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薪扭了一下脖子“我他妈先送你下去”
说着,快步上前,一把从男人颅骨拔下斧子。
咄
声音顿止
我焯这次,甲板上鸦雀无声。
甭管是什么人,都不敢再多说一句。
连女人都杀
赵传薪扯着男人女人分别一条腿,两膀子较劲,将他们丢进大海里。
拎着斧子指着众人“勿谓言之不预。自今天起,但凡白人,谁他妈敢走上甲板,就看你八字够不够硬”
弗朗西斯富乐冷汗哗哗的冒。
他牙齿打颤,声音变形“我知道了,你,你,你是赵传薪”
赵传薪“爷爷在此”
弗朗西斯富乐“”
赵传薪一瞪眼“快滚”
一群人“哗啦”的散尽。
赵传薪还看见了甲板上有一只女士的皮鞋掉落。
还有人慌不择路的进错了房间,却没有勇气走出。
徒留甲板上斑斑血迹。
弗朗西斯富乐的确很聪明,做外交官的,应变能力比较强。
他没跑回自己的船舱,而是去了船长室。
外面发生了乱子,船长已经在召集船员准备抵抗。
但却被弗朗西斯富乐拦住。
他说“你们送死不要紧,但我还需要活下去。没了你们,我们没人会开船,会迷失在广袤的太平洋。”
船长不服气吹牛逼说“先生,我们有武器,有枪,我们水手谁都不怕。”
弗朗西斯富乐跳脚“他叫赵传薪,你谁都不怕是吧那你自己出去硬刚他,能活过首轮,我跟你一个姓。”
船长愣了愣“为什么这名字有种熟悉的感觉”
“远东屠夫”弗朗西斯富乐提醒。
船长脸色“唰”地白了“都回到自己的岗位干活,反正尸体已经清理了,后面我会找他商量再去清理甲板上的血迹,毕竟他还需要我们开船到夏威夷。”
弗朗西斯富乐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看,老子多聪明,否则不被打死,最后也会漂流在无尽的汪洋饿死渴死病死他却没想过,赵传薪肯定也不会想不开。
所以,他得意的说“知道吗我是外交官,此去中国访问,除了查阅了慈禧和李鸿章、爱新觉罗奕劻这些官员资料外,研究最多的就是赵传薪。”
船长竖起大拇指“极有远见卓识,睿智的选择。”
其实不光是白人,甭管什么肤色,除了赵传薪和克莱里斯就没人敢上甲板了。
但船员是需要走动的。
赵传薪惬意的吹海风的时候,船长举着白旗从船长室走了出来“赵先生别开枪,别开枪,我是船长,我有话要说”
克莱里斯“”
赵传薪“有事请奏,但讲无妨。”
船长可怜巴巴的说“赵先生,船员需要工作,要经过甲板。”
赵传薪摆摆手“那好,来甲板,只能是干活。”
“是,先生。”
克莱里斯看着船长唯唯诺诺的离开,说“我理解你为什么说我去美国,会过的很不开心了。为什么他们要把人分三六九等呢在巴拿马,只有穷人和富人。富人安逸,穷人也一样开心,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赵传薪呵呵一笑“从另一方面说,你们这就叫烂泥扶不上墙。所以你们能被殖民好几百年。你的身体里,流淌着殖民者的血液。”
克莱里斯不服气“可殖民者也是我的祖先,我当然不会憎恶我的祖先。”
“你说的很有道理。”赵传薪并不否认“但我会避免这种事,在我的国家发生。”
“那你也看不起我”
“嗯,差不多,也许是这样。你看你,屁股这么大,莪当然看不起你。”
克莱里斯转嗔为喜“就知道你喜欢。”
“还行吧,也就那样。”
“”
接下来的时间里就很有意思了。
赵传薪看见船员在每个船舱送饭菜,然后时不时地会有人和船员一起走出来,或者擦拭甲板,或者干点别的船务工作。
但凡是有必要出来的,就必须干活,不会干也得装着干。
只因为赵传薪对船长说了只有干活才能上甲板。
船长便抖了个小机灵。
餐厅里,就只有赵传薪和克莱里斯两人用餐。
在经过那些人的时候,赵传薪还会啐一口“肮脏而下贱的狗东西。”
被骂者,一言不发,不敢与赵传薪对视。
以直报怨究竟是对还是错
孔子说是对的。
但有些道德君子,口口声声说,受虐者不能变成施暴者,否则和施暴者没什么不同。
如果受虐者永远是受虐者,施暴者改过自新后就会被原谅,那这个世界还要什么公道
好人不能做一件坏事,坏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究竟是谁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