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另一方的光点却从外围迅速向内消失,那是因为俄兵被击中倒地。
打光帆布弹链后,赵传薪的火力有刹那的停顿,然后略微抬高枪口继续开火。
他有三层防护,外面一层岩石掩体,后面还有一层,马克沁本身也有防弹盾防止漏网之鱼跳进窗口。
这次赵传薪挂的是6米多长的333发的帆布弹链。
塔塔塔塔
列昂尼德察觉不对劲,找到普提洛夫说“少将,对方似乎一直没动,火力却不停。刚刚明显是换弹链了,说明有人在操作。”
他说的很诡异,什么叫有人在操作
但普提洛夫并未觉得不妥。
对战赵传薪一切皆有可能。
他问“那边有掩体吗”
“据我所知没有。”
普提洛夫握紧了拳头,此时要是有炮就好了,赵传薪哪里还敢如此嚣张
“向后撤,全撤到沙丘后。”
不撤不行,不知道为何赵传薪不怕他们集火,但马克沁枪口下人人平等,他们撑不住了。
很快枪声停止。
赵传薪打完了333发的弹链,对方也停火了。
这么剧烈的枪战,狮子老虎棕熊狼群野猪无论什么猛兽都得躲得远远滴。
夜里除了伤者哀嚎,剩下的只有雨夹雪的簌簌声。
赵传薪将石墙推倒,耗时三分钟绕了五公里到他们后面,取出沙子竖基座和石墙,架好马克沁,续上弹链。
对方看不见他,他却能看见五百米外,躲在沙丘后探头探脑的俄兵们。
塔塔塔塔
普提洛夫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
第一,现在赵传薪开火的位置,和刚刚开火处直线距离将近四里,可最多六分钟的时间枪在他们身后响起,赵传薪是飞过去的
第二,这次他也在沙丘后,自己也暴露在赵传薪枪口下。
甚至刚刚他附近的一个侍卫被自家生产的762口径机枪弹打中身亡,就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
连他这个主帅都怕了,更何况普通士兵。
俄兵溃散了。
撂下了几十具尸体后,普提洛夫在侍卫保护下狼狈逃窜。
他又回到了海拉尔河旁的林子里。
列昂尼德回头,见火舌不止,就说“少将,我觉得在这里并不安全,我们过河吧。”
过河
海拉尔河不深,初冬水流也不湍急,估摸着一米甚至更浅,但这种天气蹚河多遭罪
普提洛夫稍一犹豫,列昂尼德已经跳进河中。
“焯”
普提洛夫过河前还不忘招呼残兵败将“过河。”
他刚迈进水里,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回头一看“林奇,你怎么不过河”
乔治林奇把头摇的好像拨浪鼓“我留在这里,我想赵传薪应该不会伤害记者。”
“苏卡不列”
普提洛夫不管他了,自己往对岸蹚。
溃散俄兵不光是往这边逃,除了赵传薪所在的方位,南、西、北全都有。
尽可能的杀伤后,赵传薪收起了马克沁,四下里打量,最后朝海拉尔河跑去。
在林子里他看见了一个洋人。
看穿着,这人似乎不是士兵。
“有武器自己交出来,别找不自在。”
赵传薪取出麦德森冷冷说。
乔治林奇举起双手“我不是士兵,我是记者,泰晤士报记者乔治林奇。”
赵传薪微微诧异,不再看他,端着仿麦德森朝着过河的士兵半渡而击。
塔塔塔塔
之前乔治林奇从挨揍一方视角观察战争,没想到竟然有幸又从进攻者角度观察了一遍。
赵传薪体型高大,身材魁梧,头盔有些吓人。
手里的朝天椒火舌冲出二十公分,无情收割生命。
他看赵传薪太淡定了,就好像这种烈度的战争如同吃饭喝水一样不值一哂。
清空弹夹,赵传薪取出新的,搪着旧的掰了下来,顺便插入,旧的没落地就已经回收进空间。
千锤百炼早已不能再娴熟。
赵传薪也算不上天才,但这些年久经沙场,各种环境战斗技巧深入骨髓,效率高到各种动作不假思索使出,仿佛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普提洛夫会水,他蹚到一半听见身后枪声,一个猛子扎进水里顺流而下游去。
列昂尼德就没那么幸运了,肺部中弹呼吸困难,落水又呛了几口水沉底了,和普提洛夫一样顺流而下
赵传薪将仿麦德森收起,甩出飞鱼脊骨鞭踏着缥缈旅者进了水中。
飞鱼脊骨鞭弯成三米多长的弯刀,在赵传薪高速带动下切割血肉。
一个来回海拉尔河就红了。
“投降”
有人用汉语高呼。
赵传薪这才停止杀戮,回到岸边,以发声器官发音“投降者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