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么一会,钱晨也将这丹殿的火脉形势大致看清楚了
便随着华服老者往丹殿之内而去。
那华服老者指着丹殿为钱晨介绍道“这座丹殿乃是我罗真仙门三代祖师所建,以元磁地煞打通地底三万丈,凿开了这么一处火脉,其的火力非但直通地肺,门更是在丹殿之养了八百只火蛇、火鸦、火蝾螈等火兽,全盛之时,能供千人一齐炼丹”
钱晨一边听着,一边微微点头,虽然这千人炼丹的噱头,多半靠着那些火兽汲取地火成就,但比起土海外通行的银丝炭火炉来说,终究是胜过了不少。
若非罗真仙门这口火脉在东海如此出色,他钱晨也不会特意选在这里炼丹。
说白了
帮助风阳子炼丹只是顺手,借助火脉修行才是钱晨的真正用意
“当然,以道友的丹道造诣,自然看不上这些火兽吐的丹火。而我这火殿之,却还有七口火穴,乃是从火脉之直接引出来,以丹殿之的阵法禁制稳定的地火,分别是丹鹤、翼蛇、火师、毕方、凤巢、藏龟、赤龙皆是精心开凿,有不同的妙用有的如井,有的一穴,有的乃是宽阔一室,还有的被引到雅阁之。”
“非但分化出来的火种各有不同,用起来也是各有神妙。但真说起来,还是丹鹤井最合炼丹使用其的火种为元磁真火,火力最为稳定不过,还能借助丹殿之布置的阵法操纵。”
“当然火师台也极是不错,乃是火脉最为纯粹的一股阳火,火种为纯阳真火,本质最纯不过了”
“毕方室火性烈了一些,火种为地极真火,比较适宜修炼法术”
这番的华服老者热情介绍,更引着钱晨走入丹殿之内,只见殿陈设雅致,处处都见用心。
华服老者更是直接将钱晨领到大殿东侧的一个丹房前,正待介绍道“这便是丹鹤井了也是风阳真人面子大,才请了殿主腾出这件丹房出来,不然往日里便没有一刻空闲的时候,就连本派的丹师,也要等候数月不止,才能论到一回”
老者走到丹房面前,看到禁制紧闭,眉头一皱,回头问那头发稀疏的修士道“尚容师弟,这丹鹤井现在是谁人在用”
那尚荣道人也是纳闷,刚想去找人问问,便见一个童子持着殿主的符节过来道“回禀长老这丹鹤井已经被借出去了是焦炎岛的丹浮子大师要用,殿主先前许过他,因而不食言,便派我来向贵客赔罪”
“许出去了”华服老者初而恼怒,听到是丹浮子要用,才勉强压下来道“既是丹浮子大师要用,那便给我开了火师室”
童子呐呐道“长老,火师室也闭了纯阳真火火力猛烈,殿主让闭了火口,修复受损的禁制阵法”
华服老者脸色越发阴沉,冷声道“那还有哪处火穴可以用”
童子悄悄抬头看了他,还有钱晨的脸色一眼,小声道“如今,只有赤龙穴可以用”
“赤龙穴那不是炼器用的火口吗”华服老者满脸为难,虽然落了面子,他也和百舟海会世代交,但也不肯为了初识的钱晨得罪了殿主
如今摆明了是殿主要为难此人,他夹在间,倒是两头为难了
就在这时,一名头发焦枯的道人,踏着芒鞋而来,正是那丹浮子。他携着两个童子,虽是道童,却是服用了驻颜的灵丹,修为都有通法境界,一身火气,显然也是炼丹的行家里手。
丹浮子神色倨傲,手持一面铜牌,只是一晃便打开了火鹤井丹室的禁制,又拿眼将钱晨从头看到脚,才笑道“这位应当就是风阳真人请来的土丹师吧”
“哈哈按照我们海外的习俗,这丹会开始后,当由会主人炼制一枚丹头,而我等附和的炼制灵丹呼应。届时来的都是我海外丹师的头面人物,大家把臂鉴赏,什么东西都逃不过行家的法眼啊”
“若是没有自知之明,只怕难保什么颜面“
这话里夹枪带棒,落在那华服老者的耳,却让他嘴角不由得扯了扯,但终究没敢直接得罪此人,反倒是先前请教过钱晨丹理的尚荣道人,却站出来道“既是为丹会贺,又岂有怠慢会主人的道理。如是道友准备妥当,不妨让出火井,叫会主人先炼制丹头,而后再应和之,方能称得上是公平合理”
丹浮子却只是抬了抬眼睛,道“我这炉丹可以不一般,轻慢不得,须得七日才能出炉,所以才要先炼”
说罢便再也也不理他,而是转头看钱晨,突然言道“这位土来的道友,不知准备的是哪些药材,要炼制何等的灵丹啊”
“听闻此次的主丹,乃是我丹道最为神妙的转生神丹,这丹头,不会拿凝气丹、固元丹来充数吧”
他这声音出来后,却如雷霆一般滚滚的传出殿外,叫外面那些三三两两的修士闻声而来,目光汇聚在几人身上。
旁的有人心大急,却是百舟海会范家的人,风阳子发信给钱晨之后,知道他一时可能难以凑齐炼丹的灵药,便让他们范家配合。
奈何他被人用了手段,来迟了一会,眼看着钱晨被人用话拿捏住。
钱晨此时心却在暗笑,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