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国际金牌仲裁员,虽然没听过,但很牛逼的样子。
德兵想了想“诸位稍等。”
他匆匆离去。
德租界军营。
卡普里维是真的病了。
此时来给他看病的,不但有比利时医生,也有个胡子花白的老中医。
比利时医生脸色纠结的站在一旁“卡普里维长官,我已经开了足剂量的砷凡纳明,但还不见成效,如果加大药量你会中毒的。”
卡普里维脸色苍白,但眼中有怒色“中毒也比腐烂而亡好,我宁愿中毒而死。我的女儿已经学会和他妈妈一起择菜了,我想要健康的回去见她,不想让她看见我这幅鬼样子。”
比利时医生摇头“那可不行。”
他心里却嘀咕谁让你私生活不检点,否则怎么可能沾染梅毒
卡普里维又看向了老中医,老中医摇头晃脑“七伤之情,不可不思。第六之忌,新息沐浴,头身发湿,举重作事,流汗如雨。以合阴阳,风冷必伤”
卡普里维听的头大无比,气道“你给我扎针,扎的活像是一头豪猪也没好转,如今又给我念经,真是岂有此理”
老中医捻须而笑“不然,所谓交合事,蒸热得气,以菖蒲末白梁粉敷合,燥则湿痛不生外敷内服,只需坚持或可好转。”
“呸”卡普里维骂道“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这时候,有士兵匆匆进来。
房间里充斥一股怪味。
士兵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上前在卡普里维耳边嘀咕几句。
卡普里维很烦躁,皱眉问“什么国际金牌仲裁员从来没听过。”
“可那位先生说了,若是不见,造成国际纠纷”
卡普里维冷哼一声“让他们进来,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怕不是和眼前两位一样都是骗子”
士兵如释重负。
而中、比两个医生怫然不悦。
不多时,赵传薪、迟一生和石田照之被引进了房间里。
刚进来,石田照之和迟一生便掩住口鼻,迟一生还干呕两声。
“呕”
卡普里维脸色阴沉如水。
“石田照之,你还敢来”
只有赵传薪面色如常。
笑话,臭液的暴击简直能臭死人,赵传薪闻之照样面不改色,这算啥
石田照之赶忙望向了赵传薪。
赵传薪扣上扣子,整理一下领带,人模狗样上前“你好,卡普里维,我是海牙国际和平会议建立常设军备限制委员会直辖维护促进世界和平局的金牌仲裁员。”
“”卡普里维cu差点烧干了“什么局”
赵传薪没接他茬“今天来,主要是为了你和石田照之之间的矛盾。因为些许小事,便要引起两国之间战争,实在令我痛心,我坚决不允许这种事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
战争
卡普里维瞪大眼睛。
旋即,他心中冷笑。
难道对方天真的以为这点小事会引起战争那索性吓唬石田照之一通好了。
他沉声说“哼哼,迟了,德意志帝国的军人已经端起了刀枪枕戈待旦。”
赵传薪大喜。
这人真上道。
他赶忙回头对迟一生说“快点记下,要认真记录卡普里维说的每一句话。”
迟一生“哦,哦,好,校长不,好的仲裁官。”
卡普里维一听,心中顿觉不妙。
刚想说话,赵传薪乐呵呵道“卡普里维,我是来跟你讲道理的。”
卡普里维狠狠瞪了一眼石田照之“讲道理我不跟你们讲道理,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石田照之被他瞪的身体绷紧。
赵传薪点点头“我肯定是要先讲道理的,如果你不听道理,赵某也粗通些拳脚功夫。”
卡普里维“”
迟一生“噗嗤”笑出声来。
然后觉得气氛不妥,他又收起了笑容。
卡普里维见赵传薪在德租界军营,威胁他这个长官,顿时大怒“来人”
赵传薪阴恻恻的打断他“忘了告诉你,我叫赵传薪。”
“什么他妈的赵赵,赵传薪”卡普里维瞪大眼睛“你是远东屠夫”
“咳咳咳”
他忽然撕心裂肺的咳嗽,然后牵扯了溃烂处,疼的撕心裂肺的叫着。
又疼又痒,让人痛不欲生。
赵传薪看向比、中两个医生“卡普里维得了什么病依我看,肯定是不治之症,今天必死无疑,赵某说的对吗”
比利时医生待听说眼前的人就是赵传薪后,吓得瑟瑟发抖。
不久前赵传薪还杀的他们聚居区血流成河。
老中医则将胡子揪掉了两根。
比利时医生结结巴巴道“赵,赵先生,卡普里维长官得的并非不治之症,只是棘手。”
“那和绝症有什么区别依我看,他今日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