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在哪”
“快回答我的问题”
这人张牙舞爪,凶狠的朝赵传薪走来。
赵传薪也不废话,一个勾拳过去。
这人脑袋后仰,鼻血长流。
赵传薪继续问“其余铜线在哪”
对方被打的脑袋晕眩,晃了晃,反而更怒,朝赵传薪冲锋。
赵传薪抬腿,一个正蹬。
他怎么来的怎么回去的。
赵传薪慢条斯理走去,薅住他头发,照着小腹连着三个勾拳。
这人被打的哀嚎。
“再问你一遍,其余铜线在哪”
“在,在波老尼果夫二矿的仓库。”
也怕疼,也怕电过人。
赵传薪按住其脑袋,往墙上一砸。
咚。
这人身体瘫软在地。
没死,只是晕了过去。
赵传薪将铜线装起来,出门,负手朝波老尼果夫二矿而去。
仓库守门人拦住他“站住”
赵传薪一个鞭腿。
啪。
倒头就睡。
果然,这里也放着堆积如山的铜线。
赵传薪把线全收了。
又去了海拉尔河沿岸铁路线看了看,确认没有护路队存在。
但他却在河北岸,看到了割草的俄民。
赵传薪想了想,暂时没管。
恰好,一列火车呜呜而来,喷吐着白烟,车头丑陋的好像钢铁巨兽。
赵传薪跳下铁轨,躲到了一旁。
他看见了火车司机倨傲的脸,看到了后面乘客探头探脑的张望,还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赵传薪双手插兜,叼着烟看着列车缓缓驶过,这才回转。
胡大正在带新巴尔虎左翼的一百多士兵训练。
训练内容,基本和他在新军那学到的一样,列队,持枪姿势,射击等等。
赵传薪看见大半人列队走路时分不清左右脚,顺拐是家常便饭。
他想要一支可战之兵,或许还要很长一段路走。
这种连最基础军事素养都没掌握的兵丁,赵传薪也不想自己亲自去磨练。
五翼的兵,轮流来胪滨府训练,其余人则于各处卡伦巡逻。
将大量的铜线,卸到胪滨府后院的仓库。
丽贝卡莱维找他说“伊森,你说要登记身份信息,我觉得这种纸防水,耐磨,字迹有凸起特点,不若用它来做身份证明”
她将一张海纸递给赵传薪。
海纸上的抬头工整的写着几个字身份证明。
汉字下是蒙文。
再往下,姓名杨桑达喜。
后缀蒙文。
下方写着出生年月日,性别,所属旗贯籍,身高,住址,最奇特的还记录的手纹箕斗形状,以x和o来表示箕斗。
赵传薪指着身份证明说“不要这么多线条格子,看起来眼晕,要一目了然。算了,我来给你做个雕版,批量印刷,后续内容只需要填充即可。”
还是铁桦木,雕出模板。
蘸墨,纸张套进铁格里,模板正好卡进去,这样就不会印歪。
工工整整的楷书,姓名年龄出生日期性别贯籍身高住址手纹箕斗形状
汉文后缀蒙文,从左到右,一目了然。
字迹很细,所以纸张不大。
丽贝卡莱维看了看,觉得容易丢失,就取了一块薄木板,拿胶水粘了上去。
一块硬卡身份证件成型。
为何要身份证件呢
这是为了赵传薪后续计划做铺垫。
官货局将有发各种批文票据的权力,但印制票据的权力却掌握在会计所手中。
若是普通印刷,这个权力可有可无。
但用上海纸和墨囊,这个权力就相当于无法复制,仅此一家。
赵传薪从在火车上,连续多日让“我”带人打捞了巨量的海纸,几年也用不完。
巡警局则具有抽检票据的权力,检验票据需要搭配身份证明,如此一来票据就无法随意买卖。
赵传薪将各种可钻的空子都堵死,不信盘不活这盘棋。
晚上,张寿增回来了。
吃饭时,赵传薪问他“唠的咋样”
张寿增有些赧颜说“我越想越不对头,似乎被吴萨缔老狐狸给阴了”
他将白日里两人谈判的情形讲述一遍。
当吴萨缔装模作样要开战时,张寿增还是被吓到了,最终让步,让他们在满洲里和海拉尔驻兵。
只是限期三日,让吴萨缔带领俄民撤退,这件事两人并未达成一致。
回来时候,吴萨缔越想越觉得上当,觉得吴萨缔其实在诈他。
他想的也没错。
赵传薪笑了笑,拍拍他肩膀说“问题不大,一口吃不下胖子,两地暂时让他们盘踞,等稳下来我再慢慢收拾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