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了就走吧,我兼职了一回神甫,听你们叨逼叨,你们还想怎样?”
白坂祈美“噗嗤”笑出声来。
俩毛子工匠脸红脖子粗:“可是,大人您还没给我们一个解决方法呢。”
赵传薪叹口气,语重心长问:“你们知道你们为何要弓着腰蹲着拉屎么?”
两人直接懵了:“这,不都是这样么?难道有例外?”
赵传薪说:“因为你们现在腰杆子太软,否则你们肯定要站着拉。你们只是维和局的区区草民,寄居在人家里,怎么就想着翻身做主人了?”
其中年长工匠梗着脖子说:“可我今年已经快60岁了,来维和局不就为了得到优待么?”
“开什么玩笑?”赵传薪瞪大眼睛:“不要妄自菲薄,60岁,正是闯荡的年纪。好了,没什么事出去吧,记得把门带上,怪冷的。”
等两个贪得无厌的狗东西出去,赵传薪告诉白坂祈美:“下次他们来,你自己接待,酌情处理,俩傻逼。”
怎么说呢,眼下这种管理模式,是毛子和欧洲地区治理百姓的方法。
因为他们那普遍人少,少到可以节省中间流程,行政长官完全能接待的过来。
起初赵传薪还倍感新鲜,几天后就腻歪的不行。
虚假举报的,提无理要求的……狗屁倒灶的事情一箩筐。
紧接着列维坦来报:“大人,日人中村健的羊至今没能找到,看踪迹往西边去了,只是风雪遮蔽踪迹,恐怕被山中黑瞎子和老虎吃了,依我看算了吧……”
这个世界,没那么多爱国者。
北边毛子,许多嚷着回归故土,并非爱国,只是迫切离开这不是人待的岛屿。
日本人当中,也有许多归顺维和局成为维和局自由民。
否则按照维和局的法律,他们在敷香郡都活不下去。
昨天有日本人中村健报案,说自家羊丢了。
冰天雪地,羊能跑多远?
列维坦派人去寻,无果。
赵传薪披上粗呢大衣:“也罢,列维坦,你在此主持大局,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列维坦脸色一苦。
他也不愿意干这活。
所以说,波亚尔科夫的职位,竟然难以替代。
天虽未黑,但风雪交加。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在下雪前赵传薪召工人赶工修出来的路,此时已经被雪给淹没。
所以他是跳跃着前进。
每次踩地面,至少飘个十几米的样子才会落地。
就这,等走了一里地,他还是要脱靴倒雪。
雪飘脸蛋子上化开,沾水的皮肤被东南风抽过,真如刀割一般生疼。
连赵传薪都觉得恶劣的环境,那就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又一次,赵传薪飘十多米脚踏实地后,身形陡然一矮,深深的积雪没过了腰部。
“王德发……”
赵传薪破口大骂,明明这条路是修过的,怎么还有如此大的坑等着他跳?
其实只怪他太重,,关键他一百八十斤重。
岛上的毛子,无论一米七,还是一米八,或者一米八五身高,体重都被饮食硬控在135斤以下,135斤的血肉组成部分至少有35斤是伏特加,敢想么?
小鬼子就更别提了,150斤就能称为胖子,个中缘由敢想么?
赵传薪缩着脖子,抖落领子里的雪,开始动用旧神圣坛闪现。
目力可及之处尽可瞬息而至。
他之前不用,是担心会发生本世纪最大悲剧——二十世纪初战神赵传薪因冬天缺乏运动导致体重超标,严重高血压、脂肪肝、糖尿病,自此再没登过战场号……
赵传薪第一次来中村健家,他没见过苦主本人。
刚走进院子,就听畜栏里传出一番对话。
一个孩子不可思议而气愤道:“你为何与她那样,那样……”
一个汉子语气带着无所谓的调调:“她躺在那里,身子温热的很,她是那么的生动,我有什么办法?”
孩子更气:“你是个屠夫,叫你来是让你割肉的,不是干别的。”
汉子也来了气:“我用不着一个孩子教我怎么干活。”
“可这是头死羊,你还跟它那样,你真是我见过最恶心的屠夫。”
“……”
赵传薪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他走了进去,见畜栏里有个也就十岁的孩子,和一个满脸乱糟糟胡子的俄人。
而案几上有一头此时已经冻硬了的死羊。
“咳咳……”赵传薪咳嗽两声,引起两人注意,然后说:“本官没有起任何好奇心,会让这番对话默默烂掉的。”
那毛子屠夫脸色终于显得尴尬。
毕竟此时面对的不是孩子,是赵传薪。
赵传薪沉声问:“孩子,中村健是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