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心里暗骂你们两个狗东西演的一场好戏,拿老子当工具人配角了是吧
毕竟也得给他们几分薄面,忠奸人也是需要叠buff的。
袁大头见那狂徒赵传薪,似乎被自己两个得力干将给镇住了,于是稍稍安心。
他先去看那受伤之人“香岩,你怎么样”
此人,也算是当事人之一的段芝贵
段芝贵当然很痛苦,肩膀骨头应当是被打碎了。
豆大的汗不停的在额头滑落“总督,不必管我,还死不了。”
袁大头暗叹哎,都是忠勇之辈,来日这几人可当大用
想到自己还有一干忠心耿耿的手下,袁大头也没那么怕了,凭空生出几分豪气,上前道“赵传薪,你可知你冒犯了太后,太后震怒,已经决心捉拿你问斩了吗不但如此,若你回鹿岗镇,太后决心将你和鹿岗镇一起铲除。本督在此向你保证,你放了世子,我会向太后她老人家替你求情,或许可免死罪”
“草,我没听错吧”赵传薪在爱新觉罗载振身后乐了“赵某还没免你们死罪呢,你反而跟我谈免死”
袁大头鼻子差点气歪了“赵传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呵,我就问你一句,钱带没带来,带来一切好说,没带来这位世子殿下今日必死你们的叫嚣声,就是给世子殿下的送葬曲”
“你”
“呵呵,我先给世子开个背”
说着,赵传薪用精灵刻刀,指扣三寸,照爱新觉罗载振后肩胛刺入
爱新觉罗载振凄厉的惨嚎一声
爱新觉罗奕劻双目圆睁“我的儿”
“住手,快住手”
袁大头额头见了汗。
“住手”赵传薪满脸无辜“不好意思,手不受控制,根本停不下来。”
说完,像是给爱新觉罗载振捶背一样,雨点般的落下。
唯独一点这背是用精灵刻刀锤的。
爱新觉罗载振此时发出的根本就不似人声。
那叫声闻者悚然,见者落泪,凄惨无比
“父王,父王,救我啊”
爱新觉罗载振本来还想咬咬牙充好汉。
可惜,他真不是那块料。
那是自己的骨肉,是嫡传长子,爱新觉罗奕劻心疼的厉害,只觉得两眼一阵阵发黑,颤抖着嘴唇喊“赵传薪,本王答应你,给你钱答应了,答应了,快放了我儿”
赵传薪一听,顿时住手。
他悲天悯人道“真是一场人间惨剧,赵某心软,最是见不得这残忍一幕。要不说,袁总督这人就是坏,而且心狠,让世子受这样的罪”
跟我有什么关系
袁大头立刻反驳“赵传薪,你休要胡说分明是你”
赵传薪打断他“赵某有病,精神受不得激。谁要是敢在我面前叫嚣装逼,那赵某就会犯病,手便不受控制你说怪不怪你分明就是你干的好事,我怀疑你就是故意的,世子怕是和你有仇吧你看,你现在还敢跟我嘚瑟,哎呀我这手要它有何用,又管不住了”
“你”
堂堂直隶总督暨新政领头羊,袁大头鲜有机会与人逞口舌之利。
没机会知道吗谁敢跟他杠
可赵传薪敢,一点没把他当“外人”。
赵传薪转向爱新觉罗奕劻“庆王,钱在哪”
爱新觉罗奕劻胡子颤动,此时加倍心疼。
而且是持续的纠结心疼1,心疼1
他指着老龙头浮桥外的岸边“在那里。”
赵传薪说“让他们搬到浮桥上,扔进海河里”
众人吃了一惊。
扔河里
这人怕不是疯了吧
赵传薪也不解释“快点,让他们连箱子一起,把钱都扔河里。再慢一点,世子就要受罪了”
爱新觉罗载振一听,吓坏了。
他哀嚎“父王,快听他的,儿臣受不了那种折磨了”
爱新觉罗奕劻终于下了决断“来人,搬箱子”
银元和银两这东西,一旦上千万,体积并没有多夸张,但重量就很吓人。
这里爱新觉罗奕劻动了些歪心思,虽然赵传薪要的是英镑,但他却没有用金币或者纸币,而是全部换成了银两和银元。
一口口箱子,被人哼哧哼哧的抬上浮桥,再丢进水中。
看着溅起的水花,爱新觉罗奕劻眼皮跳了跳,心中暗想待会儿他一个人拿不走,本王再找人将银子打捞上来,费些功夫但还是可以拯救一下。
这般一想,他心疼得也没那么厉害了,将注意力放在了爱新觉罗载振身上。
等箱子全部被丢进水里,爱新觉罗奕劻对赵传薪道“已经按你吩咐的做了,该把我儿放了吧”
赵传薪负手而立,颇为自傲道“你也不打听打听,赵某人做买卖,向来童叟无欺。一个中品奴才,说卖一百万英镑那就是一百万英镑。不过,你们在那里等等,我先去数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