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想着明天早晨还有晨训,起早赶回去的话怕来不及,于是放下行李箱就打算开车再回去。
可没想到拿着车钥匙下了楼,却看见一到意外的人影。
“宋凛哥”郑书夏优秀的视线瞄到了不远处站在路灯下面的人影,有些不敢置信的走过去。
因为眼前的男人不是平日里光鲜无比的模样,反而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酒气,像是一个颓然的流浪汉。
可怎么就莫名喝了这么多酒了,还到了她家楼下来这应该不是一个巧合吧
“宋凛哥你还好么”郑书夏皱眉扶着他“没事吧”
“夏夏。”宋凛听到她的声音,本来混沌的眼眸有了一丝焦距,吃吃笑着“我本来只想着碰碰运气,结果还真碰见你了。”
“宋凛哥,你来找我干嘛喝酒啊”郑书夏讨厌烟酒味,她忍着捂住鼻子的冲动,侧头看他“有什么事吗”
他不说话,又陷入了诡异的怔然之中典型醉大发后眼睛都直了的状态。
郑书夏知道此刻追问也问不出来什么,只能等他清醒了自己说,可这寒冬腊月的,她也不能把宋凛扔在外面不管吧
京北每年到冬天最冷的时候,都不知道有多少醉酒流浪汉被冻死在路边的新闻。
她可不打算让宋凛也上这种新闻头条,无奈之下,郑书夏只能把人扶上了楼。
郑书夏力气比一般女生要大得多,把宋凛扶进自己家里也没费什么力气。
比较尴尬的就是她和林与骁的家是众所周知的小,把人弄了进来都没客房安置,看来只有让他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了。
毕竟如果让宋凛留宿的话,那她今晚自然也不能回部队,得睡在卧室里。
郑书夏这么想着,正准备进去给他找个备用的被子盖上,结果躺在沙发上的宋凛就出了声“水”
喝醉了的人都容易渴,她听见他这声叫唤,忙去厨房给他倒水。
几天没人住的屋子当然没有热水,她拿了瓶矿泉水打开,蹲在沙发边上喂他。
宋凛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差点呛到,踉跄过后就稍稍恢复了一点清醒。
“夏夏”他看着她,喃喃道“你帮了我。”
“说不上帮忙吧。”郑书夏把水瓶放在茶几上,起身去洗了条毛巾给他“宋凛哥,你擦擦先休息吧。”
宋凛接过毛巾,怔怔的握着。
他显然是醉的不轻,眼睛里都一片血红了。
“宋凛哥。”郑书夏闻着这一屋子的酒气,实在忍不住问“你干嘛喝这么多酒啊”
她最烦酒味儿,飞行员的准则也是坚决不允许让自己变得这样烂醉如泥,结果宋凛现在全部违反了。
他像是没听到郑书夏的问题,又坐了一会儿,倏地站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环视四周“你结婚后就住这儿”
看起来竟然很愤怒似的。
郑书夏皱眉,不明所以“你问这个干什么”
“夏夏,林与骁这孙子肯定是故意的”宋凛跌跌撞撞的转过身,伸手扣住她的肩膀“他就是装可怜,喜欢卖弄,他能住这种地方”
“宋凛哥,你先放开我。”郑书夏掰开他的手,下意识向后退“你胡说八道什么”
然而男人的力气本来就大,醉后更不会刻意去控制,见她挣扎就抓的更紧了,疼的女孩儿直皱眉。
“我没有胡说”宋凛激动地说“夏夏,你根本不了解林与骁,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混蛋”
酒精成为了催化剂,让他把平日里那些隐藏在心底找不到机会说的话,都借着这个劲儿发泄出来了。
“我没有不了解他我知道他是故意和我住这种房子的,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郑书夏用尽力气使劲儿推开他,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宋凛哥,我不知道你现在是醉还是清醒,但麻烦你说话注意一些”
“我带你上楼是把你当朋友,不想看你在下面冻感冒了,不是听你来编排我的丈夫的。”
朋友和我的丈夫,这两个词是多么鲜明的亲疏有别啊。
宋凛听着忍不住苦笑,眼睛更红“夏夏,你几个月之前还说你喜欢我,现在就这么护着他了。”
“宋凛哥,你提这些干嘛啊”郑书夏眉头紧紧蹙着,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和林与骁之间有什么过节,你要么就说,如果不想说就不要总是来打扰我,阴阳怪气的说他的坏话。。”
她真的不知道宋凛为什么在她结婚之后反倒总摆出一副追忆往昔的态度生活只能向前,不能向后看,这个道理他不明白么
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来找麻烦,可就是真的拎不清了。
“夏夏,我知道你们现在结婚了,所以你觉得我说什么都是错的,他做什么都是对的。”宋凛冷笑“可你觉得我真的会害你么还是我会盼着你日子过得不好如果林与骁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我会总忍不住过来打扰你么”
“有很多事你根本不知道如果四年前不是林与骁,我根本不会被歼一开除我的职业生涯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