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钻进温暖的被窝里,还没得及揽住丁秋楠,外面便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啊,傻柱,东来哥,快点起来,阎家出事儿了”
听到这个,李东来再也躺不下了,从床上跳下来,披上棉袄走到外面,拉开了门。
“傻柱,你说啥玩意”
“一大爷,阎解成把于莉打了,于莉这会正闹着回娘家,三大妈不让他走,现在一群人正在前院吵架。”
傻柱气喘吁吁,额头冒出白色雾气。
“什么阎解成敢打人”
李东来的脸色陡然严峻了起来。
他之前也预计到了阎解成可能不愿意于莉前往港城,但是没有料到他会打于莉。
李东来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打老婆的男人。
跟在傻柱的身后,李东来急匆匆的来到了前院。
此时,三大妈见傻柱跑去喊李东来了,怕李东来插手,正跟阎解放和阎解旷,阎解娣往屋里拽于莉。
“于莉,你别闹了,这事儿闹大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是啊,嫂子,咱们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嫂子,你就跟我们进屋吧,等会我让我哥跟你道个歉。”
四人正拉扯着,远处传来了一道威严的声音。
“都给我住手”
这声音,并不大,却像是一道雷电在他们的耳边炸响。
他们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手。
三大妈讪笑着说“一大爷,就是一点小矛盾,我们回家好好劝劝就可以了,用不着惊动你”enxuei
李东来指着于莉的脸“这还是小矛盾”
“解成只是一时昏了头,你放心,我等会就狠狠的批评他。”三大妈解释。
李东来澹澹的看她一眼,没有再理会她,目光找到了阎埠贵。
“老阎,你是咱们四合院的三大爷,本来应该以身作则,你这是怎么搞的嘛”
“一大爷,我我”阎埠贵神情讪讪,说不出话来。
李东来环视一圈,发现没有看到阎解成的身影,顿时皱起了眉头。
“阎解成呢打了媳妇儿,不敢露面了吗”
听到这话,围观的住户都感到惊奇。
“是啊,阎解成呢”
“刚才他如果在这里,说不定还能劝住于莉。“
三大妈本来以为阎解成是因为觉得丢脸,才躲在屋里不出来。
现在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再联想到刚才在屋里听到的那声呻吟,脸色骤然变了。
“不好”
急匆匆的奔到了屋里,踢开了房门。
只见阎解成捂着裤裆躺在地上呻吟,他身子弓得跟大虾似的,地上有一滩黄色的水渍,泛着腥臊味道。
“解成,你这是怎么了”三大妈捂住鼻子,上前扶起阎解成。
“嘶”
阎解成疼得吸熘着嘴“娘,于莉她踢了我”
看着阎解成手捂住关键部位,三大妈瞪大眼“那女人,好狠的心啊”
门外,李东来正在给阎埠贵做工作。
“于莉同志是个成年人,有权力决定自己待在哪里。”
“老阎,你也是老同志了,还是学校的老教员,接受了组织那么多年的教育,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呢”
阎埠贵听得面红耳赤“一大爷,你别说了,这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
三大妈从屋内跑出来,指着于莉的鼻子,骂道“好啊,你好狠的心,竟然踹解成的裤裆”
“嘶”
住户们闻言又是一阵倒吸气。
于莉挺了挺胸膛“他要对我动粗,我没有把他阉了,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你你”
三大妈见于莉不知道错,跑到李东来跟前,大声说道“一大爷,我要举报于莉恶意袭击阎解成。”
“老婆子,你别胡闹”阎埠贵脸色变了变,伸手去了三大妈的胳膊。
三大妈甩开他的手,满脸的委屈“老阎啊,你可不知道,咱家解成都疼得站不起身了,于莉她太狠了。”
李东来
阎埠贵
阎解放
阎解旷
住户
屋内的阎解成
李东来沉默片刻,缓声说道“三大妈,在这种情况下,你是不是应该把阎解成先送到医院裤裆那个部位是十分敏感的,要是真的受了伤,而又没有得到及时医治的话,说不定会留下后遗症的。”
“什么后遗症”
“不孕不育。”
“啊我忘记了”
三大妈慌了神,转身就跑进了屋里。
李东来跟傻柱,阎解放也冲了进去,把阎解成从地上抬了起来。
“哎吆,别动,疼疼嘶嘶”
见阎解成额头不停的冒冷汗,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