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对着陈处长极尽拍马屁的样子,心里立马就明白了,这阎解成肯定是想靠着讨好领导,把那唯一的转正指标给抢到手呀。棒梗本来就跟阎解成不对付,平时两人就没少闹别扭,看到这场景,心里那股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
他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地嘲笑阎解成道:“哟,阎解成,你可真够可以的呀,瞧你那副狗腿子的样儿,就知道拍领导马屁,有这本事,咋不多干点正事儿呢,我看你就是惦记着那转正指标吧,哼,也不嫌丢人。”
阎解成一听这话,非但没生气,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慢悠悠地转过头来,看着棒梗,阴阳怪气地回怼道:“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棒梗啊,你也好意思说我呀,你自己以前是个啥样儿,心里没点数啊?偷东西的小偷,还好意思在这儿指责我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这下子可不得了了,棒梗一听阎解成这话,顿时就被惹恼了。
要知道,他俩在进入木材厂前那可是约定好了的,都不能揭对方的老底呀,毕竟那些事儿说出去都不光彩,要是被厂里的人知道了,那以后在这儿可就没法待了。
棒梗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老大,指着阎解成的鼻子,气呼呼地吼道:“阎解成,你个王八蛋,你敢揭我老底,咱之前可是说好了的,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呢,我看你就是个没品的小人,今天我跟你没完!”
阎解成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说道:“哼,是你先挑事儿的呀,你骂我狗腿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呢,我还怕你不成,有本事你就来呀,谁怕谁啊!”
两人这就剑拔弩张起来了,周围干活儿的同事们一看这架势,都纷纷围了过来
阎解成见这么多人围了过来,心里暗暗盘算着,觉得这可是个“好机会”呀,得先下手为强才行。
他心里很清楚,易中海可是贾东旭的师傅,在厂里那也是有一定影响力的,有易中海在背后帮衬着棒梗,这棒梗转正的可能性可比自己大多了。不行,绝不能让棒梗占了上风,得想办法把他的名声给搞臭了,这样那转正指标才能稳稳地落在自己手里呢。
于是,阎解成故意提高了嗓门,扯着嗓子对大家伙说道:“哼,你们都不知道吧,这棒梗啊,以前在四合院的时候,可是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儿呢,他偷过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呀,那事儿在院里都传遍了,咱厂里可不能留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呀,你们说对吧?”
阎解成这话一出口,周围的工人们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哄笑起来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满是惊讶和好奇,一边笑还一边小声地议论着。
“哟,真没想到啊,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居然还干过这事儿呢。”
“可不是嘛,这要是手脚不干净,那可不能让他转正呀,万一以后厂里丢了东西,算谁的呀。”
棒梗一听阎解成这话,脸瞬间涨得通红,又气又急,他万万没想到阎解成竟然会这么不要脸,公然把这事儿给抖落出来了,而且还是在这么多同事面前,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搁呀。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阎解成大声喊道:“阎解成,你个混蛋,你血口喷人,你太过分了,我跟你拼了!”
说着,棒梗也顾不上别的了,满腔的怒火全都汇聚到了拳头上,铆足了劲儿,朝着阎解成的脸上就狠狠地挥出了一拳。
阎解成没料到棒梗真敢动手,一下子被这一拳打得有些懵了,脸上瞬间传来一阵剧痛,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等回过神来,阎解成也是恼羞成怒了,他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道:“好你个棒梗,竟敢打我,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说着,阎解成也挥舞着拳头朝着棒梗反击了过去,他这几拳又快又狠
棒梗本来就只是凭着一时的怒火冲上去的,没什么打架的章法,这会儿面对阎解成的反击,一下子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没几下,棒梗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也破了,渗出了丝丝血迹,模样别提多狼狈了。
周围的工人们一看这架势,都担心出什么大事儿,这要是真打出个好歹来,那可不得了啊。于是,有人赶忙跑去喊来了保卫科的保卫干事。
不一会儿,保卫干事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到棒梗和阎解成这副狼狈又剑拔弩张的样子,皱着眉头,大声问道:“你们俩这是在干什么呢?怎么在厂里还打起架来了,知不知道这是违反厂规的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阎解成和棒梗这会儿也清醒了几分,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了。他俩心里都清楚得很,要是把之前那些黑历史给抖落出来,那在这厂里可就彻底待不下去了呀,以后还不得被人指指点点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立马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赶忙陪着笑脸,异口同声地说道:“同志,这……这就是个误会呀,我俩闹着玩儿呢,没控制好力度,一不小心就弄成这样了,真不是故意打架的,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们知道错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