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基里亚克人进屋:“赵传薪大人。我叫瓦西卡,我控诉维和军抓走我的女人,女人是我的财产……”
赵传薪不耐烦:“你们基里亚克人很真诚,但你们的真诚无法赢得我的尊重。女性在维和局必须得到尊重,因为她们也是合格劳动力。我给你的建议是——滚犊子。”
基里亚克人和爱奴人一样是好脾气,并且真诚。
唯独,他们对族中女人很不友好。
瓦西卡诚惶诚恐,后退离开。
女秘书白坂祈美掩嘴偷笑,熟练取出香水瓶掸了掸,驱散空气中的臭咸鱼味,然后叫下个人进来。
“赵传薪大人,我是犹太人卡斯帕罗夫。在说出我的诉求前,我想给您一个建议——尽量避免使用武力对待俄人。”
赵传薪一听犹太两字,便心生反感。
更别提,这货居然还敢在他面前装大尾巴狼来给他提建议。
“还别用武力?你他妈莫非以为地球靠爱转动?”赵传薪喝骂道:“有屁快放,老子好几天没杀人了,正不耐烦着。”
卡斯帕罗夫吓了一跳。
都说赵传薪喜怒无常,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他不敢再嘚瑟,赶忙说:“我想在维和局附近开设钱庄。”
“否了。还有么?”
否,否了?
这么痛快的么?
“那我还想在这附近建犹太教堂……”
“否了,还有么?”
“我……”卡斯帕罗夫无语。“您为何这样仇视我呢?我又没做错什么。”
赵传薪冷笑:“你可以回去告诉你的同族人,今后可以离开萨哈林了,因为只要有赵某在的一天,你们的生存空间将被无限压缩,直到没有容身之处。”
“你,你这样对待我们,你会后悔的……”
赵传薪赫然起身,一个双峰贯耳过去。
嗡……
卡斯帕罗夫耳朵先轰鸣,旋即聋了。
赵传薪捏住其腮帮子,迫使他张嘴。
手指头一弹,红光闪过,卡斯帕罗夫的舌头断裂。
哑了。
赵传薪分别拽住其左右手,用力一拗。
嘎巴,嘎巴……
眨眼间废了他的双手。
这些动作,赵传薪做的一气呵成,然后返回椅子,重新翘起二郎腿。
“额……啊……”卡斯帕罗夫发出不自然的惨叫。
赵传薪不屑道:“焯尼玛的,多不自量力啊,居然敢威胁老子?趁着你双腿还在,赶紧滚,带上你的族人一起滚。十日内,你们若是还在,我走遍全岛,将你族人全都屠了!”
卡斯帕罗夫连滚带爬的跑出石塔。
壁炉发出哔剥声,火苗彤红,映的赵传薪脸色森森然,吓得白坂祈美脸色煞白。
赵传薪摆摆手:“叫人进来,洗地。”
主要是卡斯帕罗夫嘴里流出的血。
一个沙俄女佣,用棉麻混织的拖把见怪不怪的使劲儿蹭着地板,尤其是缝隙,她会拿一把小刀别着一块抹布仔细抠,直到看不出血迹为止。
在维和局,赵传薪给了沙俄妇女除了卖身以外的选择余地。
她们感恩戴德,脸上往往会生出生活有了奔头后的健康色。
赵传薪问白坂祈美:“还有没有了?”
“没了。”白坂祈美抱着本子鞠躬:“大人,您真是厉害呢,您处理公务的速度,远甚于佐藤先生和波亚尔科夫先生。”
赵传薪指着她垂下的胸襟:“啊?快收起来,本官最见不得这个,要瞎眼的,真是世风日下。”
白坂祈美愕然:“……”
别以为这就是赵传薪全部工作。
此外,他还要去兵营视察。
得益于赵传薪提供石砖、石料,新修建兵营高达两层。
地基垫高一米,防止潮气和雨季雨水侵蚀。
兵营为荷兰建筑风格,红砖清水外墙,间隔粉刷,上下两层拱券长廊,檐额突出,门斗立柱拱券组合成主入口。
门前有人站岗,身披长款原野灰棉大衣御寒,内衬羊皮夹克,夹克上有子弹大小的口袋,可装九发子弹,战术动线到位。
裤子也是原野灰,裤子内部有羊毛毡裤,膝盖有牛皮护膝,下方扎腿,掖入马皮靴当中。
据说,这一身羡煞维和局自由民。
当然,都是赵传薪从胪滨府进货给配备的统一制服,男女同款。
赵传薪一到,门岗立正敬礼,北边毛子士兵的精气神,和维和局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尽管维和局才建不久。
赵传薪上次射大腿时,还有俄兵匆忙下拔不出腰畔的手枪,有跑不上百米气喘吁吁的。
显然,他们平日里不知分班序齿,上阵昏招频出。
但维和局偷懒不好好训练,赵传薪是真的拿鞭子抽。
赵传薪点头进门,见里面喝酒的喝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