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土,要留着传送到无畏先锋的先锋伙伴避风港种花种草。
乌尔基迪戈麦斯牙疼。
连根拔起的那颗门牙已经不疼了,但是磕掉半截的门牙疼的要死。
赵传薪毕竟不是专业牙医,根本就没杀死牙神经。
伴随着牙疼的是高烧不退,几乎要了乌尔基迪戈麦斯半条命。
他去找土郎中,土郎中给他开了些土方子药,吃了后晕乎乎了一阵,然后丝毫不见效果。
正疼着呢,卡米洛托里克派人来找他,说镇子上来了一伙儿人鼓吹立宪派。
墨西哥历史上每次社会变革,都与农村动荡有关。
上次动荡,是独立战争期间的农民运动。
其根源在于18世纪后半期以来的农村商品经济的发展以及由此引起的农村社会关系的变革。
独立战争期间的农民运动虽然被镇压,但大大冲击了独立前的大庄园经济,增强了农民的地位,为19世纪上半期墨西哥类似于小农制的发展模式的确立创造了条件。
卡米洛托里克认为最近刮起了一阵歪风邪气,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
他派人去找乌尔基迪戈麦斯无果,愤怒的亲自去了手下第一打手的家里。
然后见乌尔基迪戈麦斯惨兮兮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体发抖。
乌尔基迪戈麦斯见老板来了,想要起身,但眼前发黑,最终没能起来。
“堂卡米洛托里克,原谅我没办法起身。”乌尔基迪戈麦斯虚弱的说。
卡米洛托里克本来怒气冲冲,见他如此,眉头一皱:“怎么闹成这样?”
“这”乌尔基迪戈麦斯不敢说他是因为想要强暴萨尔玛,自己摔成这逼样。
一来丢人,二来这种丑事做则做矣,但不能宣扬。
他最后含糊其辞说:“不小心磕碰到了。”
卡米洛托里克在乌尔基迪戈麦斯的病床前来回踱步:“这该死的世道,没有王法了。立宪派公然来咱们镇上游说那些贱民,他们真是胆大妄为。我听说,国家在三十年前,外债总额只有不到两亿比索,而如今已经涨到了六七亿”
墨西哥如今有三个派别,萨帕塔派、比利亚派和立宪派。
斗的最欢的是比利亚派和立宪派。
乌尔基迪戈麦斯根本听不懂这些。
他有气无力道:“堂卡米洛,事情总会慢慢变好的,您别太担心了。”
卡米洛托里克也知道这个卧在病榻上的大老粗字都不能识一箩筐,多说无益。
他说:“纳奇托戈麦斯呢?既然你病了,就让他来,帮我赶走那些立宪派的狗腿子,不能让他们肆意在咱们镇子上胡说八道。另外,阿方索一家不识抬举,不卖土地,我要你们兄弟带人上门,给他点颜色看看!”
18世纪后期,墨西哥矿业重新繁荣起来。
从风险大利润高的矿业获取财富,投资利润低风险小的农牧业地区,是墨西哥精英集团的传统。
卡米洛托里克就是这么崛起的。
墨西哥不是长子继承制,许多小农场主,因为子女太多而且分散,土地分化严重支离破碎,就会被卡米洛托里克这等有钱人买下。
人之道损不足而补有余,大地主土地愈发的多,小农场主土地日益稀少,失去土地的小农场主往往沦为大庄园上的租佃农或常年雇工。
阿方索祖上就是小农场主,到他这一辈,土地所剩无几。
早就被卡米洛托里克惦记上,但阿方索咬紧牙关就是不卖。
不卖?
呵呵。
大地主卡米洛托里克惯会用暴力和各种阴谋来驱逐和吞并小土地拥有者。
养活戈麦斯兄弟当打手,目的主要就是吞并土地。
乌尔基迪戈麦斯挣扎起身,靠在床头无奈道:“堂卡米洛,纳奇托不知去了哪里,还没有回来。我正准备用外乡人买房子的钱,给他再盖一座新房子。但你看,我现在病的厉害。”
卡米洛托里克冷哼一声:“外乡人?我看他也不像个好人。你派人盯着点,说不定你弟弟的失踪就与他有关呢。你快些好起来,不然会耽误我的大事。”
赵传薪收拾的差不多了,出去锁门的时候,地主家傻儿子胡文西奥托里克又又又来了。
他好像不会走,只会跑。
小胖子跑的气喘吁吁,手里掐着那本动物大全:“康斯坦丁先生,这是您的书,我来还书了。您还有这种有意思的书吗?”
赵传薪接过书,从秘境空间里又取了一本怪奇鸟兽图卷,这是近些年出版的一本山海经手绘彩色图卷。
将书递给胡文西奥托里克,赵传薪说:“别弄坏了,这书值老鼻子银子了。”
“放心吧,先生,我一定好好保存。等我看完,我就还给你。”胡文西奥托里克擦了擦鼻子说。
赵传薪亲眼目睹了胡文西奥托里克的鼻涕蹭到了书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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