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找到之后,可能会是更糟糕的消息。”
“这种事哪个更好,只有尼昂本人知道。”巴拉莱卡摇摇头,移开话题“算了,那小子的事和我们无关,现在更重要的是处理当下的事既然决定和尼昂合作,那就把原本计划提前。”
眼眸阴沉无光,嘴角扬起嗜血笑意的女人压低嗓音,发出了命令“军曹,等尼昂把碍事的人处理干净,你就把东西丢到海里,给海底待命的潜艇打个信号。”
“今晚要辛苦一点了,等优先把钱转移走后,这艘邮轮就可以炸毁了,至于卡尔那个疯子,那个不自量力想要拉我们下水的老头尼昂答应过我,说会在找酒的过程中顺手将人处理掉。”
“是。”
“话说回来,还真有人是为了那瓶酒来的啊,尼昂的新雇主,脑子没问题吗”
“大概也是个年纪不小的老人了吧,
有钱有权的老年人,为了一点延长寿命的可能性,什么都会愿意尝试的。”
“这话到也对,但这也必然意味着,尼昂背后的雇主完全不清楚卡尔比彻姆的状况,延年益寿,百病无忧的贤者之酒哈,真好笑。”
巴拉莱卡弯起红唇,神情嘲讽,然后她伸了个懒腰
“不过真好,原本还以为要在这无聊的船上忍耐待个好几天,这下,似乎明天就能回罗阿那普拉了。”
“大尉阁下,你已经在怀念那座城市了吗”
“是啊,毕竟只有那座罪恶之都,才是我们的容身之所。”
。
琴酒面色漆黑如墨。
他只拿走了供五次下注的25美金,然后把剩下的钱全部交给了尼昂处理。
然而拿走了25美金琴酒,剩下了10本金。
带走了75美金的尼昂,却一路增增减减,输到只剩下5。
琴酒仿佛看见了一个赌徒的一生。
拿着75入场的尼昂,最高峰成绩曾经高达两千多万,但却又在最后输得一败涂地。
而这本不应该。
的确本不应该。
不管是换牌的手法,还是对赌徒的心理把控,尼昂都不该会输掉才对。
可在尼昂和烧疤女单独到角落商谈所谓的合作,留下烧疤女的副官和自己面面相觑、互相戒备的时候,琴酒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不好预感,在看见输得惨不忍睹的尼昂与赚得盆满钵满的巴拉莱卡后,化为了现实。
刚刚回到房间,关上门,银发杀手就猛然拽住自己身旁男人的领口,如同潜伏多时突然袭击的野兽般,把紧盯许久的猎物就近扑到在了床上,并用锋锐的爪子摁住对方的脖子。
大概是因为后背是柔软床铺,而不是硬邦邦会把他脑袋撞出一个包的硬墙的原因,尼昂倒是没有躲。
他心情极好,哪怕被笼罩在体型高大的男人的阴影下,眉眼的笑意也没有减少丝毫。
“尼昂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指什么”
尼昂漫不经心回答,同时转动眼眸,看向自己脸颊旁来自琴酒的银发琴酒的头发实在是太长了,顺着重力垂落到下来,恰好在他脸庞,直接把仅剩不多光线遮挡得更加严实。
也更加地有压迫感。
尼昂半点不慌。
甚至还想要拽一把脸颊旁的银发因为弄得他脸和耳朵痒痒的。
“别装傻”
眼神危险,嗓音像是低吼的猎犬,琴酒咬牙切齿咆哮
“这不是你能拿来讨女人欢心的场合,你是想直接死在船上,还是任务失败侥幸逃脱后,选择死在组织审讯室里”
“都不想,所以我会把上面要的酒带回去。”
尼昂歪歪头
“你该庆幸我认识大姐头,并果断选择与对方搭话合作,不然,哪怕我们真的赢
到最后估计也得竹篮打水一场空,落到荒海求生的地步。”
琴酒摁着尼昂纤长脖颈的手一松,皱起眉“什么意思”
。
巴拉莱卡是头目,是她所率领的部下的灵魂支柱。
在看见对方的身影,且发现她对凌晨卡尔比彻姆派遣部队驱逐邮轮后尾巴的行为毫无反应的时候,尼昂就敏锐意识到,这场游戏存在猫腻。
巴拉莱卡永远与她的军队同在。
她不会被利益蒙蔽双眼,轻易做出仅仅带着一名部下远离据点,把自己和部下推入到危险当中的事。
深海。
俄罗斯黑手党收购的军用潜艇,从巴拉莱卡登上这艘邮轮的那一刻,就一直跟随在其后。
。
“那个变态老不死过去似乎的确是言出必行,未曾违背自身的任何诺言。”
“但这一次,他却绝对不会守诺。”
尼昂最后还是抬起手,用力拽住了那近在咫尺的银发。
头皮一痛,绿眸的杀手脑袋不自觉的低下,下一秒,他就被一对修长冰冷的手用力捧住了脸颊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