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俯瞰着东京的夜景。
蹲在他身下忙碌的女人已经换了一个。
这时,门外的门铃响起,东瀛有名歌姬抬起头,眨着一双清纯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唐宋。
唐老板摸了摸她的头“你先回卧室”
粉玉般的美人赤的回了卧室。
“进”
唐宋合上浴袍,转过身。
白幽灵推门而入,“老板,矢志田信玄那边有动作了”
“真理子呢”唐宋挑了挑眉。
“老板,真理子小姐已经接了出来,正在楼下车里等您”
东京湾,矢志田老宅
矢志田市朗用七十年的时间编了一个横跨东瀛政商两界的势力网,可以说在东瀛没有任何势力敢招惹矢志田家族。
便是矢志田家族的保镖也深信这一点,所以他们的疏忽大意导致了杀身之祸。
身穿黑色忍者服的忍者众与夜色融为一体,摸进了矢志田老宅。
武士刀刀刃上都涂上一层带毒黑漆的忍者将暗杀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
刀身割破保镖的喉咙,一手捂着他的嘴,将其放倒在地上,拖到一边,夜色下,黑漆漆的忍者握着同样漆黑的刀身摸向了下一个。
墙角,花丛,到处是被暗杀的保镖枪手的尸体。
在矢志田信玄这个内鬼的接应下,矢志田老宅对于忍者来说完全不设防。
“进去看看”
唐宋下了车,揽着矢志田真理子,走在前,背后插着两把武士刀的白幽灵和雪绪走在后面。
后面跟着小山一样的亚当。
两个红衣岚影忍者从里边悄无声息的将门打开,唐宋走在前,沿着上次的青石小道走向宅院深处。
花丛里,墙角,到处是尸体。
一路走来,矢志田真理子满脸的不敢置信
“砰”
宅院走了三分之一。
一声枪响打破了死寂宁静的夜。
“砰砰砰砰”
激烈的交火声响起,嘈杂的吵闹声,叫喊声。
“大人,后院有大批的枪手还有十几个变种人
入侵者正在和他们交手”
一个全身裹在红衣里的忍者快步来到唐宋面前,单膝跪下,禀告道
“变种人”唐宋垂下目光,“带路”
“哈衣”
“信玄,你还真是让我失望“
矢志田信玄双手持一把武士刀站在厅廊之间。
几名心腹手将他护在身后。
当然说话的不是他,是坐在轮椅上的一个骨瘦如柴的老者。
仿佛水银一般时刻流动的轮椅,矢志田市朗穿着睡袍靠在上边,满脸的老年斑,眼神却依然犀利如鹰。
风火两族的黑衣忍者众站在矢志田市朗身后,仿佛哑巴一样一言不发。
“父亲,要怪就怪你自己,这都是你逼的,你想要长生不死,那我永远都不可能执掌矢志田”
矢志田信玄身上到处是伤口,枪声,刀伤,倚靠在亭廊的柱子上,近乎声嘶力竭的朝矢志田市朗大喊道。
“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没想到田中竟然是您安排在莪身边的人
风火两族的忍者也是您安排的”
矢志田市朗看着自己垂死的儿子,眼里没有半分温情。
“后患解决了,推我手术室”
矢志田市朗冰冷的对着身旁的女医生说道,对于他来说,亲生儿子,只不过是一句轻飘飘的后患。
矢志田信玄惨笑一声,举起手里武士刀就要刺向自己腹部。
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在亭廊外响起。
“矢志田老先生,上次冒昧拜访,没聊的尽兴,甚是遗憾”
黑夜里的一身白,拉风帅气的唐老板拄着手杖,揽着矢志田真理子从漆黑的庭院外走了进来。
“是你”
矢志田信玄看着唐宋。
唐宋连看他一眼都欠奉,他的目光投向矢志田市朗,还有他背后推着轮椅的美艳医生。
“唐先生,不知道矢志田家族有哪里得罪过你,要摆出这么大阵仗”
矢志田市朗看着唐宋身后的一众红衣忍者,抬起身,他背后的水银般的轮椅自动随着他身形变化而变化,支撑起他。
“矢志田老先生,真理子是我的女人,按理说您是长辈,不过为了一些阿堵物,你们弄出现在这样,多不好看”
唐宋伸出手,一旁的保镖,递上裁剪好的雪茄,唐宋夹起雪茄,雪茄无火自燃。
“为了避免你们父子相残,我有个建议,不如把矢志田交给真理子怎么样对大家都好”
矢志田市朗听到唐宋的话,眼神一缩,哈哈笑道“唐先生说笑了,我年纪大了,时日无多,儿子不孝,这份家产不留个真理子还能留给谁”
“那就好”唐宋吞云吐雾,白烟中两道眸光如剑“对了,罗根您也见了,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