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魏城中地位比较特殊,和白宏图斩杀邪祟,又破除百姓被血钱残害的事情。
因此许知县特意下令,两人在魏城中不受宵禁管制,颁发了官府令牌。
城门也是可以叫的开的。
毕竟两人经常在晚上搞出大动静,万一那一次闹出误会就不好了。
这种殊荣,可是在魏城中头一份。
虽然不是公门中人,可是却被授予便宜行事之权。
两人一路追踪了出去,发现那道气息就在魏城之中。
兜兜转转,两人最后来到了城中一处民房之外。
“就在这里面。”李言初沉声道。
白宏图点了点头,示意李言初破门。
李言初摇了摇头,道“你这人怎么如此粗鲁,我们是武林高手。”
话音说下,他就纵身一跃,从墙头直接翻了进去。
“”白宏图嘴角微微一抽,随即退后了几步,气沉丹田,堪堪越上墙头。
“下来啊,你干嘛呢”李言初低声道。
白宏图苦涩一笑,我不是一口气跳不过来嘛。
他轻轻跃下,动作说不出的潇洒写意。
猛的一看,的确是一个年轻有为的江湖少侠,悬佩长剑,面如冠玉。
此时的这间房子中一片黑暗,毕竟这已经是深夜了,不只是这里,整个魏城入夜后都是一片漆黑,平静的很。
两人径直走了进去,李言初转头见到白宏图轻手轻脚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下。
“你笑什么”白宏图皱眉道。
“我们是来捉鬼的,怎么感觉像是做贼啊”李言初微笑道。
白宏图一怔也笑了出来“对啊,搞得好像我们见不得人一样。”
随即他就反应了过来,不满道“还不是你把气氛搞得这么紧张,要我说直接破门动手,干净利索。”
李言初看了他一眼“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一個杀人越货的江湖草莽。”
“”白宏图
李言初感受着手中那股追踪到的气息,直接走了进去。
轻轻一推,门没关。
很轻易地就推开了。
屋子内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漆黑,异常的安静。
甚至以李言初敏锐的听力来说,也听不到除了自己二人外,一丝活人呼吸的声音。
白宏图黑暗中看不清东西,便从怀中取出了火折子,准备查看一下。
火光亮起。
忽然就见到了骇人的一幕
床边赫然做了一个身穿大红嫁衣的新娘子
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
白宏图手一抖,直接一道符法打了过去,散发着高温的火焰照亮了小半个屋子。
可是那名身穿大红嫁衣的新娘子忽然就消失不见了
甚至连白宏图的符法都没有点燃任何东西,就那名凭空消失了。
白宏图感觉后背有一丝发凉,在手中火折子的微弱灯光下忽然就见到一个大红盖头。
她在我身后。
白宏图心中一寒,手中顿时捏起一道法诀,一阵耀眼的金光覆盖了他的全身。
将整个屋子都照亮了起来。
“找到你了”
李言初忽然冷喝了一声,冲着房间内床边冲了过去。
他方才一直在感应那大红嫁衣新娘子的位置。
扑哧
他直接拔出斩蛟刀,一刀斩出,耳边遍来了奇怪的声音。
仿佛是什么画布大幕被撕开了一样。
房间内顿时光明大作,哪里还有什么简陋的普通百姓房间。
分明就是一间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新房
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墙壁上还贴着一个大红的喜字。
桌子上摆满了一桌子精致的酒菜,形式古雅高贵的大床边上坐着一位身穿大红嫁衣的新娘子。
房间内不仅没有一丝阴森鬼气,反而有一种淡淡的香气,让人心神宁静。
“奴家不顾羞耻,邀请两位前来,既然斩杀了我的下人,又为何深夜到访”这名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子轻声道。
李言初淡淡道“杀贼”
新娘子似乎怔了一下,柔声道“言初道长还是这么直接,这一点倒不像是道教弟子,反而像是江湖武夫了。”
李言初眉毛挑了下“你就是上次五湖帮那头纸船上的郭采云”
“没错,正是奴家,先前与道长开个玩笑,道长不要见怪。“身穿大红嫁衣的新娘子道。
李言初和白宏图对视一眼,交换了下眼神。
李言初接着道“修炼画皮邪术的鬼蜮之辈,我们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白宏图正色道“不错,白某绝不与邪魔外道为伍。”
“谁说奴家子修行的画皮邪术,奴家是画道传人,属于画圣一脉,可以算作是儒教弟子。”红嫁衣新娘说道。
白宏图嗤笑道“方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