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次看见小敏的时候,祁同伟心中一动,这种长期接触毒品的味道,以他的五感,很轻易就能闻出来。
目标出现了
“你来干什么”安少很高冷,这人啊就是贱,你越拒绝,别人就会越想要。
“帅哥,我啊想玩点刺激的”声音又柔又颤,祁同伟和他肩膀上的苗乐同时抖了一下,心中暗骂真
一把将这女人拦在怀里,捏住下巴,俯视,祁同伟笑问“哦,怎么个刺激法”
远处观察的老尘,有点开心,目标上钩,又有点酸楚,毕竟是他老婆。但是他的身体却又有点莫名的激动和兴奋。
坐到陌生男人的怀里,小敏没有一点慌张,甚至有点兴奋。
不是单纯因为他长的帅,而是因为眼前的男子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那是一种万物尽在掌握的气场,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显得那样坦坦荡荡,极富自信,特别是他的那双眼睛,里面仿佛里面蕴藏着星辰大海。
单纯在他的怀里,小敏甚至兴奋到发抖,她是一个有收集癖的女人,她希望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优秀的男人,都能在她的身体里面留下痕迹。
掌握中医,就掌握了人体的几个敏感的地点,再加上特殊的手法,没几下小敏就眼神迷离,如大海般汹涌澎湃。
“安安哥哥,去去我家”
“你家里没人吗”
“没,快”
一个小时后,祁同伟便背着小敏进入到舞厅附近一个小区,这小区挺黑的,前几天他在附近摸点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管理很乱。
打开房间,快速进入卧室,小敏在祁同伟怀里贪婪地深吸一口气“我去洗洗”
“洗什么都是水,还用洗”调笑了一句,乌黑的眼睛对上小敏。
三秒后,小敏痴痴笑起来“安郎,爱我”
将这女人随手扔到床上,祁同伟关门,眼神询问一下肩膀上的苗乐“有摄像装置吗”
苗乐摇摇头。
晃了晃肩膀,祁同伟厌恶地看了眼床上还在发浪的女人,这种吸了药的女人,自然没有什么礼义廉耻,滥交是常有的事,身上不知道有多少病。
不过,戏还得演下去,从腰间拿出一根银针,走到床边,开始针灸。
“啊”女人发出激烈的大叫。
卧室门口,老尘心情复杂,里面的情况越来越烈,慷慨激昂,到最后声音甚至都开始嘶哑。
一个小时后,门打开,祁同伟一愣“你是谁”
老尘也愣了下,刚才他正沉浸在媳妇的声音中,没反应过来“哦,我是,我是小敏他哥”
“哥”祁同伟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随手扔到他怀里,沉声“你妹,很润”
随后直接离开。
老尘捏紧了拳头,最后硬是没有阻止他离开,进入卧室,瞬间就是一股骚臭味,小敏衣衫褴褛地躺在床上,屎尿溅了一床有的都流到地上。
这安少身体这么强
老尘心疼地脱下衣服,上前盖在老婆身上。
已经虚脱的小敏睁开眼,看了老尘一眼,一脸的满足和幸福“谢谢老公”随后沉沉睡去。
“砰”
一拳锤在了墙边,老尘愤怒地大喊“艹”
一点点血啧从墙上流下,缓缓汇入床边的一滩水中,血水相融。
后面两天祁同伟就没有再去舞厅,干脆在家里和鸡哥切磋,他发现这几天鸡哥进步的很快,他要是再上班的话估计要赶不上了。
得乘着是二哥前,多教育教育三弟,不然以后被教育不是血亏
“鸡哥,来战”
鸡哥毫不认怂,你要战,那便战
苗乐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要不是前几天被恶心到了,今天非得整点花生米和啤酒。
打了几场,祁同伟暗暗心惊,他有精神力可以捕捉气机流动,所以前面战无不胜,可是这鸡哥的眼睛似乎在冒光,这几次偶尔已经可以料敌以先,再加上它那坚若金刚的肉身,还真有点打不过了。
这种大妖,要是出世,岂不是祸害人间
不对,想一想阳台还在看热闹的乐哥,祁同伟放下心来,还有个更大的祸害呢。
“嘟嘟嘟”
卧室的电话响起,苗乐甩了甩尾巴,手机凌空飞到院子里的祁同伟手上。
快接,接完继续打,太无聊了
“喂,老胡,钓鱼今天不急,饵都打好了,等鱼到窝里再放鱼钩”
“放心,稳的很”
“爽哎呀,真没意思,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些庸脂俗粉”
“哎,相信我,我真不是装逼,好好好,我尽快”
挂完电话,祁同伟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对付兔子那种老奸巨猾的毒贩,就得有耐心,就像两军交战,一方不急,就该另一方急了。
第二天,傍晚,天上人间歌舞厅,安少再次来到老地方,肩膀上标志性的黄猫,已经成为他身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