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离谱的炮弹。
什么时候山炮可以这么打了
所以,后队撒丫子飞奔,前队也只是做做样子,然后起身也跟着飞奔。
就连八个机枪阵地,有四处的机枪手根本不收拾滚烫的机枪,撂下武器独自跑路。
所以没能等赵传薪再次开炮,他们已经全线撤退。
赵传薪看着看着,咧嘴笑了“麻辣个币的,就这”
虽说沙俄军队的数量多,武器似乎比新军要好,但赵传薪却觉得,此时沙俄真的和新军硬刚未必能占多少便宜。
新军俸饷比他们高,地位高,打仗可不光是看人数的。
只可惜,慈禧只是训练新军,却从来不敢跟列强硬碰硬。
单挑一次没成功死老太婆就彻底怂了。
你看小鬼子,当初被强行叩开国门也是害怕,后来却赌上国运,让列强为之侧目。
无论如何,要是沙俄仅有眼前这点本事,赵传薪虽说单枪匹马,但还真就不怕他们。
他甚至动起了强烈的练兵念头,并且这个想法好像野草一样在心头野蛮生长。
眼见着对方往旁边的山沟里疯跑,赵传薪想了想,露出冷笑。
他先过去将四挺马克沁收了,火炮就留在原地。
往山沟里跑
赵传薪踩着缥缈旅者翻山越岭先进了西沟,找个隐秘的高点等待。
大概七八分钟后,气喘吁吁的俄兵才姗姗来迟。
塔塔塔塔
伯伦斯基一个急刹车,懵逼了。
但见前面骑兵成排倒下,血花飞溅。
就算到现在,伯伦斯基连敌人正面都没见过。
敌人真是赵传薪吗
真是一个人吗
莫非很早就在此部署好了兵力袭击他们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刹那掠过。
副官大喊“少校,我们撤退吧。”
撤退
刚进西沟,再撤出去
伯伦斯基觉得自己像是个笑话。
他仅有一营兵力,步、骑、炮兵混成团。
沙俄很奇葩,正常来说,别的国家都在平时大力发展野战军,以备不时之需,预备队为辅。沙俄相反,在平时大力发展预备队,战时再临时改变野战军。
跟日本打仗吃了亏了,这两年尼古拉二世进行军事改革。
但改革不是一蹴而就的,现在的这些野战军战力十分有限,技术兵种数量多了又供不起。
虽说改革时从原本的要塞军和预备队中,腾出了1万军官,三四万士兵和军士,但这些人的军事素养真的很菜。
伯伦斯基原本就是预备队中的军官。
因为缺乏紧急战时指挥能力,看着部下挨打有些懵了,导致俄兵自顾自的分散开寻找掩体。
只是躲着,却不敢还击。
那边机枪声却停了。
赵传薪感觉无趣,收了马克沁,曲起双膝纵身一跃,跳上了一棵大树树杈,站在高处查看情况。
因为此时众人都躲到了掩体后,钻进了林子中,开火也是浪费弹药。
伯伦斯基诧异的听着山谷中尚存的枪声回响,问副官“怎么停火了”
副官更懵,怎么你还想让他继续
“少校,我们怎么办”
伯伦斯基犹犹豫豫“要不,投降”
副官却建议说“要不我们派人去求援”
“求援”伯伦斯基声调陡然拔高“去哪求附近兵力已经抽调进海拉尔,我们是最后一批。难不成去海拉尔求援他会给我们这个机会吗”
“这”副官无语。
他们现在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进退维谷。
伯伦斯基终于下令“举白旗,投降。”
树上的赵传薪,看到前面山谷中陆陆续续举起白旗。
“这”赵传薪万万没想到,他们在还有一战之力的情况下就投降了。
他跳了下去,踩着缥缈旅者疾驰,到了附近,他将头盔摘掉,点一根烟心情愉悦。
战后一根烟,赛似活神仙。
“我是赵传薪,谁说了算,站出来说话。”
伯伦斯基带着副官和翻译,怯怯的从大树后钻了出来,低着头朝赵传薪走。
赵传薪单手扶腰,背后披风被北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夹着烟,站在场中央鹰视狼顾,俄兵虽多达数百,却无一人敢妄动。
“报上姓名。”
“伯伦斯基,瓦西里伯伦斯基。”
“此处你们有多少人”
“四百还剩大概三百六七十人。”
原本四百多,被赵传薪炮轰和机枪射杀不少。
赵传薪指着翻译“你过来,将我的话翻译给所有人听。”
翻译唯唯诺诺上前,躬身听令。
赵传薪说“一个月才几个大子儿的俸饷,玩什么命啊”
“看看你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