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听了小槐花的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他还是认真地回答:“槐花,你别担心。我会努力工作的,我每个月有三十块钱工资呢,这已经超过大多数人了。只要我们省着点花,以后肯定能攒够。”陈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试图让小槐花安心。
小槐花却不屑地冷笑一声,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陈方,眼神里满是嘲笑。“努力工作?就你那点工资,再怎么努力又能多多少?等你攒够钱,我都成老太婆了。你看看人家那些有本事的,轻轻松松就能挣大钱,哪像你,就知道守着那点死工资。”小槐花的话语像针一样刺向陈方,让他原本坚定的心有了一丝动摇。
陈方面对小槐花的嘲笑,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人一路沉默地来到了小酒馆前,陈方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眉头紧皱地说:“槐花,怎么来这儿了?你知道我不会喝酒啊。”
小槐花双手抱胸,斜睨着陈方,语气不善地说:“怎么?来这儿你就怕了?不会喝酒就不能进酒馆啦?”
陈方有些焦急地解释道:“不是,槐花,我还得回去上班呢。在上班时间跑出来已经不好了,要是再在酒馆耽搁,被领导发现可就麻烦了。”
小槐花一听,眼睛一瞪,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陈方,你别给我找这些借口。你就说,你今天是进还是不进?”
陈方面露难色,犹豫地说:“槐花,咱别这样,真的不行,回去晚了我这份工作可就没了。”
小槐花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地说:“哼,工作?你就守着你那点破工资过一辈子吧!你要是现在回去了,咱俩就分手,以后你别再来找我。”
陈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槐花,你……你怎么能这样?就因为我不进酒馆,你就要和我分手?”
小槐花的眼神变得更加凶狠,她指着陈方的鼻子骂道:“对,就是这样!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连这点胆子都没有。我跟着你能有什么好日子过?进个酒馆你都怕,还谈什么未来?”
陈方的脸色变得煞白,他有些慌乱地说:“槐花,你别冲动啊。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能因为这个就分手啊。”
小槐花却不依不饶,她一把抓住陈方的胳膊,用力地拽着他往酒馆里走,边拽边喊:“没什么好说的,今天你必须跟我进去。你要是不进去,我现在就去找别人,找个比你有能耐的。”
陈方被小槐花拉得一个踉跄,他还想挣扎,小槐花却狠狠地掐了他一下,恶狠狠地说:“别给我乱动,你要是敢走,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陈方无奈,只能被小槐花拉着往酒馆里走去
此时,棒梗已经在小酒馆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定。他时不时地望向酒馆门口,眼神中透着急切与期待,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该如何劝说陈方。
当看到小槐花拉着陈方走进酒馆时,棒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待两人走近,棒梗站起身来,一脸自信地看着陈方,说道:“你就是陈方吧,我是小槐花的哥哥,我叫棒梗。”他的声音洪亮有力,眼神紧紧地盯着陈方,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反应。
陈方面露惊讶之色,他看了看小槐花,又看了看棒梗,有些不知所措地说:“你……你好,你找我有什么事?”陈方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隐隐觉得这次见面没那么简单,尤其是看到棒梗那自信又带着几分狡黠的眼神,他预感到可能会有麻烦事。
棒梗笑了笑,那笑容却让陈方感觉有些不寒而栗。“别紧张,陈方。来,先坐下,咱们慢慢聊。”棒梗一边说着,一边示意陈方和小槐花坐下。他的动作看似随意,但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陈方有些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缓缓地在椅子上坐下。
出乎陈方预料的是,棒梗并没有直接讲话,而是扭头朝着小当使了个眼色。小当心领神会,不多会儿便从酒馆柜台那儿拎了两瓶酒,还端了一盘子花生米过来,“啪”的一声放在桌上。
陈方看着桌上的酒,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我真不会喝酒,这酒我可不能碰。”他的眼神里满是紧张和不安,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棒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笑的意味,他歪着头看着陈方,眼神里带着几分轻蔑。“哟呵?陈方,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连喝酒都不会,这可不像样。”棒梗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嘲讽,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陈方的心上。
陈方的脸涨得通红,他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我……我从小就没沾过酒,真的不会喝,这和是不是男人没关系。”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在棒梗的注视下,显得更加局促不安。
棒梗却不依不饶,他拿起一瓶酒,在手里晃了晃,然后拧开瓶盖,一股刺鼻的酒香味弥漫开来。“看看你这胆小样,不就是酒嘛,喝两口能怎么样?今天你要是不喝点,就是不给我面子,也别想和槐花有啥以后了。”棒梗的语气强硬,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