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二踢脚都是他箍出来的。”
歌川正信不甘示弱:“引信是我做的,燃烧速度极快,呵呵,都是手艺,也不需要你夸赞。”
矶谷廉介想起两个手下刚划着火柴,几乎立刻爆炸的情景。
他心说:我夸赞你妈了隔壁我夸赞!
宫下太吉来到矶谷廉介面前,跪坐,脸色郑重说:“既然你们目的也是炸政厅,就该早说,我们都是为了这个国家而奋斗,我们都是为了黎民百姓,早说也不会引起误会。实话说,我很佩服你们,为了炸政厅,居然舍生取义!加入我们反赵社吧,我们需要你这样的勇士。”
说着,他跪坐向矶谷廉介鞠躬。
矶谷廉介心里一紧。
他眉头紧皱,试探问:“你们反赵社是做什么的?”
胖子广津外刚想开口,就被宫下太吉瞪了一眼,宫下太吉说:“我们和你一样,都是为了这个国家好。你只需要知道,我们都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百姓就好。”
矶谷廉介想要套更多话,就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和杀机:“你们胆子很大。”
“我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歌川正信骄傲道,旋即气馁:“但我们赶不上你们,你们是真敢死。”
“……”矶谷廉介又想骂娘,但马上想到了一件事:“糟糕!”
宫下太吉关切问:“怎么了?”
矶谷廉介面色大变:“我的伞落在了那里。”
“伞?”广津外不屑:“一把伞有什么稀罕?我们炸了几家杂货店,伞应有尽有,你随便挑,别客气。别看我们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实际上都堆在后面了。”
“八嘎!”矶谷廉介是真急了:“我的伞上刻着我的名字。”
等警察找到他的伞,见到他手下尸体,再加上他失踪了,那真是黄泥卷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矶谷廉介欲哭无泪。
宫下太吉却心中一喜:这就叫投名状,他没了退路,就会一心跟着我们干!
……
赵传薪背后让星月割出的伤口,以他体质,很快就已痊愈。
这种类似旧神坩埚烙印和风神烙印的骨头上烙印,也可以用旧神圣火供能。
旧神圣火不是火,是庞大的能量体。
只是,赵传薪在石塔中跳了跳:“这最多只能抵消10公斤重量,我岂不是白白受罪?”
星月说:“这需要锻炼,反力符文通路会慢慢在你骨头上扩散。”
“要多久?”
“书上没记载,总之你就练吧。”
赵传薪在房间里跳来跳去。
楼下秘书白坂祈美疑惑自言自语:“萨哈林又地震了?”
赵传薪忽然想起一件事:“宫下太吉那狗东西,我给了他铜眼,他居然一次都没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鬼子警察给抓了。”
星月说:“并没有,他过的可比你精彩多了。”
赵传薪一边跳一边说:“我故意露出破绽,小鬼子和毛子怎么还不动手?”
星月说:“你学列强做派,慢慢蚕食满铁,估摸着日本人也不傻,起了警惕之心,不给你把柄。你总不能无故挑起战争。”
“你还是不懂人心。就像我,报仇从来不隔夜。小鬼子或许有些耐心,但也不会太久。至于毛子,那都是愣头青。”
星月意味深长:“或许日本人内部出现了些问题,暂时顾不上你这边。”
赵传薪跳不耐烦,停下说:“能成文和波亚尔科夫死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回来?他们不回来,我怎么走?”
这时候,白坂祈美敲门:“大人,能大人和波亚尔科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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