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坐倒在地。
尤氏快步进了内院,见正房中有微光透出,隐约有些说话声从糊窗子的软烟罗上钻出来。
可卿闻言松了口气,是啊,三叔当日那么小就能除了贾珍,何况如今想到此节,情愫暗生,妩媚一笑“叔叔当国公难道就为了这个”
纱糊的窗屉完全不隔音,且又是夜深人静时,屋内的各种人声响动,分毫不差、清清楚楚传进尤氏耳中,才听了片刻,便觉得脸上发烫,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忙伸手扶着窗棂。
贾琮看都不看她,双手握着身前的臀儿,舒服地叹了口气,道“正好可卿神疲力乏,大嫂子可愿助战”
“大奶奶,你”平儿在屋内更受不住,便想出来透透气,却见尤氏面红耳赤站在窗外,忍不住喊了一声。
贾琮侧头盯着她,笑容敛去,目光转冷,淡淡道“脱。”
尤氏被他气势所慑,再提不起分毫反抗之意,双手颤抖着拉住腰带,猛地闭上眼睛一拉,带松衣落。
贾琮看着眼前白羊般的身子,比身下玉人还丰腴饱满几分,几乎与生育后的凤姐儿不相上下,却又比例均匀,不显累赘。
忍不住道“好嫂子,快过来。”如今尤氏不过三十来岁,正是最成熟美艳的时候。
到了这一步,尤氏也豁出去了,把身子给了贾琮至少日后多个靠山,因银牙暗咬,走了过去。
“哈哈,过来罢你。”贾琮猿臂轻舒,拉着尤氏跌到床上,顺手放下帘子。
“哎呦怎地这般猴急还是国公爷呢不害臊。”尤氏嗔道。
“这不是赶时间么”
贾琮在凤姐儿屋里闹了半夜,才心满意足鸣金收兵。
看着床上并排而卧的婆媳二人,笑道“可卿、大嫂子今日时间仓促,改日再来看你们。”
尤氏羞得几欲晕死,哪敢看他,忙别过头去。
可卿含羞道“你去罢,让我我们躺一会。”
贾琮在她脸蛋儿上捏了一把,笑道“别怕,爷敢作敢当,定不教你们受人欺负。”
“我知道。”可卿乖巧地点点头。
尤氏闻言也松了口气,有这句话往后的日子也好过许多。
一时,平儿端着热水进来服侍贾琮穿衣。
“平儿姐姐,凤姐儿诓我过来,就为这个”贾琮问道。
平儿羞笑,指了指帐子,低声道“爷不是挺畅快的么还追究什么”
贾琮捏着下巴,笑道“畅快是畅快,不过总有一种被人暗算的感觉。”
平儿嗤一声儿笑了,道“爷得了便宜还卖乖呢,这般暗算,换成别人,死了也愿意。”
“算你有理,爷是个老实人,不与你们计较便是。”贾琮道。
平儿娇俏一笑,道“谢国公爷不罪之恩。”
“别客气,姐姐什么时候给我”贾琮调笑道。
平儿顿时面红过耳,指了指帐子,慌忙推着贾琮出去,道“时候不早了,爷先回罢,免得那边太太担心。”
贾琮溜出来,刚走到内院倒坐厅里,却见凤姐儿正端着茶碗,冷笑看着自己。
“好你个凤辣子,竟敢设计坏我清白。你好大的胆子”贾琮暗道不妙,下意识先倒打一耙。
凤姐儿被他的无耻震惊了,险些儿气歪了鼻子,上去拉着贾琮衣袖,冷声道“既说是我陷害了你,随我去见老太太,请她老人家定夺。”
贾琮气焰顿时蔫了,忙陪笑道“好姐姐,我一时情急,口不择言,些许小事何必惊动老太太呢你有话请吩咐。”
“滑头鬼”凤姐儿在他头上点了一下,啐道“你倒不客气,吃了小的,大的也不放过,让东府的太太们知道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贾琮忙道“她们怎么能知道院里就这几号人,凤姐姐难道管不住”
王熙凤冷笑道“若只这一回,往后绝不再犯,我倒有把握守住秘密。
不过你这小子向来是有了一福想二福,能忍得住不再犯次数多了,神仙也瞒不住。”
贾琮讨饶道“还望姐姐开恩,想个万全的法子。”
如今尝到了可卿的风情,若要从此禁绝,实在难于登天,何况还饶上个丰满熟美的尤氏。
王熙凤白了他一眼,道“此事容后再说,先就这样罢,这些日子你给我规矩些儿,莫让人看出什么。”
“是是,小弟向来规规矩矩,不敢越雷池一步。”
“呸,池子都被你掀翻了两座,还在装样儿。”
凤姐儿气不打一处来,虽说是她亲手安排,可想到贾琮在自己榻上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心里依旧不舒服。
贾琮陪笑道“过奖过奖。有凤姐姐在,掀翻十座池子,我也不慌。”
凤姐儿闻言忍不住也笑了,啐道“我先把降服夏金桂的法子告诉你,让你回去交差,不然她们问起来,看你如何回答。”
“好姐姐不愧为女中豪杰,脂粉丈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两府之内。”贾琮笑着过去搂着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