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妈咪辛苦一辈子把我养大,我不能不管她,现在我长大了,再苦再难也得坚持,哪怕是去当公关小姐……”
“我知道一旦走上这一行,是没资格再拥有爱情的,可我又能怎么办啊?”
“还好遇见你,我觉得我这么多年的苦,都不算什么了,真的,我觉得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最大的幸运了。”
“我?其实我就想能平平淡淡的过小日子就好了呀,可以给你做饭,偶尔能一起去看场电影,吃一顿烛光晚餐……”
“其实,其实我曾经也有过一个愿望,你不要笑我呀……”
“我想,我想开一家小型的法国餐厅。”
“真的,真的,我还特意学了法语,虽然都是偷偷自学的……”
一夜之间,何利贞敞开的除了那双143的大长腿,还有她32c的心扉。
“到了,我家就住前面那栋楼,在四楼,要爬楼梯上去。”
何利贞真的已经蜕变成爱唱歌的小黄鹂了。
她声音很好听,清脆的跟跌地上能摔六瓣似的。
停下车,苏木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张开双臂。
何利贞从车上"跌落"入苏木怀里。
整个人是被抱下来,轻轻放到地上的。
昨晚太粗鲁导致的结果,自己惹的祸,再辛苦也要幸福的背。
关上车门,把给何利贞妈咪买的礼物盒选了两个提上,苏木弯腰把何利贞公主抱,朝着那栋楼走过去。
不远处有几道仓惶逃窜的人影颇为狼狈。
苏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何利贞左手搂着两个礼品纸袋,右手挽着苏木的脖颈,整个人贴在苏木怀里,每一寸肌肤仿佛都洋溢着幸福和甜腻。
四楼,没能让抱着何利贞的苏木气息有一丝波动。
何利贞一米七四的身高,体重有一零八重。
这还包括胸脯和屁股的脂肪堆积重灾区。
这种体重,没法给苏木增减一点点负重压力。
然而——
何利贞远远看到自家房门敞开着,甚至还有破碎的玻璃碎屑散落在门口。
她激动了。
挣扎的想要下地。
苏木没有松手,加快了脚步。
来到房门口,入眼的狼藉让两人都为之一怔。
“妈咪!”
何利贞眼泪顿时涌出。
屋内。
一具绝对需要打马赛克的尸体赤果果的躺在地面上。
女人的第二张脸伤痕累累,口吐褐色的血沫。
屋内明显有被翻箱倒柜的痕迹。
苏木皱眉,停步不前。
何利贞挣扎的更加剧烈,她想要不顾一切的冲进屋里,但被苏木大手死死的揽在怀里,制止了她的冲动。
“你妈咪已经死了,要找出凶手,我们就不能进去破坏现场。”
苏木很冷静。
不仅冷静,他下意识回忆起刚才狼狈逃窜的几个身影。
其中有两张脸因为在奔跑中左顾右盼被苏木正好瞧见。
“贞贞,我们先报警。”
苏木轻轻拍着何利贞的后背,等她情绪稍稍稳定,不再挣扎后,才将她放在地上站稳,但还是护在她的前面,防止她忍不住再次冲进屋里去。
“妈咪~呜呜呜……”
何利贞过了冲动期,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却也只是把头迈进苏木的怀里哭泣。
下意识的选择了听话照做。
没了妈咪,何利贞觉得自己唯一的亲人,就只剩下苏木了。
虽然只是一夜相识,但不知为何,何利贞就是下意识把苏木当成了她的至亲。
或许也跟苏木成为她此生唯一的男人有关系。
毕竟他是唯一一个彻底拥有了自己全部身心的男人。
自己的大佬。
苏木报了警。
警察出警很快,何利贞泪水还没流干,一队警察就到了。
大概是苏木报警前,邻居就有人报警了吧。
苏木很难理解在香港这种穷困潦倒的公租屋里,竟然还有人会热心肠的打电话帮着报警。
初步断定这是一起入室盗窃女干杀案。
苏木和何利贞被带去了警局。
因为何利贞是屋主死者的亲女儿,苏木也第一时间选择报案,所以两人的行动没有受到控制,苏木依然可以自由打电话。
第一个电话,他拨去了酒店房间,打给了丁瑶。
上次那个律师还是挺专业的。
苏木欣赏这种没有客观立场,只为金主主观服务的大律师。
五星点赞。
第二个电话,苏木打给了细b。
他倒是想要联络陈浩南和山鸡,但没有他们的传呼号,所以干脆还是直接联系细b,让他安排得力人手。
一个半小时后,苏木和