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既不能不能用金铁、竹木,也不能用玉石、寒冰!但凡五行之属的东西,都解不得这造畜之皮。唯有这柄缅甸寿终正寝的四牙佛象的象牙雕刻的小刀,才能挑开驴皮,取出宝镜!”
萨满教主看了一眼象牙小刀,笑道:“四牙白象乃是缅甸佛宝,你竟能取其牙为刀?”
“不然我为何是直沽的大憋宝?”窦大憋宝自得道。
萨满教主却摇了摇头:“四牙白象真有其物,可你手中的这柄象牙刀绝对不是,应该是北方冻土出土的上古猛犸象牙,虽然你用秘法敛去了其埋藏冻土数万载的死气寒气,但依旧瞒不过本教主的眼睛。”
萨满教主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而且,你说封印太阴宝镜的,乃是造畜之秘法,若是碰不得五行之物,虽然也有道理——毕竟造畜之法禁忌颇多,不能吃盐,喝水,宰杀不得用铁刀,似乎暗合你那不碰五行的说法。”
“但我偏偏知道,你这大青驴根本就不是什么造畜秘法。”
“而是一件宝贝!”
萨满教主翻开身上的羊皮袄,露出身上五彩带子系成的萨满神袍,他走上前,揪住了大青驴的耳朵,回头看向窦大憋宝,眼神似乎一直看到了窦大憋宝内心深处。
“乙木精灵!”
“这种东西我还以为已经是传说,没想到能在你手中看到,窦大憋宝果然名不虚传……”
看着萨满教主给大青驴顺毛的手法,窦大憋宝凝重道:“关外……牵羊……”
萨满教主朗声长笑:“既是乙木精灵,就逃不出五行相生相克,你故意误导我,不能用五行之物,实则真正想要完整掀开乙木精灵,取出藏在其中的宝物,需得以庚金克之!”
说着,萨满教主手中握住了一柄小簪子,黄金一般的簪尖探出指尖。
“好巧,我昔年于长白山上捕获一只白毛小鼠便是庚金之精!我将它制成这金簪,本是为了定住玄华之神,震慑群仙……”
大青驴看到那纯白的金簪尖,吓得不住顿蹄,向后退去。
窦大憋宝额头满是汗珠,仅剩的独眼死死盯着萨满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