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理智在,都不可能允许对方碰触自己的唇齿。
感受着对方唇舌在掌心留下的潮腻触感,强烈的厌恶感让他瞬间甩开手擦上床单,贺寒朔的脸色阴沉可怖,怒不可遏却又避无可避。
注意到夏时熙右肩上长着一枚深红的小痣,贺寒朔眉头又拧紧了一分,严重的洁癖让他连这种纯白中混入一丝杂色都无法接受,在用手遮挡和避而不见中选择了后者。
贺寒朔将头偏向左侧,视线全程都落在洁白无瑕的床畔上,眼不见为净。
夏时熙就感觉自己刚咬上沁满水的浴袍,还没等开嘬就被男人甩没影了,而且,没影的还不止是一件浴袍。
一心从贺寒朔浴袍上嘬口水解渴的夏时熙懵了懵,捂他嘴干啥夏时熙迷离的双眸中多了一抹求而不得的哀怨,落在贺寒朔眼中更成了他主动爬床的证据。
可心里再是厌恶,贺寒朔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失控,既然一场身体力行的惩罚势在必行,他就要让对方悔不当初。
夏时熙的领口被撕开,露出一片白得晃眼的雪色肌肤,腾的一下,星星之火瞬间燎原
裆头一棒,夏时熙忽地睁圆双眼,他悟了一定是他好人有好报,临到终了,老天爷还能给他在天堂般的美梦里安排个男菩萨开荤
没曾想,夏时熙激动的泪水还没晃出眼眶,燎原之火就转瞬即逝。
贺寒朔
夏时熙
这就完啦
老天爷哈喽哈喽
简单搏击了一番,药效多少退了一丢丢,夏时熙嘴巴开开合合还是没忍住脱口而出“就、就这”
药物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夏时熙的声音显得格外轻软好听,又因干渴多了一抹喑哑,听起来有着说不出的魅意勾人,当然,前提是忽略其过于直白的用语。
实际上他只是太意外了,眼前这男人看起来实在非一般牛x。
而且主动带他开荤,本以为有两把刷子,没曾想刷子没毛感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末世前的夏时熙还是个毛头小子,末世后活着就是最大的难题,至今没吃过猪肉,见过的猪跑也都在小说里。
他突然福至心灵,看来小说里一夜七次都是真的,就以这男人惊人的效率,一小时七次都可以啊
不过再差也聊胜于无,如此美梦管他是要死了还是已经死了,都是他白捡的大美梦。
夏时熙若有所思点点头,白嫖的“赠品”的确不该挑三拣四,这男人虽然不行,但长得是真俊啊,而且真的好鲜活好热乎,喘气喘得胸腔和肋骨都要离家出走似的,跟冰冷僵硬的丧尸完全不一样
见男人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似的,夏时熙一脸荡漾地盯着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软声开哄“没、没关系会喘气已经很棒棒了”
“身上还这么热乎”呜呜,老天爷,谢谢你
贺寒朔脸更黑了。
不过有夏时熙的打岔,贺寒朔倒是顾不上碎了一地的处男自尊心,依旧保持着侧头的姿态,黑着脸默不作声瞪人。
“好、好厉害,你竟然能用旁光瞪人”
“”
那是,余光。
贺寒朔闭了闭眼,气血急剧翻涌,却不是因为药物作用。
第一次,夏时熙以为会是星火燎原,结果猝不及防缩水成转瞬即逝的窜天猴,咻的一下就没了。
第二次,夏时熙虽再三鼓励,却也只当它是一场发缝稀疏的毛毛雨,结果却大雨滂沱了好一阵子还未停歇。
他脸上的笑容早就挂不住了,根据笑容守恒定律肯定是转移了,就是也不知转移到哪里去了。
大床上方是可以放大空间感的全镜面吊顶,不仅将屋内的奢华陈设映个一清二楚,就连水床上带起的层层波浪也被悉数囊括
本是为了带来强烈视觉冲击,激发情侣间的痴缠纠葛,夏时熙却用它看清了床边水晶小几上,摆盘精美的瓜果梨桃和精致西点。
“”
贺寒朔注意到眼前人眼中的湿意越发明显,周身的阴云散去不少。
也许是出于被算计的愠怒,也许为了一雪前耻,贺寒朔一心想要对方瘫在他怀中,狼狈痛哭求他放过这一晚,他必然让对方付出代价。
夏时熙一再偏开头,仿佛不愿让他瞧见难堪的眼泪,贺寒朔怎会允许
冷白有力的大掌一次次将精致的面庞掰向自己,最后干脆死死卡住对方的下颌,让夏时熙再也无法扭头躲避。
凌乱的发丝颓败般黏在额前,汗湿的雪肤依旧完美得看不到一丝毛孔,湿红的眼尾令本就精致昳丽的五官仿若秾桃。
可即便被如此桎梏,夏时熙依旧努力偏开眸子不与他对视。
这点本事之前还敢挑衅他
不得不说,贺寒朔的确成功被对方挑衅到了,否则他身上的药效也不会在有所缓解后依旧如此强劲。
贺寒朔眼带嘲讽“呵”这就怕了
话音未落,夏时熙已经撑起上半身摸回一颗看着就鲜嫩多汁的水蜜桃,在贺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