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布料须得织的紧密,将鸭鹅秋冬换毛后的细绒填充进去,比任何棉服都要暖和。”
金晋眼睛一亮“嚯,那感情好,我得试试。”
两人谈天说地,金晋是真喝,赵传薪把酒全都喝进了秘境中。
最后,金晋的妻子和女儿搀扶着他回去的。
然后又回来收拾桌上残局,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面对坐在炕沿抽烟的赵传薪,都没说话,只是低头忙活自己的事。
赵传薪却发现,金淑贞动不动就暗里斜眼剜他一眼,似乎看他哪哪不顺眼。
赵传薪冷笑就喜欢别人看老子不顺眼,还动不得老子的样子。
金晋这人很聪明,也会看人,赵传薪不知道他如何判断自己不是坏人的。
而回屋后的金晋,本来醉态可掬的样子无影无踪,整理衣衫,喝起了茶,眯着眼摇头晃脑哼着戏曲。
等妻子回来,他才问“没有异常吧”
妻子白了他一眼“你便是如此笃定,不会看走眼”
“嘿嘿,若是恶人,我一眼便知,不会放他进来。金某人在kqq颇有些势力,即便恶人,也有法子治他。”
“你莫非又动了招婿的念头哎,淑贞这孩子,真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金晋放下茶盏,长舒一口气“哎,若非我听到风声,那叫河原操子的娘们要回日本了,我也不会如此焦急物色女婿。依我看,我这赵兄弟便是如金某这般世间奇男子伟丈夫”
“嗤”妻子忍不住笑。
因为是蒙人,妻子比金晋更壮实。能看出来,妻女都发自内心的爱戴他,这种人定然具备某种个人魅力。
“笑什么,反了你了,快伺候为夫上床”
这边,赵传薪等收拾妥当,脱了外套躺下。
掏出了旧神法典。
又航行一日,前头猎捕船上水手发出巨大欢呼声。
随着海雾被猎捕船尖尖的船头破开,我看见了长长海岸线的一隅。
精灵斥候拿出它的小号望远镜看去,发出一声惊呼。
我忙问怎么了
精灵斥候说血,油脂,太多了。
许久未曾登上甲板的贸易官也出来了,白天,他的脸色没那么苍白,他的嘴也不显得猩红,他的手背上没有毛。
我发现贸易官看着红岛的目光十分复杂。
察觉到我的注视,贸易官点点头,仿佛想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他提醒无畏先锋,登岛以后,小心码头酒馆里的放债人,他们会用你寿命作为抵押放债。不要乱跑,尤其不要去岛上的神庙。谨守规矩,不要做出格的事。否则,哪怕你是无畏先锋,也会被困在无尽的血红与黑暗当中。
看见“寿命”二字,赵传薪心跳加速。
好久没增加寿命了。
我十分诧异,问他你不登岛吗
贸易官摇头不,红岛让我感到不舒服。
这时,船队已经穿过迷雾。我看清了红岛的真貌。
所谓不大的红岛,只是相比较中土和诅咒沙漠而言。
实际上红岛很大,我一眼望不到边际。
我看到数个港口,码头木板呈现暗红色,油亮油亮的暗红色。那是长期被血水和油脂浸泡,又经无数的海洋生物尸体摩擦,才显出来的包浆。
无数工人,在上面分割各种鱼和海怪尸体。
等我们船队靠近,岸上人发现拖着一只锯船虫的尸体后,不由自主喧哗起来,似乎锯船虫是难得一见的海怪。
我想回头问问贸易官,为何红岛居民热衷于捕杀海怪,却赫然发现贸易官已经不见了踪影。
就算他不愿意登岛,也不至于刚靠近就躲回船舱,这让我心生疑窦。
恰好大副走了过来,我问他大副先生,贸易官为何躲进船舱不出来
大副说每次来到红岛他都是这样,贸易交接,需要红岛商人登船完成。或许他真的不喜欢红岛吧,毕竟这里到处都是腥味和鲜血的味道。
但显然大副和船员,看见红岛是激动的,因为这意味着可以脚踏实地,可以去酒馆寻欢作乐。
大副猥琐的笑着对我说无畏先锋,等靠了码头,我带你去一个美妙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
莪无法拒绝,因为我对红岛一无所知,而贸易官的警告依旧在耳边萦绕。
等船队依次靠港,天色已黑。随着与码头碰撞,我们抓住船舷稳定身形。船员放下了梯子,我们排队而下。
码头上方有高耸的环形悬崖,悬崖上密密麻麻全是木质结构建筑,那些是各种店铺,不但红岛居民,中土来的船员、诅咒沙漠沿岸的冒险家,全都来此消遣找乐子。
每个店铺门口都挂着至少十来个灯盏,组成了群星一样璀璨的光阵。
正当我们被这交织的灯光耀的目眩神迷,猎捕船的船长找了过来,他提着一盏灯,很谦卑的弯腰向我行礼尊敬的无畏先锋,在红岛招待您,是我应做的事情。
大副耸耸肩既然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