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飞行。
江面非常宽阔。
没有大桥阻拦。
继续降低高度。
80米……
50米……
终于，发动机喷射出强悍的气流，将江水席卷起来，形成雪白的水雾。
“快看！”
“快看！”
江面两岸的老百姓顿时来劲了。
飞机掠过，江面的水花全部被席卷起来，然后在空中飘散。
如梦似幻。
如痴如醉。
“他……”
祁青鸾也看到了。
情不自禁的一阵迷糊。眼神迷离。
一定是他。
一定是他。
她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驾机低空掠过江面的家伙，肯定是张庸。
无法解释自己的直觉。或许是心灵感应？
可能只有他才会这麽拽？
但是……
为什麽自己现在一点都不讨厌他的拽呢？
反而是希望他更拽一点……
“哗啦啦……”
“哗啦啦……”
张庸驾机掠过数千米的江面。
直到离开了市区，才拉升高度。然后翻转。降低高度。
继续。
刚才是从下游到上游。现在，是从上游到下游。
看一次不过瘾是吧？那我就多表演几次。嘿嘿。
油门到底。
“轰……”
“轰……”
发动机再次咆哮。
ba-65战斗机再次贴着水面掠过，席卷起大量的水花。
“好！”
“好！”
两岸的人群齐声欢呼。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在三百米高空都能听到。
高远航：……
徐焕生：……
有点无语。
专员大人好像有点颠啊！
一次低空掠过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要不要这麽高兴……
但是……
好像确实值得这麽高兴。
毕竟，今天这样的胜利，是前所未有的。
有点颠，那是正常的。
两次……
三次……
四次……
张庸连续四次低空掠过江面。
充分满足两岸百姓看热闹的需要。直到他们叫喊的声嘶力竭，这才拉升。
回到三百米高度。
一会儿，塔台报告，苏联人不参与。
地面上也没有可以继续升空的飞机。能够升空的，之前都已经全部升空。
太遗憾了。
既然数量不够，那质量来凑。
除了低空掠过江面，还有什麽动作是可以给大家助兴的？
翻跟斗？
螺旋上天？
有点难度。
主要是时间太短。没有足够的欣赏时间。
必须刺激。
必须有较长的时间。
要让大部分的老百姓都看到……
然而，没想到。
只好继续巡游。
塔台忽然呼叫。
“专员大人……”
“讲。”
“报告专员大人，兰州机场，明天，准备起飞一个大队的轰炸机，前来汉口机场。”
“知道了。”
“专员大人，钱司令请您定夺。”
“他们什麽时候起飞？什麽时候到达？”
“预计早上九点起飞。下午一点左右到达。航程四小时。”
“批准。”
“明白。”
塔台立刻记录在案。
张庸关掉通讯器。歪头。想起了之前的通报。
好像有说南昌机场也准备进驻一个大队的轰炸机。但是后来并没有到来。现在也没来。
国府空军内部的协调，还有和苏联人的协调，还是存在诸多问题。
很多时候，朝令夕改。通报都发出了，但是又变卦。
归根到底，还是没有强有力的指挥。
苏联援华志愿航空队，有自己的指挥体系。国府空军只能协调，无法直接下令。
后来的陈纳德飞虎队，情况也是差不多。但是稍微好一点。属于半雇佣兵性质。
只要舍得给钱，陈纳德飞虎队还是很乐意出动的。
就是价格比较贵。有点肉痛。
后来的中美联合航空队，指挥权在美丽国手里。老蒋只有看的份。
国府空军自己不给力，自然处处受人掣肘。
技术方面也是太落后。
多次出动轰炸，都严重偏差目标。
比如说昆仑关之战，国府空军要支援杜聿明作战的。
结果，轰炸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