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起身“行了,你们将来作何打算,那与我无关。我先走了。”
说着抬腿就走。
张榕急忙说“老赵,你这就走太急了吧”
“呵呵,我在你们家呆久了,怕是你们的老佛爷要来抄家了。”
张榕脸红脖子粗的争辩“什么我们的老佛爷,不要胡说。”
可赵传薪已经来到院子,将马鞍套上,解开缰绳摆摆手“回吧,此去间岛招旧部,赵某要十万旌旗斩鬼子”
他豪迈的上马,双腿夹马腹,在张家姐弟的目送中踢踢踏踏远去。
只留下浑厚粗豪的歌声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张榕听的热血上头,毛发倒竖。
张桂瞠目,只觉得汗毛起立。
哪怕他们是地主,哪怕他们也代表了z本。
就连门房,听后恨不得奋起去犁十亩地
张榕快跑两步,冲着赵传薪朝阳中魁梧的背影大吼“老赵,我就知道你是同道中人”
老荒岭,红阳岔子。
以高丽为首的保险队轮换队伍,正在向间岛方向挺近。
李之桃和吹水驹赫然就在马队当中。
比起沉默寡言,过的像和尚一样清心寡欲的高丽。李之桃更喜欢张大全。
但是保险队为了避免拉帮结派,经常将队伍打乱。
反正盘子小,走的又是精品路线,也不担心会失去默契配合混乱的问题。
在港岛的时候,通常是拳脚解决问题。
来到鹿岗镇训练了一段时间,李之桃和吹水驹已经勉强跟上保险队的节奏了。
可现在就要面临前线的枪林弹雨,李之桃还是心有忐忑。
他忍不住打马向前,追上高丽“连长,我听说背水军让一伙土匪打的溃败,是真的吗”
高丽点点头,脸上毫无波澜,仿佛在说一件和他无关的事“有那么回事。”
“我们保险队,应当比背水军更厉害吧”
这话让高丽沉默了一下,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没有可比性。”
“额”
像李之桃这样刚进入保险队训练的新成员,每天光是跟上训练节奏,就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其实是感受不到什么差距的,更没有精力去对比。
见高丽虽然语气淡然,可那种傲气却不经意间展露无疑。
李之桃其实内心是有些不以为然的。
都是人,差距咋会那么大
他便说“连长,既然背水军作战不利,为何我们保险队不去帮忙呢”
“为了不让清廷盯上我们。我们只是让大家轮流去练炮,暂时不参与。”
本来是准备参与的,但被赵传薪在京津地区一闹腾,刘宝贵和李光宗决定韬光养晦,先不露头。
见李之桃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高丽话锋一转“莪们不参与,你们两个,却要编入背水军,参加实战。”
李之桃呆若木鸡“为啥”
妈的在港岛拼,那至少只要不作死就不会死。
上了战场,谁他妈管你死活
“你训练一万年,不实战,还是废物一个。保险队强,那是因为从起于微末开始,一步步拼杀到今天的。战斗力,是用血肉堆积出来的。”
正说着,前头有一匹高头大马,和一条黑白相间的狗飞奔而来,天上还跟着几只乌鸦。
马停蹄,狗刹车,乌鸦落树。
狗自然是干饭,干饭跑到高丽身边,先是呜呜的叫了一声。
然后,它又叫了两声。
呜呜的叫,代表前面有人。
叫一声,代表是敌人。
叫两声,代表是友人。
吹水驹跟上来,小声对李之桃说“赵生的狗成精了,来的时候主动要求跟着。还有那匹马,这狗能驱使那匹马的。”
李之桃抬头看看路旁树梢“马算什么,它还能指挥乌鸦。赵生会法术,他家里的动物有灵性,不足为奇。”
“这可不是有灵性那么简单,我觉得,它比我还精明”
“那正常,你除了吹水外,根本没脑子。”
“大哥,你要是这么说我,那我就不爱听了。我吹水驹也”
“不爱听就别听了。刚刚我问过,我们两个要上阵和人厮杀的。”
“什么”
吹水驹如坠冰窟。
前面,忽然烟尘滚滚,有三十多骑迎面而来。
为首的,正是背水军的首领刘永和。
双方接近,刘永和勒住缰绳。
他脸上全是疲惫,胳膊上进行了包扎,显然是受过伤。
高丽上前“挂彩了”
刘永和苦笑“妈的,那些棒子不知怎么了,以前他们当日本人狗腿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