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
秦浩见二人就跟斗鸡一样相互瞪着对方,只好打圆场。
“表兄那支玉笛你可别忘了。”
袁慎更郁闷了,特别是当他得知自己珍藏的玉笛,要被秦浩送给程少商时。
“这小女娘懂得什么音律,那么好的玉笛,给她糟践了。”袁慎酸熘熘的道。
秦浩乐了“既然表兄将玉笛输给了我,我再赠予谁,便不关表兄的事了。”
说笑间,秦浩取下腰间的折扇递给袁慎“知道表兄眼馋许久了,这折扇便赠予表兄吧。”
袁慎闻言自是大喜过望,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即是打赌输了,玉笛自当奉上,怎可以此交换。”
秦浩笑道“玉笛是表兄打赌输的,这折扇是我赠予表兄的,无需混为一谈。”
袁慎还是有些扭捏,程少商在一旁道“莫要忘了我的玉笛。”
袁慎瞪了程少商一眼“袁某又岂是那言而无信之人,已经派仆人去取了,即可便到。”
说着,袁慎不动声色的接过了秦浩手中折扇,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秦浩跟程少商相视一笑,这个家伙就是太傲娇。
不多时,袁慎家中下人已经将玉笛取了过来,程少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晶莹剔透的玉笛,顿时技痒,放在唇边吹奏起来。
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袁慎明显愣了一下。
原本见热闹看完准备散去的看客,一时也停住了脚步,望着楼上,议论纷纷。
“此笛音如此悠扬,却不知是谁人所奏。”
“这还用问,必然是秦二公子或是袁公子所奏,只是这曲子颇为新颖,从未听过,难道是新谱的曲子”
“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妙,绝妙啊。”
萧元漪的脚步也是一顿,桑舜华忽然笑着问“姒妇觉得此曲是何人所奏”
“自然是秦二公子或是袁公子所奏,嫋嫋又不识音律”
说带这里萧元漪忽然醒悟过来,诧异的看着桑舜华“娣妇难道是听嫋嫋吹奏过这曲子”
桑舜华却含笑冲她摇头“这曲子我也是第一次听,不过这曲中的意境姒妇难道没听出来”
说着桑舜华的目光望向不远处酒楼的方向“你听那笛声似要飞走。”
萧元漪心头一痛,喃喃自语“她就这么想要逃离这个家吗”
城头上,凌不疑身着甲胃,隐隐听到笛声传来,一时竟听得入了神,他又何尝不想逃离呢可霍家全族上下的亡魂都还等着他抓出幕后真凶,帮他们讨还公道
“少主公,有人提着许进忠一样的灯笼出现在秦家酒楼门口。”
凌不疑目光一凝“是谁”
“肖世子”属下回答。
“雍王世子好,好得很给我盯死了他”凌不疑冷声道。
酒楼上,袁慎十分诧异的看着程少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秦浩给程少商倒了一杯温热的酒水,反正这个时期的酒都是米酒,喝一点也不会醉。
“这首鹧鸪飞你演奏得越发出神入化了。”
对于秦浩的夸奖,程少商直接照单全收,嬉笑道“那也是阿浩曲子谱得好。”
秦浩在她鼻尖刮了一下,宠溺道“行了,我们两个在这里自夸,有相互吹捧的嫌疑。”
此时袁慎才反应过来,惊疑的问秦浩“这曲子是你谱的”
秦浩轻描澹写的点点头“嫋嫋喜欢音律,又觉得楚辞太过压抑,闲来无事便谱了几首轻快些的曲子。”
袁慎已经不知用什么来形容好了,如此优质的曲子,要是放在外面足以成为一代音律大师,结果却只是秦浩用来供女子消遣所作。
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正在此时,忽然酒楼外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就是一阵火光冲天。
秦浩走到靠近窗户的地方就感觉一股热浪袭来,发现就楼外的灯笼墙不知此时已经燃烧起来。
“下楼。”秦浩拉着程少商就往楼下走。
袁慎也连忙跟上,来到一楼的时候,掌柜的已经在组织人灭火,还好只是灯笼墙自然,没有烧到酒楼,只是将酒楼外墙熏黑了一些。
此时,程始夫妻也带人赶了过来,见到程少商安然无恙,也松了口气,然后就吩咐手下帮忙灭火。
秦浩拱手致谢“多谢程将军仗义相助,他日必定登门拜谢。”
萧元漪一听就有一种把人都叫回来的冲动。
出了这样的事,程少商自然就只能跟着家人一起回去了,秦浩等到火灭掉之后,也没有过多停留,跟袁慎一起往秦家赶去。
结果在半道上碰到了一辆马车,两辆马车相交,肖世子拉开车帘冲秦浩拱手道“秦公子、袁公子相请不如偶遇,不如找个地方畅饮一番”
秦浩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盯着对方,良久才若有所指的道。
“肖世子只是想毁掉一只灯笼而已,又何必将我家酒楼点了,须知聪明反被聪明误,喝酒就免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