是有事,总也还是会来找我的,如若不然,自然也不会继续在我的身上花时间。”
江益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么回事,所以他什么都没说。
聂浮星自己心中的想法最重要,如果他家公子自己没意见的话,那么自己也没什么要说的。
一切都是无需自己费心去想的安排而已。
不管是七爷还是府里的其他人,全都不是自己需要费尽心机讨好的对象。
聂浮星心中有数。
这些东西对于自己来说,或许是身外之物,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求而不得。
求之不得的东西便是自己一出生就有的。
母亲给了自己高贵的出身,自己却只有“克死了母亲”这样的评价。
似乎作为子女应该有的孝道,自己从一出生开始,就已经被剥夺了行使的权利。
聂浮星自年少时期就一直对母亲有亏欠,因为旁人都是这么说的,所以他会相信。
但是今时今日,他早就知道了当时的事情有蹊跷。
“小益。”聂浮星说,“我似乎”
聂浮星话说了一半,就有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下去了。
他现在连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昨天自己真的寻根究底问下去的话,七爷一定会说下去。
七爷纵然再喜欢说话说半截,也不可能会在这些事情上面故意吊着自己。
但是自己昨天没有。
可是现在自己为此耗费心神,却一无所知。
简直就是自己莫名其妙。
聂浮星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自己应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从前的自己不会被任何东西左右。
“公子”江益开口问他。
“我累了。”聂浮星说,“你先出去吧。”
近两日他总喜欢用这样的借口,不过好在江益也没多说什么。
聂浮星说完就起身回屋歇息。
江益望着聂浮星的背影,眉目深沉。
他家公子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
聂浮星不喜欢在莫名其妙的事情上面浪费时间。
只是如今
公子明显就是对那个七爷也产生了好奇心。
多年以来,他一直都在找关于亲生母亲事情的线索。
在多年精心谋划之下,他总算是找到了一些证据。
但是现在有人能轻易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而且似乎还知道一些内情。
对于聂浮星来说绝对是不小的挑战。
江益知道,在这种时候绝对不应该去触他的霉头。
这种时候只要自己陪在他身边就好。
多余的话不用多说,多余的事情也不用去做。
这些东西全部都看聂浮星自己。
聂浮星看着晏明穹给他的玉佩,心里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东西。
他打开了藏在床底下的小木盒。
这个盒子是母亲留的遗物。
从自己记事开始,就有人告知他,这个盒子是母亲特意留给自己的。
只是自己并没有这个小盒子的钥匙,府里其他人也没有。
所以多年以来,这个盒子一直都是关着的。
他突然想到了这个小木盒子也不过,就是因为那枚玉佩,让他觉得纹样有些熟悉。
按道理说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渊源才对。
毕竟在此之前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位七爷。
总不能母亲在此之前就和他有过接触吧
虽然看身量确实不像,但是七爷的脸确实不太年轻。
想到这里,聂浮星顿时就瞪大了眼睛。
这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聂浮星把玉佩拿了起来,然后又把小盒子放在旁边。
此时此刻他心里有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
现在差的就只有尝试了。
聂浮星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成功,但是他愿意一试。
只是怎么看,玉佩都不会是能够打开盒子的东西。
他心里也觉得自己大抵是误会了。
这两样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关联,自己总不能因为昨夜七爷一句故意试探自己的话,失了分寸。
自己连他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可以被他欺瞒。
聂浮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