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试胆大会结束十分钟后,白石麻衣的脸都还是黑的。
staff们把废弃旅馆内的摄像机还有一些其他吓人的布置一一搬走,小偶像们则在大巴上休息,等待着预定的时间过去后回到旅馆。
白云山还在一旁孜孜不倦的幸灾乐祸,一边笑得直拍大腿,一边把刚才摄像机里拍摄到的表情包给女孩看,看得女孩脸色黑得比外界的夜空都还要更加深沉,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黑石麻衣蓄势待发。
“前面就不说了,尤其是这最后面投票的时候哈哈哈,你是怎么会把桥本当做自己人的笑死我了哈哈哈”
白云山继续嘲笑,一听到这句白石麻衣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满头黑线浓郁得仿佛条形码聚集,顿时把刚才被自家娜娜敏坑害的怨念转移到了眼前这货的身上,忍不住咬着贝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白云桑我们才刚刚结束拍摄,现在需要休息,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休息我没看出来啊”
白云山指了指后座的生田绘梨花,她此时正滔滔不绝的对着旁边座位上的西野七濑讲述着自己的人生哲学,可怜的鸽子都被聊晕了,完全跟不上眼前女孩的思路,只能苦笑着,呆萌的一直点头。
偶尔瞥向旁边的高山一実眼神求助,却发现对方正在小声的通着电话,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眼神。竖起耳朵一听,原来是在宿舍里的玛雅打来的求助电话,正请教着国语课的作业,然而自家亲友口齿不清,费了半天劲也没能帮玛雅拿下作业,反而越帮越忙,急得满头大汗
而再旁边点的某北海道女孩,此时正戴着耳机安静的靠着车窗看书,仿佛与世隔绝,看着这副状态,女孩也不好意思去打搅她,只好继续无奈的忍受着晚上活跃的花花发泄着自己多余的精力。
白石麻衣气势一滞,现在大巴上最吵的反而是自家花花,她倒是没有什么发作的借口,只能闷哼一声,改口道“那我刚才接受了惩罚游戏,喝了一大杯的青草汁,现在肚子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请你先不要和我说话”
“肚子不舒服”
白云山闻言一愣,随后拍着胸脯鼓励道“放心吧白石,不用担心身体出什么问题,全东京最好的肛肠科医生就在我们回去的旅馆待命,白天的时候,吃坏肚子的tko桑就是他帮忙诊断的,医术绝对有保障”
白石麻衣“”
最终无力吐槽的某蛋黄酱星只能叹了口气,举起手来请示道“那我想上厕所,能让我先下车去一趟厕所吗”
“当然可以,这种事情你想去就去,这附近又没鬼,没有必要来问我,我可会害羞的。”
白云山理所当然的摆摆手。
白石麻衣“”
完全看不出你这家伙有哪里害羞了啊喂
女孩只好面无表情,如幽灵一般轻飘飘的从大巴上下车,然后准备前往最近的厕所回复一下心情,在经过了刚才举办试胆大会的废弃旅馆前,却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工作人员将设备一一搬出来之后,面前的空地便显得有些空旷,而废弃旅馆内更是一片漆黑,原有的用来烘托气氛的小灯也都被一一拆除,变成了纯粹的黑色,只能由外界打光用的灯看清楚旅馆内的一角,倒是比刚才看起来还要真实可怕了一些。
只不过看着这样的废弃旅馆,白石麻衣却突然冒出了个想法,脸上渐渐露出了计划通的笑容。
三分钟后,白石麻衣满脸焦急的找到了在大巴外帮忙搬东西的白云山。
“不好了白云桑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白云山满脸迷惑的看着眼前焦急万分的女孩,左瞅瞅右看看,也没能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脸色一肃,紧张道“你刚才真的碰到鬼了”
“哎呀不是啦”
白石麻衣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后小声道“比这个还要惨,我才发现,我的耳环不小心掉在了刚才的废弃旅馆里了”
“耳环”
“是啊那可是我最喜欢的耳环,是我妈妈送给我的,非常非常珍贵的礼物”白石麻衣满脸焦急神色,随后咬着嘴唇,深深地对着眼前的白云山鞠了一躬,眼泛泪花的楚楚可怜道“白云桑能不能陪我进去找一找我一个人进去的话,实在是太害怕了”
白云山倒是并没有被眼前女孩的美色冲昏了头脑,一口答应下来,而是冷静道“你为什么不找其他成员去呢对了,还有staff。”
“大家都害怕啊而且,staff的话,毕竟也没有特别熟悉,我担心”
一边说着,女孩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忸怩的神色。
哦原来是担心这个啊
白云山一副我懂你的神色,果断点头,义正言辞的保证道“我答应你并不是因为我同情心泛滥,而是我欣赏你居然看穿了我正人君子的本质这个忙我帮定了,手电筒有带吗我们现在就过去找耳环”
“有的有的,我们快走吧”
虽然对这货前面那段话白石麻衣一阵无语,但是听见了自己想要听到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