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余海可是一个拎得清的人,吴涛当他做道友,身份平等,但他可不能自恃这份平等就飘飘然,在外面,还是需要拿捏住尺度。
给东家面子里子都照顾到。
然后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才能长久地跟着吴涛做下去。
周意诚并不是第一次来玄元法器铺,余海也知道周意诚乃是吴涛的朋友,因此见到周意诚走进店里,余海立即迎上来,招呼道“周道友,你来了。”
周意诚看向余海,笑道“余道友,我来找李器师,李器师这次是在炼器房,还是在修炼室”
周意诚每次来玄元法器铺,都发现吴涛不是在修炼室修炼,就是在炼器房炼制法器如此勤奋,也是让他恍然,难怪李器师这般年纪,就已经是一阶八级炼器师。
单单靠着这份努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坚持下来的。
余海道“东家这次是在修炼室,周道友请坐着稍等,我这就去叫东家。”
周意诚熟练地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说道“去吧”
然后等着余海前往叫吴涛,不多时,吴涛就出现了,周意诚连忙起身拱手道“李器师。”
吴涛拱手回应“周道友,一个月不见了,走,先去我茶室喝茶,然后晚上,去顾道友家里吃個饭,也聚上一聚。”
周意诚点头,跟着吴涛来到茶室。
吴涛请他坐下来后,便开始煮水沏茶,沏好茶后,给周意诚倒了一杯说道“周道友,请喝茶。”
周意诚说了一句谢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后,在心中思索片刻,组织了一番语言,才说道“李器师,这一次我来,其实是有一件事想请李器师帮忙。”
朋友之间帮帮忙,很是正常,只要是吴涛能帮到的,他肯定会帮周意诚的,于是,他说道“周道友,无需客气,若是我能帮上的,一定尽力。”
周意诚闻言松了一口气,就怕吴涛拒绝,而后,他说道“我想请李器师帮我炼制一件法器。”
吴涛还以为周意诚是想让他帮什么忙,原来是炼制法器,但细细一想,他对外的身份就是炼器师,不找他炼制法器,那能炼制什么
吴涛便说道“还请周道友细说,需要炼制什么法器又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一般单独请炼器师炼制法器,都是独家法器,或者是配合了什么功法的法器,炼器师炼制出来后,虽学会了这种法器炼制,但却是不能再行炼制售卖了。
不然,又如何叫独家法器呢。
接受这种生意,一来,学习禁制要花上大量的时间,二来,只能为委托人炼制法器。
所以,很少有炼器师愿意接受这种独家法器炼制事情。
除非
对方给的太多了
周意诚既然开了口,吴涛肯定是要问清楚的,若是实在不能炼制,他也可以婉拒。若是拒绝,周意诚因此疏远或者生恨,那说明此人不值得相交。
就好比前世,有朋友找吴涛借钱,吴涛不借,对方反而破开大骂吴涛不够朋友之类的云云。
但对方却不知,借钱是情分,不借是本分。
周意诚说道“我想请李器师为我炼制一种一次性法器,此法器名为破阵珠。此法器便是用来破开阵法禁制的”
“此法器关乎我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所以李器师只能为我一个人炼制,不能将此法器售卖。至于炼制价钱,还请李器师开个价。”
吴涛闻言,对这个破阵珠有了兴趣,能破阵的法器,那是极其少见的。但后面周意诚果然有要求,只能为他一个人炼制破阵珠。
吴涛想了想,道“周道友,为你一人炼制,那的确是炼制独家法器的行情。这样,我有一个条件,若是周道友答应,我将不会收取炼制费用”
周意诚道“请李器师明说。”
吴涛道“若是这破阵珠,允许我使用的话,我便为周道友炼制这法器。”
其实吴涛大可以不明说,可以答应下来,然后为其炼制,自己也学会了破阵珠的炼制方法,自己想炼制多少就炼制多少,周意诚也不会知道。
但他既然拿周意诚当朋友,做事自是要光明磊落一点。
周意诚听到吴涛的要求,心中一喜,这要求,跟没有要求有什么区别,吴涛想到的,他自是也能想到,因此道“这自是没问题的。”
之后,二人签订契约。
签完后,周意诚自储物袋中拿出一本法器炼制秘籍,向吴涛递过去。
吴涛接过来,这是一本不知何种兽皮制作的书籍,只有几页而已,他翻开来细细一看,便是皱眉道“周道友,这破阵珠,到底是何等级的法器,这里却是没有说明。”
周意诚闻言,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道“李器师,这破阵珠,是家里传下来的,是何等级的法器,我也是不知道。”
“不过,我认识的最高等级的散修炼器师,就只有李器师了。”
“而且,李器师还是顾大哥的朋友,我自是信得过,不然,我可不敢拿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