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每进步一秒都难如登天。战场上争分夺秒,慢半拍就是个死障碍射击,高丽和二肥子不分伯仲。你们要学的还多着呢下午有冬季滑雪训练和力量训练,中午要吃的饱饱的。”
在这里吹水驹都不敢吹牛逼了,他弱弱的问“张连长,你擅长什么”
张大全憨厚的挠挠头“啥都不擅长,啥都能达标。”
“”
赵传薪今天起来后,被人邀请去杀猪。
以往都是快过年了才杀年猪,现在日子过的好了,到了冬天就开始有人杀。
因为天冷了肉能冻住,从现在一直能吃到来年开春。
旁人七手八脚的去按猪,那猪发出的真是杀猪般的惨叫。
赵传薪在旁边咋咋乎乎“诶,你按脑袋。张老四,你按屁股。王青,你特么扯猪腿干啥你”
反正光说不干。
终于有人怒了“来来都让开,传薪能耐,让他上。”
赵传薪傻眼了“别介啊,我这人力气小,按不住的。”
“你在边上净添乱,早知道不叫你了”
“瞧瞧你这说的是人话么我至少指挥有功,分半个后鞧是没问题的”
“还分后鞧猪尾巴棍也不给你一根”
赵传薪一看,不露一手你们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他露胳膊挽袖子“按好了,让你们见识见识俺老赵这一刀的风情”
说着,掏出精灵刻刀,写意的在猪的脑门上那么一点。
原本挣扎嗷嗷叫的猪,那一对小眼睛瞬间就直了。
啪叽,倒地上
赵传薪看愣神的众人,说“愣着干啥,赶紧捅一刀心脏放血,别捂膛了”
趁这时候放血还能放出来,过一会儿血都散了也凝固了。
而赵传薪则收刀,伫立一旁,满脸都是高手寂寞
接下来就是刮猪毛。
大锅和水壶一起烧水,烧开后拿出来浇在猪身上。
水一烫,猪毛便容易刮下来。
赵传薪儿时参与过这种活动,长大了就少见了。
一群人冰天雪地中喷吐白气,大人干活小孩捣乱,最是热闹不过。
有人见赵传薪闲着,就说“传薪,你去捅肥肠。”
赵传薪见挂着板油的肥肠,“哕”了一下“爱谁去谁去,我可不弄这个。”
一个鼻涕娃站出来掐着腰喊“这个俺行。”
赵传薪立马扒拉他的脑袋,将他推一边“很显然,这个你不行”
这种活,得细致的人来处理。
有勤快人接了活,赵传薪手里多了个粗盐袋子“这袋子盐带上,用这个洗的干净。”
盐这种东西永远必不可少,清廷为了筹款,已经准备将盐业收归国有。
平头百姓哪里愿意浪费盐,那人就说“用盐太奢侈了。”
有些人吃肥肠,吃的是味道。
哕
有些人吃肥肠,吃的是口感,比如赵传薪,得洗到拿日本去能做刺身的地步总之,必须洗干净的。
这人只好将盐接了,跑去洗肥肠了。
可等他回来,赵传薪发现那袋盐没用多少。
盐袋子上不知粘着什么东西,那人还好心的递还给赵传薪。
“不用不用,你拿回家腌咸菜吧,我平时口轻,很少吃盐。”
那人欣喜的将盐袋子收起来,又省了一笔家用,真不错。
而赵传薪却打定了主意,一会儿说啥也不吃肥肠了。
大骨头下锅,后面酸菜下锅。
赵传薪在厨房帮闲,忙的不亦乐乎。
等都做好了,他第一个上炕,倒了蒜酱等待开席。
以前,赵传薪还真是连鸡都不敢杀,幸好已经拿列强练练手,现在胆子大多了。
猪肉炖酸菜,香气弥漫,热气蒸腾。
炕上惹的烙屁股,这是灶火太旺的缘故。
张老四年过四十,他也脱鞋上炕,拿出酒壶对赵传薪说“爷们,给你满上。”
这边赵传薪赶忙阻拦“不行,喝不了。”
“咋地呢”
“量太大,怕你们撑不住”
“”
看他这高大的身材,张老四有点拿不准。
万一这小子真的能喝呢
关键那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让人心里没底。
“那算了。”张老四给自己倒了一盅。“传薪啊,你是有能耐的。四哥有个事问你。”
“你说你说。”
“咱们鹿岗镇的建筑,都让朱建业那老小子包圆了。你知道的,俺也带人干活,你有没有门路”
赵传薪从刚端上来的大盆里,夹了根腿棒子骨。
别人爱吃肥肉,他却喜欢啃骨头。
蘸了蘸蒜酱,他说“愿意出门么过了年,在外面有些活,需要大量人手。到时候你可以跟着,不过这些活是签保密协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