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去敲门。
赵传薪将椅子桌子都挪开,将房门门锁拧开。
门“吱呀”开了。
他正在拿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看着金武志“干啥”
“赵先生,你白天没有事吗”
金武志以为赵传薪要白天做事。
赵传薪将已经湿了的毛巾随手丢在桌子上“都是月黑风高才杀人放火,你见谁大白天的满哪嘚瑟”
我曹啥意思
怎么就杀人放火了呢
金武志对此行的人身安全充满了担忧。
“哈,赵先生不要开玩笑。”
“不开玩笑,你也回去休息吧,要养精蓄锐。没事尽量少出门,别溅身上血。”
越说越瘆人。
金武志苦笑“我已经休息够了,养精蓄锐没必要的。”
“相信我,很有必要。去帮我点一份餐送到房间来,等晚上咱们在大饭店餐厅内好好吃一顿,然后就该行动了。”
金武志见赵传薪真没开玩笑,心里愈发没底“赵先生,咱们究竟要干什么”
“首要任务是交流绘画,次要的是研究军事,若有可能,也会参观一些王室珍宝展会什么的。”
金武志的脑袋转不过弯来。
好像听起来都很正常。
稍稍安心,他退出了赵传薪的房间。
去前台的时候,他看见了个猥琐日本人和一个挺漂亮的女人。
女人穿着格子衬衫和过膝长裙,里面是一种很修饰腿型的长袜,下面蹬着一双麂皮靴。
女人挽着日本人的手臂,但又不是特别亲密。
金武志还是个光棍,见那女人长得很漂亮动人,不由得心酸,啐了一口“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等他点了餐上楼,见那一对男女也跟了上来,就住在他和赵传薪不远的房间。
惊奇的发现,这一对狗男女,竟然是分房间住的。
于是摇摇头,回自己屋了。
而赵传薪拿出了旧神的夜壶,在房间里摆弄起来。
夜壶夜壶,听起来就很脏。
但实际上,旧神的夜壶表面光滑细腻,一点污渍都没有,更没有丝毫古怪的味道。
赵传薪将旧神夜壶举在面前,满脸疑惑既然被称为夜壶,那它能和夜壶扯上关系的功能是什么呢
他尝试着向左倾倒,向右倾倒,或者是将夜壶放横,然后左右摇晃。
都毫无反应。
于是便拿在手里,在房间里踱步。
拿着旧神夜壶的时候,他的身体不能摇晃,手腕更需要稳当。
渐渐地,他开始习惯这种走路的节奏。
隐隐地,赵传薪觉得,这玩意竟然有锻炼他下盘稳定性的效果。
男人至死是少年。
赵传薪俨然把旧神的夜壶当成了个玩具。
这时候,送餐的服务生来了。
赵传薪收起旧神的夜壶,去洗洗手,吃完了饭,百无聊赖的待了一会儿,躺床上又睡了过去。
日头西斜,街灯亮起。
赵传薪醒来,起身进行当日第二遍洗脸刷牙。
看看表,时间尚早。
他趴在窗台上向外瞭望,看见路灯因为质量问题偶尔闪烁,百姓逐渐变得稀少,倦鸟归巢。
大饭店的楼下,开始有马车和人力车停靠。
衣冠楚楚的男人和花枝招展的女伴,挽着胳膊结伴下车,步入大饭店内。
像汉城大饭店这种顶级酒店,夜晚自然是不缺宾客的。
赵传薪也没当回事。
天上的流云横曳,晚风清凉。
下面,进入大饭店的人也多了起来。
时间不知何处来兮何所终,赵传薪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金武志也过来敲门了。
“赵先生,醒了没有”
赵传薪换上鹿岗镇土特产深灰色的宽翻领羊毛西装。
为何说是鹿岗镇特产呢
因为此时的西装偏优雅和奢华,西装要长,而且通常都有燕尾。
但鹿岗镇特产的西装设计,摒弃掉优雅和奢华,选择了简单轻便风。西装剪裁变短,从视觉上延长了腿部线条,压缩腰部突出肩膀。
这样,天冷的时候,搭配上呢料大衣,叠穿起来便非常的有型。
这当然是受到了赵传薪的影响,才做出的改变。
然后,这种西装通过陈大光的成衣铺子流入市场,一经问世大受欢迎。
赵传薪开门,金武志的眼睛差点被赵传薪的一套行头闪瞎。
赵传薪之前都是穿着便服的。
见他发愣,赵传薪乐呵呵道“是不是,从来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
这时代的人,言行举止都是内敛的。
鲜有脸皮厚的像赵传薪这样的人。
金武志讷讷不知说啥,只好尬笑一声。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