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留下来的余香。
“别看了,人家压根就瞧不上你。”程家元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下算是戳到苏见仁的痛处了,差点没跳起来破口大骂:“你个小屁孩懂个什么,看看你干的好事。”
程家元拧着脖子,丝毫不惧直接跟苏见仁对视。
办公室其他人都已经在替程家元默哀了,只有秦浩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对欢喜冤家。
最终,苏见仁还是没有把程家元怎么样,毕竟是亲生儿子,下不去手啊。
刚回到办公室,就听到敲门声,苏见仁正憋着一肚子火呢,没好气的问:“谁啊?”
“苏行,是我。”
一听秦浩的声音,苏见仁语气有所缓和:“是小秦啊,进来吧。”
等秦浩关上门,苏见仁就忍不住指着程家元的工位吐槽:“你说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上天要派这么个臭小子跟我过不去。”
秦浩调侃道:“这儿女都是前世欠的债,苏行您这才哪到哪啊。”
“你可真会安慰人。”苏见仁一阵无语,瞪着秦浩没好气道。
玩笑过后,秦浩将手里的文件袋放到办公桌上,苏见仁一看就皱起眉头:“这不是我让老关去办的吗?”
“关经理刚刚推给我了。”
“这个老关算了算了,给你你就拿去做吧,这个单子金额不小,就当是给你冲业绩了。”
秦浩却并没有接过来,而是故作好奇的问:“苏行,远舟信托这笔单子,您仔细看过没有?”
“看过了,虽然有些风险,但还是在可控范围内,不是不能操作。”苏见仁正色道。
“苏行,上头可是刚刚下达了文件,要对这些金融衍生产品严格监管,远舟信托这个案子之前属于游走在规则边缘,现在的定位可就不一样了。”
秦浩完全不给苏见仁插话的机会,继续说道:“当然,就像苏行你说的,这个项目不是不可以操作,但您冒着这么大风险帮远舟信托审批这个项目,总不能轻飘飘的一句感谢就完了吧?”
苏见仁忽然回过味来,对啊,上次谢致远跟他谈的条件,他没有答应,今天对方也没有加码,自己怎么就轻易妥协了呢?
秦浩一阵好笑,都说苏见仁是个花花公子,其实恰恰相反,这家伙纯情得像个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
“苏行,别的事可能我不如您,但是在感情方面,我还是有点发言权的。”
“很多人都觉得在男女关系上,男人是猎手,实际上,女人才是,只不过她们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苏见仁眉头一皱,想要反驳,可仔细一想,周琳出现在戴行的追悼会上,真的是巧合?又恰巧参与了远舟信托的项目,跑到他这里来走关系?
一次巧合或许是巧合,几次巧合叠加在一起,必然是有所预谋。
苏见仁虽然恋爱脑,可他并不蠢,能够走到滨江支行副行长的位子上,也不全是老爹的保驾护航。
“你的意思是,周琳是谢致远刻意安排接近我的?”
秦浩有意引导:“苏行,您跟谢致远是什么关系?”
“大学同学啊,我、赵辉、苗彻、谢致远那都是戴行的学生”
苏见仁猛然回味过来:“对,谢致远对我们太熟悉了,这小子肯定是看出周琳跟李莹长得很像,才把她推到我们面前的。”
“可是,我刚刚答应周琳了,总不能出尔反尔吧?”苏见仁一想到周琳可能会因此对他产生不满,顿时陷入纠结。
秦浩一阵翻白眼,这家伙还真是精虫上脑。
“苏行,这追女人不是说予求予取,就能有好结果的,一味的付出,到头来人家不会觉得是深情,反而认为是天经地义的。”
“您知道在女人眼里男人跟舔狗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苏见仁一脸茫然:“什么是舔狗?我怎么感觉你是在骂我?”
秦浩暗自偷笑,这家伙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咳咳,舔狗就是明知对方不喜欢自己,却仍然毫无尊严和底线地去追求对方的人。”
苏见仁嘴角抽了抽,辩解道:“我可没有毫无底线的去追求人家。”
“行吧,那你说说男人跟舔狗的区别是什么。”
秦浩缓缓说道:“在女人眼里,只有自己喜欢的才叫男人,其他的追求者统共分为两类,一类是意志不那么坚定的,简称:备胎,一类就是舔狗,意志坚定、不知疲倦、毫无底线的为她们付出。”
“在女人看来,舔狗就不配当人,她们厌恶舔狗的一切,哪怕是被舔狗碰一下,都会恶心半天,因为在她们认为,自己是人,怎么能被狗舔呢?备胎还有接盘的可能,但是对于舔狗,她们是绝对不会‘屈尊降贵’去接受的。”
“苏行,恕我直言,您要真想抱得美人归,得讲究点策略,不能一遇到这个周琳,您就什么都答应,那谢致远岂不是一下拿住了您的七寸?”
苏见仁心头一震,狠狠一拍大腿:“对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