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场景,他的浑身上下烧了起来。 喉咙干渴,做不了那什么回答,唯独那双鸷鸟般的眼睛狠狠地盯着虞渔,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那你就答应我。” “忘了你那丈夫。” “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忘记。” “我努力一点。” 女人说话,唇舌便如同吐丝的嫩芽,那红舌一点点往外探,又缩了回去。里头带着滑腻的水光,就在他面前,就在他面前,这个认知让男人心胸里头如同又被添了一把柴火,火烧得越来越旺。 然而她眼里头的无措夹杂着天真,还被他的眼神烫得瑟缩了一下。 他的大手又缓缓合拢。包裹着女人如同糯米皮般的脸缓缓收紧,因着这动作她的嘴巴被批微微张开,露出里头艳红的舌尖,虞渔忽然说不出话来,她望向男人的眼神,却让男人再也难以抑制那心胸当中冲撞的欲望。 “你怎么敢这样说话” “嗯” “你怎么敢这样说话谁教你的” 说的这么勾引人是么 细声细气地、娇娇地说“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忘记”、“我努力一点”。 还这样张着嘴巴谁教她的还是天生就会真是个妖精。 “没没有”女人摇摇脑袋,仿佛有些害怕。那眼睛里便又蓄起了雾气,那眼睑粉红的肉好像又开始迎合起那分明的眼泪,然而她脸上一红,眼睛里一有眼泪,那艳丽的色彩便在她脸上混合着绽放开了。又是这么可怜的、朦朦胧胧的、但是带着分明的风情与欲气的模样。她自己自然恍然不知,那里头的天真和惊恐,在她粉色的薄薄的面皮上,如同致命的毒药。微微沾染一点,便是要命的。 这样一来,她要什么男人不会在她面前跪下去递到手边。 江寄再也克制不了,他如同火烧身子一般,火急火燎地、堪称暴躁地、粗鲁地对着她那饱满艳艳的唇亲了上去,温热的触感袭来,女人猛然睁大了眼睛,他的脸高热,唇也高热,烫的她要往后缩。 “将军,太烫了” 她的话是说不下去的,这样她还敢说话,那软滑的舌头是怎么扫过他的唇瓣的,她仿佛毫不知情。 江寄恶劣地如同猛兽咬住了麋鹿的喉管一样,他竟然用牙齿咬住了她的唇肉,微微的刺痛让女人忍不住要害怕地再次朝后缩,然而她的后颈早就被江寄死死地扣住,江寄眼睛里望着那更深处的腻红,心胸完全着了火。 可女人还敢用那种不完整的破碎的声音,幼兽一般地呜咽“不要咬我” 她那滑腻的舌尖简直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他发横地、变态地用犬齿蓦地捉住了那舌尖,然后含在了他自己的嘴巴里。如此过分的,让女人难以置信的行径简直让女人忽然失了声,她那被旧社会弄得温柔、天真的脑子,如何接受这一切呢。 然则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江寄的一切行为,都脱离了虞渔对常人的认知。 他亲着她,一直到她呼吸困难。 用那种涩情的、粗暴的手法,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尤其是舌头。 他甚至,将它将它含、含了进去。 似乎要真的将她吞吃入腹了。 一切都太超过了,女人变得很安静,然则身体却变得发烫、发软,如同萎靡的柳条,等江寄微微起身,脱开她的嘴唇时,她那副模样,看起来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蹂躏,鬓发被汗水打湿,贴着细嫩的脸,那双眼睛湿红,嘴唇也湿红,上面还带着水光,而她的脸,她向来因为病态而泛着潮红的脸,此刻已经完完整整地成为了春色的所有物,比以往更潮湿,也比以往更红润,这样可怜的模样,却还散发出一种惊人的艳气来,她身上那种完整的香气甚至都释放了出来,某种桃花汁水被揉碎的香味,大概是从她的汗里头发出来的。 江寄盯着她,喉咙急剧地滑动了几下。 然后那双凤眼里头带着几分嗤笑地问“出汗了我什么都没做,你就出汗了嗯” 他的军装微微凌乱,那肩头的穗掉在她的颈间,然而声音却沙哑、低沉,带有某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很危险。 “热” 她声音轻轻细细的,还带着几分惨淡,朝里头瑟缩了一下。 江寄再也忍不住了,盯着她嘴唇上莹润的水光,再次俯身发狠地舔了上去。 她就像是一堆凌乱的捣碎的花瓣,那种颓然,那种艳丽,令江寄再也顾不上什么女人、丈夫、妇人。 他脑子里只冒出一个念头。 要是她的丈夫回来了,他便一枪打死他。虞渔又听到了任务完成的声音。 等盈翠和浅帘进来的时候,被虞渔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虞渔躺在床头,朝她们看过来的时候,鸭青色的发早就乱了,上面有汗湿的痕迹,而她的衣襟也微微敞开,仔细看,上头好像有男人的手印子。 盈翠被吓坏了,可是走近在来看小姐的时候,小姐那眼睛朝她看过来,那张还带着春情的脸凌乱的朝盈翠看过来的时候,盈翠简直感到一种荒唐的烫意。 是什么在发烫 盈翠摸了摸自己的脸。 是她的脸在发烫。 “盈翠,他发狠似的亲我。” “说爱我。” “还让我忘了周绍月。” 小姐乌涔涔的眼睛望着她,她只觉得心跳加速了很多。 端着盆子进来的浅帘听到这话,盆子直直砸在了地上。 可此刻混乱的场景下,两个丫鬟却都望着虞渔躺在床上那凌乱的、颓败的、可是仍旧如同蒙着一层光亮的雾似的春色无边的模样,又听到她春兰吐气般的娇怯的声音,将军刚刚走,可小姐脸上又看不出悲伤,也看不出失落,小姐的眼睛里带着那种无知无觉的风情,映衬着床头转角处的雕花,朦胧得仿佛这极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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