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叶流云,何况近来南庆朝堂蠢蠢欲动,若是以此为借口出兵北齐,以北齐如今的国力,又有几分胜算”
“还是圣女考虑周到,是属下思虑不周。”
黑衣女子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道“圣女,今日之事”
“你如实上报便是,输了便是输了,我大师兄都打不过他,我输给他有什么好丢脸的。”海棠朵朵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走到墙上拔出两柄手斧,随即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就在海棠朵朵离开后不久,数只信鸽从四海赌坊后的院子里朝着好几个方向飞了出去。
而这份密报也很快出现在了锦衣卫镇抚使沈重的桌案上。
“这么说,南庆又出了位不得了的天才,十四岁的九品武者,八品巅峰便能击败成名多年的九品高手,云之澜跟狼桃,难道这天下气运真要归与南庆了吗”
沈重目光阴沉的将密信投入火盆,待密信燃烧干净后,立即对身边亲信厉声道。
“从今往后,关于此子的情报全部列入最高等级的机密,即便是捕风捉影的传说也要加急奏报,若有怠慢者以渎职论处”
“是,大人。”
亲信浑身一颤,锦衣卫对自己人的规矩十分严苛,渎职可是大罪,不仅要革职投入诏狱,就连家人都要遭到牵连。
另外一边,秦浩拿着从赌场赢来的五百两银票,去钱庄兑换了五十两现银,先是去买了几套成衣,随后又去互市上向蛮族买了一匹成色还不错的骏马。
骑上马,秦浩悠哉悠哉的前往京城,别说,这东夷城一路上的风景还真是不错,既有广阔的海岸线,又有无边无际的草原。
等秦浩抵达南庆疆域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小二,帮我把马好好喂喂,要用上好的精饲料。”
秦浩随手丢了一块碎银子给店小二。
店小二用手颠了颠,立即眉开眼笑的冲秦浩行礼“这位爷您放心,小的一定把您的马伺候好喽。”
走进店里,秦浩随便点了几道店里的招牌菜,别说味道还真不错。
就在秦浩刚进房间,准备洗个热水澡时,店小二敲门进来。
“这位爷,有人让我把这封信给您送过来。”
秦浩拿起来一看,信封上没有任何落款,但是口子上却用火漆封住了,这样的火漆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用得上的。
“行了,你先去忙吧。”
等店小二走后,秦浩拆开信封。
这封信居然是他多年未见的便宜老爹秦辉写的。
这些年,便宜老爹在官场上可以说是一路亨通,三年前就已经被提拔进京,此时已经就任刑部侍郎,至于这里面有多少是他自身的能力,那就不好说了。
信上的内容除了嘘寒问暖之外,还在催促他赶紧回京。
烧掉便宜老爹的书信,秦浩皱了皱眉头,很显然这封信是提前准备好的,而且他刚刚进入庆国境内不久就收到了这封信,说明他的行踪早已在别人目光之下。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整个庆国也只有鉴查院。
陈萍萍绝对是庆余年世界最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之一,除了败在庆帝手里之外,他的谋略几乎没有失策过。
被这样一个人盯上,秦浩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毕竟他现在还不是大宗师,而且京城还有庆帝坐镇,这个老阴币可是四大宗师里战斗力最强的一个。
简单休整一晚后,第二天一大早秦浩就快马加鞭的赶往京城。
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秦浩终于看到了京城的城门。
“秦公子,在下手里这份舆图详细绘制了京都盛景,公子首次赴京兴许用得着,不贵,只收二两银子。”
一个中年微胖的男子笑呵呵的冲着秦浩拱了拱手。
秦浩接过来一看上面的灵魂画卷,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王启年没跑了。
“你如何知道本公子是首次赴京”
王启年嘿嘿一笑“在下不仅知道公子是首次赴京,还知道您姓秦,乃是刑部侍郎的二公子,不瞒公子说,这京城之中的官宦子弟都买过在下的舆图。”
秦浩暗自好笑,王启年这家伙表面上只是鉴查院一个普普通通的文书,实际上却是听命于陈萍萍,憨厚外表下藏着的却是一只滑不溜秋的老泥鳅。
“用不着,待本公子回府后,自有家丁带路,你这舆图还是拿去坑那些冤大头吧。”秦浩随手将舆图丢给王启年,随后拍马便往前走。
王启年急了,眼看着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哪里甘心,赶紧追了上来。
“秦公子,王某这份舆图绘制十分详尽岂是家丁能够知晓的,要不给您便宜点,一两半如何。”
秦浩懒得理他,继续跨马往前走,就在来到城门口时,一队士兵将秦浩拦了下来。
“城门重地还不快快下马。”
秦浩瞟了一眼坐在城门口的一位衣着华贵的男子,这位男子一看就是大有来头,他虽然没有前呼后拥,但身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