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了过去。
高个子断金门弟子,正在聚精会神,全力御剑,根本没有防备,就被三枚火球,击中了三处痛点要害。
蓝袍剑修目光之中,生出一丝不快,但也并没有拂了金公子的意思。
此剑灵力凝练,威力十分可怕。
一直等到日落西山,暮色降临,夜色深沉。
但顾安这刀,还是贴着他的面颊,从上到下划落,割掉了几绺头发。
但顾安没有丝毫退却,他是筑基后期修为,修为比金公子高。
“我不管你姓金,还是姓银,你都已经触犯道律了”
“你以为,我跟那些,受道律管辖的低贱的修士,是一样的人么”
“晚上戌时,会有一辆无人小舟,途径渡口”
“你打的渔呢”
回去其实也行。
三人隐着身,也悄悄上了船。
过江龙将装有“人丹”的储物袋,放在桌子上。
过江龙脸色发白,最后无路可选,只能点头同意。
墨画一脸义愤填膺道“那你是承认了承认你贩卖修士,害人性命,私炼人丹了”
大战一触即发,酒肆瞬间乱作一团。
金丹剑修
金公子身后,缓缓走出了一个人,一身水蓝道袍,面容白皙,气息深厚。
“还有人”
而后众人启程。
“刚刚口气不是很大么怎么现在哑巴了还道廷司装不下你,你脸比屁股还大”
过江龙叹了口气,道
“烟水河下游,有一处小渡口,虽是渡口,但荒废多年,人迹罕至”
“然后,”过江龙苦笑,“我也不知道了”
“杀”金公子满眼恣睢道,“一切后果,由我担着”
“一起上”
一丝凝练至极,宛如实体的金丹水系灵力,在他指尖汇聚,凝成一缕锋芒的剑气。
有人讥讽你,你将他砍了,丢进河里喂水妖,自此没人敢轻视你。
墨画不置可否,他琢磨了下,开始一脸正气,质问金公子道
可他们刚一迈步,一道凝如实质,晶莹剔透的水形剑气,便突然出现,劈在他们面前。
但若反过来,有人嘲笑你,你默不吭声,没什么表示,所有人都会蔑视你。
“是。”顾安和顾全沉声回应道。
几人无话,四周安静,仅有河水哗哗流淌。
待两人走得远了些,墨画才和顾安顾全上岸,同时远远跟在后面,一直到酒肆前。
施展剑诀的断金门弟子,口吐鲜血。
金公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不是顾安的对手。
墨画神情不悦。
临行前,墨画又给了奢大师一个危险的眼神。
清冷的月光,洒在湖面上,静谧而唯美。
小船不受他控制,飘到哪里,也根本不是他说了算。
顾安和顾全大惊失色。
这三枚火球,速度极快,出手刁钻。
“伱不老实,我就把你炸死”墨画威胁到。
而后趁着这人,用尽吃奶的力气,将灵力流转到极限,剑气积蓄到极致的时候
过江龙欲哭无泪。
万一真动起手来,在二品州界,有顾安和顾全两人就足够了。
金公子目光阴毒。
这艘小船上,画着水系寻路和巡航的阵法,改一改阵法,就能原路飘回去。
船微微一晃,吃水深了些,而后晃悠悠地,顺着河水漂流。
而金公子一行人,神色都瞬间凝重起来。
金公子一共六人,大多都是筑基中期,仅有一个筑基后期,但修为远没有顾安二人深厚,斗法厮杀的经验,也远不及顾安顾全这两个道廷司执司。
小船就这么晃晃悠悠,宛若一只寻常的晚归的小渔船,缓缓地靠近了岸边的渡口。
“自首我怕我真自首了,道廷司的小庙,都未必装得下我。”
过江龙道“刚捉的,肯定新鲜。”
但正因为激将他的,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他才觉得一股气憋在嗓子眼,根本咽不下去。
此时院外也有几人喝酒,其中一人,粗布衣裳,披着斗笠,喝着烈酒。
而后众人兵分两路,顾安和顾全跟着墨画,和过江龙同行,去顺藤摸瓜,揪出那位传说中的“公子”。
这刀更快。
“我还以为你是个有头有脸的大恶人,原来只是个藏头露尾,让别人替你卖命的怂包。”
这里已然是,金丹修士可以全力施为的三品州界
顾安和顾全感知迟钝了些,但经墨画提醒,也意识到了不对。
这水蓝道袍的剑修,只轻蔑一笑,以居高临下的态度道
“你们跪下,嗑三个头,并发誓不将今日所见所闻说出去,我便放你们离开。”
一直分心戒备的顾安和顾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