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着玩玩……
“行吧。”
司徒剑看着一双眼眸熠熠生辉的墨画,有些无奈。
之后墨画开始练习御剑,司徒剑在一旁指点,同时负责替墨画“捡剑”。
司徒剑虽还没学到御剑,但他是剑道世家出身,从小耳濡目染,诸多剑道法门,即便没学过,也大多见过,知道的比墨画多很多。
有他在一旁盯着,稍加指点,不至于让墨画学歪了。
而在司徒剑的指正下,墨画的御剑,进步飞速。
因为他略去了积蓄剑气,和融剑气与剑器为一的重要阶段,单纯只是“神识御剑”,难度并不算高。
对神识证道的墨画来说,甚至算比较简单。
司徒剑越看越心惊,但同样也越看越惋惜。
“小师兄的神识御剑,实在是太快了,而且太远了,但威力……实在是惨不忍睹……”
也不能说一丁点没有。
多少有一点。
只不过这点威力,来自于神识御物的“力度”,就像空手丢掷的暗器一样,用处不大。
更何况,他用的还是一把“破剑”。
剑本身并不锋利,上面还生锈了。
司徒剑摇了摇头。
不过他还是尽职尽责,帮着墨画练了一天的“御剑”,直到墨画练得十分纯熟了,两人这才回宗。
到了宗门后,墨画又特意请司徒剑吃了顿大餐,算是他指点剑道的谢礼。
同门之间,能被小师兄请吃饭,还是很有面子的。
司徒剑吃得也很开心。
两人吃得饱饱的,便各自回了弟子居。
回到弟子居后,墨画画了会阵法,消了消食,便开始琢磨下一步的计划。
首先,神识御剑之法,自己已经学会了。
虽然只学了一天,但大概关窍明白了。
之后多加练习,提升御剑的熟练度就行。
或许有更高深的“神识御剑”之法,但那个太遥远了,自己目前也用不到。
断金门的“御剑诀”,目前凑合着用用就行了。
接下来,最重要的是铸剑。
如司徒所说,自己的神识御剑,虽然又快又远,但没剑气进行杀伐,的确有些暴殄天物。
但墨画心知肚明,自己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剑气上修出什么门道来了。
所以只能扬长避短,用“剑阵”,来替代“剑气”……
……
又到了旬休,墨画没去炼妖山,而是约了顾师傅,在顾家一处小客厅喝茶。
客厅精巧典雅,而且布有隔音阵。
这算是世家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
会客的小客厅,布下隔音阵,保护客人的隐秘,以杜绝他人的窥听。
墨画就和顾师傅,在小客厅里聊天。
他把自己的目的,简单明了地顾师傅说了说。
顾师傅闻言一怔,“锻造灵剑?!”
“嗯。”墨画点头,“我想先试着锻造一些灵剑,金系灵剑,材料便宜些的……”
因为自己的“御剑”比较特殊,利用剑阵爆发进行杀伐,基本用一把废一把。
若是造价贵了,怕是要把家底赔光。
“……形制简单些,而且和五行源甲一样,同样要开源,阵法不能内封,要留有外在的接口……”
墨画一一补充道。
顾师傅的眉头,皱在了一起,摇头道:
“不瞒小公子,顾家并非剑道世家,我们孤山的炼器行,没炼过正经的灵剑,偶尔接的单子,也都是烂大街的普通剑器,登不上台面……”
“这种剑器,说是‘剑’,但与刀枪棍棒,没有本质区别,徒有剑形,而没有灵剑的实质。”
“最主要的是,没有内在的剑阵……”
“剑阵的话……”墨画刚开口,忽而心中一沉,立马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断金剑阵的事,不能告诉顾师傅。
这门剑阵,得自断金门。
任何宗门,都不可能让核心剑阵外泄,更别说器量狭小的断金门了。
自己偷偷摸摸学了,倒没什么。
毕竟阵法的事,深奥晦涩,有些事自己知道,说出来别人也未必能懂,更不大可能会信。
但假如顾师傅他们经手炼制了,那麻烦就大了。
一旦被断金门知道,顾师傅这个三品炼器师,包括整个孤山炼器行,估计都会受牵连。
所以锻剑的事,还不能让顾师傅他们来做。
墨画心思急转,微微思索,便道:
“……剑阵的话,的确比较麻烦,宗门不教,我一时也弄不到真正的剑阵传承……”
“所以剑阵就先算了,顾师傅,您就炼些简单的灵剑给我吧,当成‘阵媒’来炼就行,以剑为形,以器为媒……”
顾师傅不疑有他,缓缓颔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