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拿手的上四个菜。”赵传薪进了一家酒楼,大赤赤坐下。
“客官,听口音不是俺们本地人,不若尝尝锅爆肉、鱼头泡饼、红焖肉炖干菜、酒焖松子鸡,再炝个干豆腐丝,来两块克东腐乳作为小菜下酒”伙计一听,当真不客气,有主有辅的加上了六个菜。
赵传薪听的哈喇子直流“好,就这些。”
炝干豆腐丝和腐乳是现成的,装小碟子里呈上来后,伙计还给斟了一杯酒,直言说“这是赠的烧锅,客官请慢用。”
赵传薪以前基本不怎么喝酒,可喝了石中水后,他觉得自己行了。
于是夹了一筷头子纤细如发的干豆腐丝,酸酸甜甜的,果然不喝酒便可惜的很。
喝了一小口火辣的烧锅,酒意涌了一下,旋即淹没。
既能感受到酒意,又不会喝醉,赵传薪乐的不行。
于是没等别的菜上来,一杯烧锅先干了。
等伙计将鱼头泡饼端上来的时候,发现一杯烧锅见底,吃惊道“客官喝的怎地这般快俺从来未见过此等酒量。”
赵传薪龇牙一笑“刚刚就是漱口,还是缺下酒菜,待会儿把酒坛子搬来。”
伙计“”
刚说完,门外进来俩人。
伙计眼睛一亮,直接抛弃了赵传薪,小跑着去招待那两位“二位大人快快请进”
赵传薪一回头“嚯下酒菜这不就来了”
东京,筑地铁炮州。
孙彦光和长冈矶子在网球场的长椅凳上。
“孙君,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还要回去筹办丧事。”长冈矶子羞羞怯怯的说。
孙彦光问她“矶子,你喜欢打网球是吗”
“嗯。”长冈矶子温柔的点头“我练习很久呢。”
孙彦光心说你这嗓门夹的,好像是刚过完情人节。
他盯着长冈矶子的眼睛“矶子,这些天我胸闷气短,去见了医生,医生说心里装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的。”
长冈矶子“”
她脸色羞红,不由得低下了头。
孙彦光又满脸正色道“不过请放心,发乎情止乎礼,我不逾矩。”
长冈矶子忽然抬头“孙君,你捏疼我了。”
孙彦光一低头,满脸诧异“咦矶子,你的手什么时候塞进我掌心的”
“”长冈矶子噗嗤笑了,眼睛快滴出水“孙君,我每次见你,内心都充满欢喜呢。他们说,当见到一个人内心是欢喜的,那就是爱上这个人了。”
“是吗”孙彦光摩挲着长冈矶子细嫩的小手“我认为他们说的很对。”
“”
单身汉赵传薪在龙江府的酒楼里,碰见了个熟人。
宋小濂。
宋小濂身旁是个富态的老头,两人带着武装了的随从来的,显然富态老头来头不小。
赵传薪眼睛一亮“老宋,来来来,正好拿你俩下酒啊不,正好咱们喝酒。”
“”宋小濂懵逼的看着赵传薪“赵知府,你怎地来龙江府了”
听宋小濂说“赵知府”,富态老头眼睛瞪圆。
伙计的脸色更有趣,看看赵传薪,又看看富态老头。
赵传薪对伙计说“再上两副碗筷,加四个菜。”
伙计还想看热闹,但身份不允许,只能一步三回头往后厨走。
宋小濂硬着头皮介绍“这位是胪滨府知府赵传薪,赵知府;赵知府,这位是龙江府巡抚周大人。”
宋小濂和赵传薪没什么交情。
相反,因为立场不同,还有些芥蒂。
可赵传薪仿佛看见了老朋友一样热情。
宋小濂没奈何,只能给双方介绍。
按地位来讲,赵传薪是周树模下级,正好被周树模管辖。
周树模仔细打量赵传薪,见他穿着一件高领黑色毛衣,身材高大,头上戴着个针织棉帽,帽子下应当是短发,因为后面没辫子。
他老脸一板“身为知府,伱怎么随意离开任地”
赵传薪乐呵呵道“这说来话长了,两位先坐听我细细道来。”
周树模冷哼了一声,还真就坐下了。
宋小濂猛给周树模打眼色。
意思是这货你别招惹,他可不是巡抚身份就能压制的,不要做傻事。
但周树模不为所动。
他盯着赵传薪“说罢。”
赵传薪长叹一口气“胪滨府,难啊。我这个知府,更难。北有强敌环伺,西边有匪人作乱,胪滨府又百废待兴,苦寒之地,如之奈何”
周树模冷冷道“这就是你独揽税收的借口这便是你擅离任地的理由你心中可还有王法”
“当然不是。”赵传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心中郁郁,只好出来散散心,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王法,周大人难道没听过,大家都说赵传薪目无王法、无法无天么”
“”周树模陡然拔高了声调“你说没什么大不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