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浪一般,在锐利的刀锋的拥簇下,一路疾驰。
“大……大姐头……”
麦野沈利不打算再跟茵蒂克丝废话下去。
身为圣人,神裂火织天生就能够大致分辨他人的善恶与倾向的直觉。
“放开……”
泷壶理后歪了歪头,有些疑惑的看着茵蒂克丝。
“闭嘴,芙兰达!我连力量都没用,怎么可能造成这样的现象!”
————
“……这种一面之词无法令人信服。”
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也顾不得如同木偶一样不听使唤的身体,甩开了旁边土御门元春的手,连滚带爬的朝着罗兰的方向靠近。
银发的修女鼓起嘴巴,有些气恼的纠正着少女们失礼的称呼。
“别开玩笑了,明明伱都承认了是为了那十万三千册魔道书而来的……”
“毕竟说过要为你展示七天七刀的真正用法的,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毫发无损的茵蒂克丝正强硬的被泷壶理后抱在了胸前,眼看就要淹死在那团丰满之中了。
身为刚刚转职的打工人,既要应付恶劣的上司,还得调节暴躁的前同伴,这份工作也不比间谍好到哪里去。
“而且,虽然很感激你们给我食物的恩情,但这种程度的危机,根本突破不了我的移动教会!”
罗兰有些无奈的回过头,毫无自觉的说道,仿佛忘记了自己刚刚用指甲抵抗了能毁灭城市的斩击一般。
“……”
绢旗最爱一脸淡定的驱散着周围的烟尘,让旁边的二人身影露了出来。
“绢旗,目标没事吧?”
原本生动的表情也缓缓沉寂下来,像是无机质的人偶一样。
在这一路上,她并不是没有遇到过帮助自己的好心人,但她很清楚追捕自己的神裂火织到底拥有怎样的实力。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万刃加身。
以神裂火织被刺穿的心脏为起点,一柄柄狭长的利刃伴随着席卷的疾风,完完全全的化作了少女身体的一部分。
她们在谈话中根本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目的,完全是用食物将茵蒂克丝诱拐到这条道路上来的。
可在刚刚的战斗中,就算逐渐理解了罗兰的性格与真意后,她在更深处能感受到的,仍只有一片混沌。
“哼,我不是说了吗?留在这里。”
神裂火织愣了一下,并没有因为这种古怪的说法就质疑罗兰。
土御门元春叹了一口气。
“已经没时间了,你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虽然不打算否认这点,但罗兰自认为还是和他们有些微妙的差别。
她身后的芙兰达也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一边咳嗽一边抱怨着。
“这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轻松,我真的必须离开了。”
他之前的确夸过神裂火织的实力,认为少女能凭自身就斩断他的指甲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如她所言,呆然的茵蒂克丝根本没有看向她的方向。
这幅惨状,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土御门元春都有些瑟瑟发抖,他畏畏缩缩的看着一脸淡漠的罗兰,不知道是否该去靠近。
神裂火织十分厌恶清教的做法,但比起让茵蒂克丝落入不怀好意的魔法师手中这样的下场,她宁愿捏着鼻子咽下清除记忆这种行为的苦果。
而为了夺取储藏于茵蒂克丝脑中的智慧,他会做出怎样的事,光是想象都令神裂火织毛骨悚然。
茵蒂克丝摇着头否定了麦野沈利的决定,长长的银发左右晃动。
从旁人的视角来看,自己恐怕就是一个天怒人怨的大反派的吧。
都这样了,对方还没发觉她们并不是路过的好心人吗?
这种天真都有些让人怜爱了。
那孩子永远都活的很快乐,别说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就连合格的朋友,她可能都未曾拥有过。
“更何况,这里可是蓝梦公司的势力范围,放心吧,小鬼,虽然不是我的本意,但既然答应下来了,我们就会保护你。”
但以她的力量,自然不可能逃脱泷壶理后的怀抱,只能无奈的咬着少女上臂的袖子泄愤。
果不其然,移动教会并没有对这不含任何恶意的攻击做出反应,茵蒂克丝泪汪汪的蹲在地上,气鼓鼓的抬起头,似乎想说些什么。
温和淡然的声音让人不自觉心生好感。
那些人要么是不知死活的蠢货,要么就是一心准备搞个大新闻的狂徒。
在这一年的追杀和过去的守护中,她不是没有遇到过发现茵蒂克丝异常后,心生贪婪的魔法师。
她听到了移动教会的介绍,所以刻意没用能力和磁场力量,只是正常弹了一下。
“它是终极的防御结界,每一个装饰与织法都经过严密的计算,有着媲美伦敦大圣堂的防御力,无论是物理还是魔法攻击都能完美的抵御,所以你们根本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