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李卫东把肉挂在墙上,开始准备早饭。
来到这个年代,连续啃了好几顿窝窝头,嘴里能淡出个鸟来
今天要吃煎鸡蛋
把黑铁锅坐在煤炉上,拔掉下面的塞子,淡蓝色火苗从黑乎乎的煤球中蹿出来,摇曳着轻轻舔舐黑黢黢的锅底。
待锅内冒出白烟,倒入花生油。
在“滋滋滋”的响声中,把搅拌好的鸡蛋,倒入铁锅中。
翻炒两下,洒一些盐花花,煎鸡蛋就做好了。
这年代的鸡蛋,都是笨鸡蛋。
煎好的鸡蛋,就像是初升的小太阳,金灿灿的,让李卫东感受到了新生的希望。
把鸡蛋铲进陶瓷碗里,李卫东从橱柜中取出一个馒头切成片,摆放在锅底。
借着铁锅的余热把馒头加热。
待馒头冒出袅袅热气,锅底残余的油脂也被吸收干净了。
黑铁锅干干净净的,等会不用再刷锅,一举两得。
拿起热乎乎的馍片,夹住鸡蛋。
一个完美的鸡蛋夹馒头就做成了。
大口咬下,咀嚼两下,鸡蛋独有的清香味在顺着味蕾传遍全身。
真是人间美味李卫东不由眯起眼睛。
四合院的房子足有百年历史,年久失修,到处都是缝隙。
饶是李卫东在做饭前,已经关好了门窗,香气依然顺着缝隙溜了出去,弥漫至整个四合院。
后院易中海家。
易中海正在吃水煮鸡蛋,闻到鸡蛋的香味,站起身朝外面看看。
嘴角勾起一丝阴笑“房子都保不住了,李卫东这小子竟然还有心情吃鸡蛋。”
三大妈吸溜着棒子面粥,小声说“老易,我总觉得你这样做不太合适,咱家又不缺钱花,也不缺房子住。”
易中海瞪她一眼“我办事自有道理,用不着你在后面说三道四。”
是啊,老易家两口人三间房,又没有后代,自然是不缺房子。
不过,棒梗,小当和槐花,一天大一天,贾家马上就要住不下了。
他身为秦淮茹的师傅,帮助秦淮茹的孩子们准备房子,很合情合理
前院阎埠贵家。
阎解成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躺在床上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屋顶,就跟一个活死人似的。
我滴于莉啊,你在哪呢
三大妈心疼孩子,特意做了玉米饼子配红薯粥,端到阎解成床前。
阎解成此时心如刀绞,压根就吃不下,拉起被子蒙着头继续躺尸。
气得阎埠贵嘴角直哆嗦“这孩子一点事都不懂,不就是个于莉吗等过几天,我让隔壁的王媒婆再给你说一门亲戚。”
“不要,我就要于莉,除了于莉,我谁也不娶。”阎解成泪流满脸。
他恨死阎埠贵了,如果不是阎埠贵的骚主意,于莉能丢吗
阎埠贵也不惯着他,接过一大妈手中的玉米饼子,大口啃起来。
“这么好的吃食,凉了就没法吃了。”
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气得一大妈直翻白眼。
“老阎,解成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要不,你在找李卫东谈谈,让他把于莉还给咱家。”
阎埠贵吃的太急,噎住了,喝了一口红薯粥才顺下去,大口喘气“不给钱,李卫东能同意”
三大妈撇撇嘴“老易不是要收了李卫东的房子吗你是三大爷帮他保住房子,他能不感激你。”
“害,没想到你现在也会动脑子了。”阎埠贵点头赞同。
三大妈“我不都是跟你学的吗”
这时候,鸡蛋的香味飘了进来。
阎埠贵激动的跑到门口,大口吸气,神情陶醉“美味”
然后就这香味把红薯粥喝得精光。
躺在床上的阎解成闻到香味,觉得更饿了。
中院贾家。
贾张氏喝着棒子面粥,不停地往嘴里夹萝卜菜,边吃嘴里还不停嘟囔“傻柱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剩菜里一点肉星都没有,这是给人吃的吗”
秦淮茹小声解释“这两天厂里面没有招待活动,就这点剩菜还是傻柱偷偷攒下来的。还有半个月我就发工资了,妈你就凑合一下吧。”
贾张氏停住了手,脸色阴沉下来“看你说的什么话,我是那种挑三拣四的人吗我是担心棒梗。现在他正长身体,得吃点有些营养的饭菜。”
秦淮茹扭过头偷偷撇了撇嘴。
说得冠冕堂皇,每次傻柱拎了肉菜回来,贾张氏吃得比谁都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股浓郁的鸡蛋香味。
贾张氏的鼻子像狗一样抽抽两下,很快就确定了香味的来源,一脸阴毒“李卫东这小子买了鸡蛋也不知道给咱家送几个,他不知道咱家日子困难吗。将来跟傻柱一样,也是个绝户头”
秦淮茹啃着窝窝头没有说话。
她最烦贾张氏咒人,四合院有些人看不惯贾家,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