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道“我刚才说的是,就算像你说的,你感到凉是因那种东西渗入引起的,也不代表那种东西外渗结束后你就立刻感觉不到凉了。这次你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那个人道。
“事情有个过程很正常,也许不是你感觉那种东西刚离开你体内后,你腹部偏上的位置就不凉了。”褐手人道,“这下你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吧”
“明白了。”那个人道。这时此人的紧张程度明显降低了。
“你认为会是我说的这样吗”褐手人问。
“我觉得非常有可能”那个人道,“我依然觉得凉,那那可能就是就是那种东西外渗之后我腹部依然能感受到的余凉吧。”
褐手人又问“我这么说,你就真的认为是这样了”
那个人说道“你这样正好正好给我的情况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我一想就觉得应该就是你说的这样。”
褐手人看那个人情绪稍稍缓和了,觉得事情有所好转,便又说“你说的余凉消失时,告诉我。”
“哦好。知道了。”那个人道。
褐手人和灰手人都很想知道为什么刚才过去的某段时间那个人显然变得比之前更加容易害怕自己说的话不合适,虽然此刻那个人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但两人都不认为那个人已不再像之前那段时间那样担心自己说话出什么问题。
褐手人认为这种情况的出现可能与此地环境变化有关,便想跟灰手人说一下,问问灰手人的看法,但又觉得此刻还是抓紧时间问需要问的更好。
于是褐手人只是看了灰手人一眼后,没问出什么来,目光便又转向了那个人。
“刚才你说那个会施法的人在给你灵魂钉入那些话的过程,说到了哪里你还记得吗”褐手人问。
虽然这样问,但褐手人心里想的是只要他说出了,哪怕说的跟实际说到的地方有点偏差,自己也不会较真,除非那个人说的完全跟实际情况不搭边。
“记得。”那个人道,“就说到有个瞬间我真把自己当成当成了蓝甲人。”
褐手人继续问道“那个瞬间你心里怎样的感受”
“痛苦。”那个人回答。
褐手人又问“怎样的痛苦”
“就是我感受到这个世界很多人仅仅因为自己是蓝甲人就就会遭到很恶劣的对待,那感觉生不如死,心有不甘,但又又无能为力。”那个人说道。
褐手人问“那个人给你施法的人当时一定知道了你那种感受,他是怎么做的”
“他跟我说蓝甲人长期生活在那种环境中太多人一直都有那样的感受他们的身份令他们想要改变现状却无能为力,这很大程度上与其他人心中固有的观念有关。”那个人道,“他当时又问我,能否放下对对蓝甲人固有的观念。”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