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分开。
左右看看,众人均无大碍。
女修道士被水流冲到了赵传薪脚旁。
他低头,伸手“拿来”
女修道士目光闪烁“什么”
“装是吧”赵传薪恶狠狠道“答案之石,拿来”
损失了擒龙戒,就必须再得件宝贝。
“它不属于你。”女修道士平静的说。
“呵呵”鹿岗1907在赵传薪手中转了个圈,对准了女修道士“是我的,你别动。不是我的,你也给我放那。”
“”她瞳孔收缩“据我所知,中土的无畏先锋都是正直的,不会夺人所爱”
“几百上千年,总会出现个异类。”赵传薪不为所动,扳开击锤。
见他油盐不进,女修道士十分无奈。
她祭出了最后的威胁“答案之石是诅咒魔盒的钥匙,若被沙漠皇帝知道你拥有它,他会不计一切代价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我超勇的,我不怕。”
“”女修道士无语。
她无奈的将答案之石举起。
赵传薪一把夺过,直接传送走,人也退出状态。
海啸卷走了无数灵劫的生命,港口船只损毁十之七八。
工匠对莪说幸存的海狼族越来越少,而我熟悉的人都已经死去,你能带我离开红岛吗
工匠有点花痴。
此人怕是整个事件中唯一心里还有些良知的人。
可赵传薪无利不起早,写
我说凭什么呢
工匠想了想回答我有着如同寡妇海那么庞大的材料学知识,我懂得打造铠甲武器,我一定能帮上你的忙。
我是否要带上工匠
赵传薪的决定是
带
靠手艺混饭,不寒碜。
遭遇灾难的红岛需要休整,剩余的船只需要准备才能继续赶路。
赵传薪合上了旧神法典,取出答案之石看了看,可惜现在没有死对头在,不然可以拿人命试试。
临睡前,他想的是拿着酒壶的巴雅尔孛额,是否遇到变故
巴雅尔孛额还没回到达赉诺尔,他走的可比赵传薪慢多了。
愈往北天气愈寒,西北风嗡嗡的像埙,斜着下的秋雨淅沥渐急,荒原上的动物夜晚会哀啸,凄婉至极。
下雨阴天,他的关节疼痛难当。
但他也只是咬牙坚持,一言不发。
夜色降临,他好不容易找了个有片瓦遮头的避雨之所,拾了些干草燃起篝火。
烘烤片刻,不由得想起了赵传薪在时候的好处,吃喝不愁,取暖小意思,搭帐篷也基本用不上他,吃饭时还能分酌小半瓶烈酒。
酒本来他也带着,只是途中被狼群盯上了,他为了逃脱打马疾驰,路上酒坛子被颠了下去。
巴雅尔孛额撸起裤腿,见膝盖水肿,手指头一按一个瘪。
他取了些药涂抹,火辣辣的,当然痛苦并没减少几分。
巴雅尔孛额忽然想起,之前上药,赵传薪见了说他是什么蒙医乌仁吉,一副药心突突,两副药眼暴突,三副药埋黄土
巴雅尔孛额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人真是怪话连篇,不带重样的。
正当此时,他忽然听见了凄厉的叫声。
这大晚上,荒郊野外的,凄厉的叫,就想吧。
关键是,声音是在他身旁响起。
巴雅尔孛额头皮发麻,他转头侧耳,瞪大眼睛,发现叫声传自他的包里。
他赶忙打开包。
那个酒壶躺在包里,上面的鼠头图案扭曲变形,鼠脸上露出了人性化的焦急神色。
分明只是金银之物,为何能动
这超出了巴雅尔孛额的认知。
他敲响了神鼓,没用。
他吟唱起低沉的神腔,没用。
或许他点燃篝火的地方,正处于一个鼠洞上方。
不多时,一只老鼠不知从哪里灰头土脸的拱了出来。
巴雅尔孛额眼疾手快,一把捉住,捏着老鼠的后颈,拿着神鸦刀给它放血,滴在了酒壶上的鼠口处。
巴雅尔孛额想起了曾经对赵传薪讲述的北地邪祟故事。
当说起黄鼠狼迷人的时候,赵传薪就说“黄鼠狼能迷人,你们就不会迷黄鼠狼吗不是有蘑菇粉么,给它上点,看谁迷糊就完了。”
当时巴雅尔孛额都听懵了。
夺笋那狐狸、黄鼠狼之辈,再缺德能比人还缺德能比人还狡猾吗
巴雅尔孛额想到此处,飞快的扒开一个小瓷瓶的瓶塞,倒在了酒壶的鼠口处,混合着老鼠的血液,也不知是渗入酒壶,还是真的被那老鼠雕刻给喝掉了,最后连同血液带蘑菇粉,全部消失。
然后,巴雅尔孛额就看见那鼠脸,时而狰狞,时而醉态可掬,时而嘴角弯出弧度仿佛在笑,时而嚎啕。
巴雅尔孛额下意识的说“你好像让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