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无一例外地属于梅森素数的范畴,因此,探索新梅森素数的征途,几乎等同于踏上了寻找新最大素数的壮阔旅程。
你要问数学家们研究这种类似的问题有什么用?说实话,他们也不知道。
但至今为止为了寻找新的梅森素数或者说类似的问题,数学家们发明了很多种定理、公式、方法,却为其他地方的计算提供了很大的便利。就比如让人头秃的拓扑数学,几何数学,代数之类。
数学强者,恐怖如斯!
贺子秋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这个问题,乍一看似乎浅显易懂,但正是这份质朴中蕴含着数学的无穷魅力——就如同那高悬于众人头顶的苹果。
无论是对数学殿堂中的大师,还是门外满怀热忱的爱好者而言,那抹诱人的绯红都是那么清晰可见,只待一位智者踮起脚尖,将其摘下。
二十载春秋,全球的数学精英们,在数论的浩瀚星海中遨游,无一不将目光投向了梅森素数、孪生素数、费马素数这些璀璨的星辰,它们不仅是探索数学宇宙奥秘的灯塔,更是通往“哥德巴赫猜想”(112)这一世纪谜题的关键桥梁。
在这条充满挑战的路上,无数尝试证明周氏猜想的努力虽未能成功,却点燃了后来者心中不灭的火焰。
终于,贺子秋缓缓开口:“之前我曾经看过一篇论文,是泽尔贝格教授于95年发表在《数学年刊》上的论文,其中关于拓扑学方法对筛法理论的补充性研究,我觉得上面的某些计算方式可能对这个猜想有一些帮助……”
“哦?”随着话题的深入,杨老眼睛越来越亮,甚至抽出一旁的黑板两人开始热烈讨论起来,连下午的学术会议也忘了。
手下研究生想要过来提醒,进门,听了一会,满脸的迷茫,又默默走了出去。
当研究生的最重要的就是有眼色,一场会议而已参加不参加的无关紧要,对于一个科学家来说,研究才是最重要的。
一直到下午,吴老收到李海潮一个电话才想起来,那孩子还在杨老手上呢,怎么到现在还没回家,不会被打击得哭了吧?
心急如焚之下,吴老匆匆赶往管理学院,推开门,只见杨老正以一种复杂而又充满期许的目光注视着贺子秋,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师徒情深。
“我毕竟是搞计算机的,你在数学等方面的知识我已经无法教导你了。
现在我给你三个选择:第一:我给你写一封介绍信,你可以任意选择国外一个名校,我推荐你过去直接读研究生。
第二:听说你有兴趣读计算机,我直接收你为学生,学得快的话,最多一年博士毕业,到时候你再做其他选择。
第三:我不对你做任何干扰,提供你一切的研究条件:资金、设备、人员、材料、场地等,你研究出来任何东西也都属于你,只要你挂一个工大学生的名头就行。”
贺子秋沉思片刻,坚定地说:“我选择第三条路。”
“好!”杨老爽快应允,随即从抽屉中抽出一张职工卡,交到贺子秋手中,“这是我的职工卡,以后你在学校里需要什么,尽管刷,一切费用我来承担。
但记住,别动提现的念头,那是违法的。若真缺钱,直接告诉我,要多少我打多少给你。
我们搞计算机的,最不缺的就是钱!
哦,对了,老吴你之后给子秋办一张工资卡,以我的名义给他发奖金,暂定就一个月两万好了。”
吴老:???
杨老,我还是喜欢上午你那个桀骜不驯的样子!
贺子秋眼睛一亮:“谢谢老师。”
目前为止最让他为难的就是那些国内外最前沿的论文不好找,找到了也要花不少钱去看,很麻烦,也很费钱。
甚至他想着某一天有钱了,自己建一个网站,找原作者把那些论文版权全部买下来,免费给所有的学生看。
……
三日后,夜幕低垂,李尖尖肩扛沉甸甸的画板,步履艰难地踏进面馆。
望着那角落里,小哥仅凭一支笔、一本子,在面馆悠然度过整日,甚至连课也不用上,作业也不用写,她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懑。
不公平!
片刻之后,状元面馆的左边的静谧拐角,李尖尖正埋头于纸笔之间,时而愤愤不平地涂涂改改,时而拿起刻刀,在旁侧的雕塑上发泄似的刻下几道痕迹。
偶尔还不时抬头,目光中带着几分不满,瞪向对面那位悠然自得、沉浸在书海中的小哥,嘴角挂着一丝不服气的哼声。
这个角落,被精心设计的藤蔓屏风温柔环抱,屏风中央巧妙嵌入了隔音玻璃,仿佛一片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而角落的另一侧,一扇紧闭的门扉,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这一切,皆是李海潮在面馆翻新时特意要求打造的,不惜重金近万,只为给孩子们提供一个宁静的学习空间。
毕竟,之前孩子们偏爱在放学后到面馆来写作业,而食客们的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