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重工业里程,萨哈林岛一行不能再耽误了。
跟刘华强取了枪支弹药,赵传薪传送奎特沙兰地下堡垒仓库,往来运送几次后,他来到码头,看看汉口的变化。
此时,码头上,一个关节有些问题的中年男人,鬼祟的与赵传薪擦肩而过的时候,手摸向了他的裤兜和上衣口袋。
别看他腿脚不便利,但手速却块。
只是掏了两下,脸色一僵。
原来赵传薪口袋里空空如也。
他在右侧掏兜,此时却想着,可能这人是左撇子,钱财都在左侧兜里,于是从赵传薪背后绕了半圈,蹑手蹑脚从后面跟着赵传薪。
码头上其余人见了,也不提醒,生怕惹祸上身。
汉口此时被称为东方芝加哥,据说连英国的港口都没有这里繁华。
繁华了,魑魅魍魉自然会出现。
当这偷儿摸向赵传薪左侧裤兜时,手刚伸进去,就被一把按住。
偷儿想要挣出手,却发现不能。
赵传薪淡淡道:“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老寒腿。”
这偷儿梗着脖子:“快放手,不然有你好看。”
“哦?有什么能耐,你倒是使啊?”
赵传薪连头也不回。
此时,偷儿果然扯着脖子喊:“快来人,这人要打人了。”
喊完,周围行人中,忽然分出七八人围拢上来,指着赵传薪叫嚣:“快放人,光天化日竟敢打人?”
“报官,让巡捕房抓他。”
“岂有此理,还有王法么?”
这反应快的令人咋舌。
他们佯作路人,声色俱厉声讨赵传薪。
赵传薪撰住偷儿的手腕,转身:“呵呵,我说过打断你的老寒腿。”
说罢抬腿一脚。
咔嚓。
“嗷……”
周围八人见状,其中一人转身就跑,另外七人露胳膊挽袖子冲了上来。
赵传薪薅住一人头发,照鼻梁咣咣咣三拳下去。
这人鼻口窜血,瞳孔涣散,栽进汉江水中,冒了几个泡后就沉了下去。
这时,第二个人掏出短刀,朝赵传薪小腹刺来。
赵传薪横小臂,以古怪的姿势架住短刀,那人无论如何刺不过来。
“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三分归元气。”
说罢,金钟罩爆开。
这人被崩上了半空三米高,落地后,嘴角溢血沫子,显然内脏受损,眼见着是不活了。
赵传薪戴上墨镜后,忽然朝侧里一伸手,落下的短刀径直被握在手中。
其余人不敢上了,能把人打三米高空,这简直骇人听闻。
人群中又冲出来个胖乎乎的妇人,扑在地上吐血那人身旁哭嚎:“当家的,好人命不长啊,你死的好惨,要我们娘俩怎么活啊?天杀的凶手,不得好死,我一定报告官府给他治罪,让他给你偿命……”
赵传薪俯身,短刀“噗”地一声插入妇人后脑勺中,刀尖从口中透出。
妇人刺耳哭嚎声戛然而止……
周围人,不管是偷儿的同伙,还是真·路人,都看的毛骨悚然。
片刻,巡警来了,他们只拎着警棍,可分开人群,赫然见地上好大一滩血,一男一女两具尸体,江边还有一具尸体脸朝下漂浮,让水流冲的一起一伏,让码头柱子绊住还没冲远,顿时吃了一惊。
“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竟敢行凶?”
赵传薪看了看巡警,乐呵呵道:“这些偷儿孝敬了你们多少银子?”
人群哗然。
虽说这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没人敢当着这些巡警面公之于众。
这人真活腻歪了,自古民不与官斗。
几个巡警听了,急赤白脸,恼羞成怒:“这个凶顽,信口开河,给我拿下他。”
赵传薪掏出雪茄点上,吞云吐雾一口:“既然你们的手脏了,那就别要了,其余人引以为戒。”
说罢,抬抬手,红光闪烁,连警棍带手一同被光刃给切了。
箭步勇猛,飞几道红光,江边斗处鬼神惊,码头战时木石裂。
围观者但见断肢满天飞,哀嚎连连,血从腕动脉直往外喷涌。
眼前一片血色后,再没有一个巡警是囫囵个的。
赵传薪心中戾气尚在,恶向胆边生,将目光转向剩余的几个偷儿。
那几个偷儿打了个寒战,牙齿捉对的厮杀。
嘚嘚嘚……
却是转头就想跑。
赵传薪脚底升烟,泥土飞溅,好一个箭步窜上前。
其中一人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赵传薪扯住了臂膀,手起光落,偷儿的一条臂膀便被卸了。
转身,鞭腿,另一人被踢中面颊被掀翻在地,赵传薪上前,瞅准了大臂猛跺脚。
咔嚓。
此人手臂弯折。
赵传薪拾起码头上计数的竹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